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因了“世界”的要求,得到他的资产,因了爱的要求,得到他的价值。
裴先生益发的忙碌,倒是裴斐虽然风风火火,却从不忘调教弟弟的事情,他与自己父亲的口味显然有极大的区别,裴先生喜欢将小儿子当作母狗一样犬化调教,裴斐则更喜欢训诫和其他暴力的手段。
裴钰躺在地面上,今天是周四,裴斐将他的屁股打得青紫,在被鞭笞了一顿的小屁眼中出了精,少年将肿胀的屁眼缩了缩,没有把一滴精液流出来,冰凉的地面稍微缓解了他臀部的燥热,只是显然裴斐并没有这么好心,男人穿好裤子,毫不留情的将弟弟还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压向后方,自己坐在了少年的胯部和大腿的中间。
“唔。”裴斐是真把他当作凳子一样,体重全部压上来,本就肿痛的屁股被地面狠狠一挤,裴钰不由得捏着拳闷哼一声。
“把手举到头顶。”裴斐沉沉的吩咐,他今天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在弟弟薄薄的肌肉上按揉了两回,接着一拳打到裴钰的腹肌上,他控制着力道,不会伤到弟弟的内脏,但是又足以打得裴钰腹肌变硬,身体颤抖。
裴钰不吭一声,除了绷紧的肌肉和腹肌上的红痕,完全看不出他在承受着来自亲大哥的虐打,他刚才射了一回,在裴斐的抽插间又硬了起来,情欲极大的缓解了他的疼痛,被裴斐的反复训诫中,少年的身体逐渐建立了疼痛和快感的联系,比起以前只有羞辱意味的疼痛才能给他快感,现在只要不是极度的疼痛,都能微微带起他的欲望。
裴斐爱不释手的摸着少年身体因为紧而突出来的肌肉,只是因为裴钰背抵地面,所以身体强制挺直着,这让他没有办法欣赏小孩被打到缩成一团的景色。不再犹豫,雷厉风行的大哥顺手拎着弟弟举在头顶的双手手腕,老练的绑在了麻绳上,挂了起来,让少年只能用两个脚趾微微点地。
裴钰丝毫没有抵抗的让裴斐将他吊起来,这不是裴斐第一次这样把他当作拳击用的沙袋来玩了,被人好像器物一样的虐打,变态的少年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乐在其中的。当然更重要的是,在经历了一天没有吃饭和激烈的训诫性爱后,裴钰也真的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这是裴先生第一次忘记给他准备饭菜了,往常中午男人不是回来做午饭,就是早上把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今天却是个例外。
裴斐并不知道弟弟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从胸肌到腹肌,甚至背部的肌肉都打了一遍,不过最让他喜欢的还是少年薄薄的腹肌,在拳头和皮肉接触的“嘭嘭”声中变得通红,而且由于被吊起来,少年身体本能的拱起来保护自己,好像一只虾子一样,全身的肌肉一块块突出来,身体弯曲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十分优美,完全符合裴斐在军队中培养出来的力与美的审美观。
“啊!”裴钰在反复的击打中难耐的低吼出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表面上不公平到了极至,但是裴钰心里却明白就算他大哥放他下来打一场,说不定他反抗之中裴斐下手还更狠。这样的状态下,裴斐下手反而有些分寸,痛虽然是痛,但其实也不会伤到里子里。
裴斐打了十来下后,便将裴钰放了下来,他取了药酒,给少年搓揉起来,紧实的肌肉在男人火热的手中逐渐放松下来,裴钰也乖乖靠在大哥怀中,疼痛和饥饿混在一起让他浑身无力,不过让他求裴斐给他弄些吃的,少年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斐离去。
身上盖着毯子,裴钰疲倦的睡着了,叫醒他的是一道刺眼的灯光,迷迷糊糊的之中睁开眼,就看见裴先生的身影靠在门边,少年本能的翻下沙发,连滚带爬的到了父亲的脚边。
等到了裴先生脚边,裴钰才发现男人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酒气,脸上尽是疲惫。裴先生一眼就看到了小儿子身上的几道红痕,还有那引人注目的紫色屁股,知道大儿子又玩了个痛快,心中也有些恼意,自己在外面和政敌百般纠缠,他俩人倒是玩的开心,再加上连日的劳累,被酒精弄得有些麻木的大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间,男人看也不看小儿子,兀自往楼上走去。
裴钰看着裴先生满脸冰霜,本来想要叼着自己的狗食盆逗男人开心的想法也退的一干二净,他爬在父亲的身后,跟了上去。裴先生刚进了卧室,胃中又是一阵恶心,他中午被一位市来的中央高官缠住,此人姓王,虽然和裴家谈不上冤仇,但是和他二哥裴修德却有些过节,今年偏偏被调来做市人事调动的主管官员之一,所以他不得不对此人好好应付一番,最后免不了被灌得烂醉,裴先生酒品极好,醉的难受,也只是在酒店中开了房间睡下,并没有如那位高官所愿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下午吐了两回,晚上还要笼络自己派系的人,回家又看见小儿子糟心的样子,已经没有半分心力去理这个孩子了。
裴钰见裴先生在卫生间吐了一回,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他又着急又心疼,见父亲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悄悄爬了出去,他见过裴先生做饭几十次了,又是伶俐的人,此时有样学样,弄口清粥总不是难题,里面加了些瑶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