世界对着它的,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
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一辆黑色的奥迪开进了幽静的小区,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从车中下来,上了楼,他的手中提着一个袋子,里面似乎装了些宠物玩具,看来是给家中的宠物买着玩的。
等他开了门,一只大型的斑点狗立刻扑上来,蹭到了主人的裤腿上,十分亲昵。男人摸了摸大狗的脑袋,把毛球拿出来,扔到了地上,那狗狗只是上去闻了闻却不叼起来,仔细一看原来那只是一个狗头模样的头套,而狗耷拉在外面的舌头则是被一根铁丝强行按在了外面。
原来打扮成斑点狗模样的就是裴钰,自从他被裴先生圈在家里后,衣服自然是全部都被裴先生锁了起来,在趁着两人回家的周末里,还把二楼的一间卧室装修成了调教室的样子。这身斑点狗服装也是新买的,该遮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遮住,把少年的乳头,阴茎,屁股全部都暴露在外面。
裴钰的屁股并不能很好的合起来,因为正中插了一根硕大的狗尾巴,比起邵言晟来说,裴先生更喜欢用这种粗大的按摩一直开拓着裴钰的后穴,这样更加方便他使用儿子的后穴。看见摇着尾巴的小狗,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说:“小母狗过来,主人给你把口塞拿出来,手套戴上,吃饭前自己去玩球。”
“汪汪!”裴钰开始总是忘了不能说话,被父亲打了几回才算记住了,就算他想说话,现在恐怕也说不出来了,由于舌头一直被铁丝压着,他习惯性的将舌头搭在外面,好像一只真的大狗一样,任由口水顺着舌头流下来,这也是裴先生的要求,他说这样更像狗一些。
这个面罩并不是很厚,但是狗嘴的部分做的很好,里面可以放下各种类型的口塞,除去了压着舌头的铁丝扣,裴钰就可以用嘴去叼那个毛球。经过一个星期的适应,少年似乎已经融入到了这样的生活中,对于母狗的身份也接受了下来。
然而裴先生对于儿子的表现内心却是复杂的,看着摇着屁股,抖着狗尾去追逐一个毛球的儿子,男人默默走进了厨房,留学回国后十几年没做过饭的男人这一个星期手艺就都捡了回来,其实他做的东西并不复杂,比起真的让儿子去吃各种饭菜混杂在一起的糊糊,他宁可按照西餐中肉菜分离的方式给小儿子的狗食盆中添菜。
裴钰吃饭的时候是不需要带头套的,作为一只狗他是没有资格上桌吃饭的,但是双手攥成拳戴着狗爪子一样的手套,他也只能狼狈的用嘴巴从狗食盆中去叼取食物。这套服装丝毫不愧对其昂贵的价格,手掌是由单独的无法自己拆卸的狗爪手套,而后腿的部分实际则是把少年的大腿和小腿束缚在了一起,真真狗爪的位置其实是在膝盖处,厚厚的海绵足够保护少年的膝盖。穿上这套衣服,别说做事,说话,就连直立起来行走都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也许因为这件衣服的束缚能力足够强,裴先生不在家的时候并不会让裴钰戴手套,如果儿子因为一点行动能力都没有而出了事情,那男人大概会恨不得杀了自己。至于被父亲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的裴钰,他甚至感觉比和邵言晟在一起时还要快活,被当作真狗一样对待的羞辱持续的给少年强烈的心理快感,而屁股中粗大的假阳具也让裴钰春情勃发,更何况裴先生并不以性作为赏赐或者惩罚,他几乎每天都会被男人操上一回,这就足够让少年满足的了。
裴钰的天性中就有着顺服的一面,吃完饭后,少年只是叼着干净的狗盆到了厨房,裴先生奖励的拍拍他的头,说:“去客厅趴着,主人有礼物给你。”
裴钰眼前一亮,他“汪汪”的叫了两声,从他的视角看去,父亲的身影越发高大,与高大健硕的男人相比,他越发觉得自己卑微下贱,少年又羞又愧的扭着屁股用四肢爬了出去。用四肢爬行的速度并不快,何况少年比起一般的狗奴更加悲惨,连双脚都不能着地,但是裴先生仍然能看出小孩内心的雀跃。
裴钰并没有看见父亲除了那几个宠物玩具还带回来其他的东西,他好奇的看了看那个袋子,果然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好乖乖的趴到了地毯上,将粉嫩的舌尖吐出来一点,刚开始他不注意就会把舌头收回来,在没有这个口枷的那两天都是被主人用夹子把舌头夹在外面的。少年自认为自己是一只聪明的狗,这样的错误不会再犯了。
“骚母狗,这是爸爸送你的礼物。”原来是一根口红,被裴先生就放在了公文包里,裴钰不是第一次抹口红,但是这是父亲送他的第一根口红,少年还是十分开心的叫了两声。
“阿钰,说话吧。”裴先生将口红打开,把大红色的膏体旋转出来,展示在小儿子眼前。
“骚母狗很喜欢,谢谢主人。”裴钰的声音有些含糊,但是话语中的恭敬和感激却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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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裴先生看着儿子高兴的模样,反而勾起了一个莫测的笑容:“母狗的狗嘴是不需要涂口红的,但是狗逼发情的样子应该是骚红色的,这样才能勾引公狗来操,骚母狗,要不要主人给你把狗逼涂成发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