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爱的。
裴斐没有等到下周去学校查看小弟,因为就在被灌醉后的周末,裴家的书房中,一切都直白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裴钰周末都会和裴先生一起回主宅,而裴先生也并没有停止对他自主排便的训练,本来这应该是一件艰苦漫长的事情,但是也许是连续两次被裴斐揍得屁滚尿流,裴钰已经对他大哥产生了心理阴影,若是远一些还好,但是那张冷面神的脸一旦凑到身前,裴钰条件反射一样,肚子就会痛起来,如果不是那天酒宴上裴先生给他插着尿道堵,说不定他就直接尿在众人面前了。
回到家中,兄弟俩自然免不了交流,裴钰一听见男人的声音,就好像感受到了那力道十足的拳头打在小腹上的感觉,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发应,只不过这一次裴钰对于这种羞耻的发应却是欣喜的。当他真正完成了一次自主排便后,裴先生便允许他到身边伺候了。
在裴家大宅中被调教的感觉和在父亲的公寓中完全不一样,这栋房子里有着裴钰四年来的记忆,更有着女主人。周六的晚上,裴斐并不在家,所以一起吃饭的只有裴先生,裴夫人和裴钰三人。裴夫人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但是她身体娇弱,即使肚子很大了,胃口也不见涨,身子甚至更加瘦弱了,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如果裴夫人没有怀孕的话,坐在父母对面的裴钰也许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既愧疚又快乐,他明明知道对面的女人才是父亲明媒正娶相濡以沫20年的妻子,甚至肚里还怀着父亲的孩子,但是他又无法不沉迷于父亲带给他的快乐。表面上桌上的气氛十分和谐,虽然裴先生已经搬出去了,但是此时仍然关心着妻子的身体,他面上仍是严肃的,但是看向妻子纤弱的肩膀时却饱含着怜惜之情,而夫妻对面的二儿子也是优雅得体的吃着晚饭,除了父母亲热让他有些害羞的脸红以外,完全是一个合格的贵公子。只是桌下的场景与桌上截然不同,似乎昭示着三人复杂的关系,夫妇的座位离得比往日更远,而男人的一只脚却踩到了对面少年的裤裆上,但是这并不是他强迫对方,因为那个少年的双腿大大的向两侧张开,甚至主动把屁股向前挪了一些,方便父亲用脚趾玩弄自己的下体。
虽然裴先生并没有穿鞋,但是裴钰也只穿着柔软贴身的居家服,差不多等同于被父亲直接用脚踩着下体,何况因为要抬着腿,裴先生也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他当兵已经是近20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力气体格虽都比一般的中年男人要强,但是控制一条只有一个支点的腿,难免失了轻重,在唯一的支点上找些支撑。而裴钰胯下的软趴趴的性器和囊袋正是这个支点,本来被男人这样踩着下体就足够他兴奋了,而对面的裴夫人则是将这种兴奋带上了更高的一种层次,父亲厚实的脚掌和近在眼前的乱伦背德,再加上光天化日下被人踩玩着男性最珍贵的器官,裴钰竟然勃起了,是真正的勃起,他本就是裴家的血脉,真正勃起后的阴茎虽然没有父亲夸张的大小,但是坚硬如铁这一点却是如出一致。
没有任何玩具,只是被踩了踩阴茎,甚至都说不上有痛感,两年都未好好勃起过的小鸡巴如此轻易就勃起到坚硬的程度是裴钰始料未及的,即便他再怎么认为自己是一个女人也罢,那根鸡巴到底是他的核心性器官,勃起带来的欲念已经让他忍不住开始轻微的扭动下体,用鸡巴去蹭父亲的脚,准确来说是出于男性本能的想要操那双宽厚的脚,被调教的极好的屁眼也收缩起来,虽然不至于流出淫水这样的夸张,但确实是濡湿了整个肛周。裴钰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他一定会在裴夫人面前失态,他匆匆忙忙的起身,让父亲的脚掌落空,对面女人关切的眼神更让他深觉狼狈,好在宽松的居家服不会让他丑态毕现,少年就在父母的注视下匆匆离开了餐桌。
其实对于裴钰来说,比起父亲那样微带不满的眼神,裴夫人那样不解的眼神更加可怕,如同钢针一样将他扎的体无完肤。裴钰并不是一丝道德感都没有,但是即使他察觉了父母中间产生了某种隔阂,他也不应该因为为了自己的性欲和渴望勾引自己的亲父,可是乱伦带来的快感如同罂粟一样,让本就有些扭曲的少年体验过一次后就再也无法放手,为了这样的快感,他可以在离开了邵言晟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答应做父亲的母狗,甚至在父亲给他机会选择的时候毅然选择做狗而不是人。裴钰对于羞辱性的调教是最为感兴趣的,为了心中被羞辱后那份扭曲的快意,少年几乎可以接受任何类型的调教,而没有任何一个主人能比得上父亲来做他的主人能带来的快感了,儿子对于父亲天性中的崇拜是他乐于臣服于男人的根源之一,可以说除了裴先生,没有人能让裴钰这样全心全意的服从了。
裴先生并没有把这一切的真相摊牌给妻子的兴趣,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政客,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到对方露出致命的弱点。男人慢悠悠的抽回脚,甚至还有心情给仓皇而逃的小儿子遮掩两句,反正等到晚上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裴钰讨回来。
裴先生当然发现了裴钰在裴家的时候格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