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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腕比手掌略细一圈,裴钰勉强从疼痛中恢复了些意识,因为是仰躺的姿势,他很容易就看到了男人的手臂紧紧插在自己的屁股上,体内的触感让他惊恐的意识到父亲的手掌就在他的身体里,然而看见裴先生隐忍着欲望的表情,少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他不再犹豫彷徨,心中泄闸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去处,裴钰淫荡地叫起来,“阿钰就是个欠操的贱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啊!!。。爸爸,用你的拳头插爆贱狗的屁股!”
裴钰的淫荡程度总是能超过裴先生和裴斐的认知,男人的手掌被肠肉包裹着,这对于裴先生来说也是一种奇特的感受,男人开始更加更过分地开拓少年的屁眼,他将手指攥成拳头,缓缓的抽插起来,少年的体内是火热的滚烫的,紧紧地箍住了他,一出一进,鲜红的媚肉被粗暴地带了出来,又再完完全全地缩回穴口。
“呜。。。”裴钰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已经沙哑的嗓子压抑着呻吟,可是他完全勃起的阳具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父兄自己的愉悦,随着他的抽泣,裴先生的捣弄越发的沉重,屁眼里面的嫩肉被磨得软烂,臀缝完全展开,已经不需要裴斐的辅助,两块屁股已经看不出形状,一整块臀肉中央连接着手臂,中央的臀肉随着拳头的抽插大范围起伏。
本来因为父兄态度转变产生了迟疑的少年在这一刻彻底放弃了终止这段关系的想法,心甘情愿的把主动权交给了施虐的男人,裴斐看着弟弟脸上难看的笑容,俯身上去,毫不同情的说道:“好好记住了,在你身体里的人,你是我们的,贱狗是没有逃跑的权利的,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唔。。。呜。。。知道了,贱狗知道了。。。啊。。主人!”少年的声音被裴斐粗大的阴茎堵住,裴钰顺从地张开嘴巴,含住送到唇间的龟头,像吸奶一样吮吸着。男人的龟头渐渐充血发胀,下体被极至的撑开,口腔也被兄长的大龟头占满。
裴斐粗鲁的抓着弟弟的头发,像是操女人的阴道一样操起弟弟的嘴巴,裴钰只能尽力长大嘴巴迎合,屁眼持续疼痛着,插入了整个男人的手掌,嘴巴同时被操弄着,大哥又粗又硬的鸡巴进进出出,几乎让他不能呼吸,粗硬的阴毛在脸上摩擦着。被父亲和兄长肆意玩弄着身体,裴钰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下贱,但是心里的爽快却让他硬的发疼,即使眼泪横流,仍然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年可以感受到全身里里外外被侵犯的感觉,唾液从他被操的合不上的嘴角流下,在两个男人的持续玩弄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电流般包围了他,少年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他的鸡巴抖动着喷射出少见的大量的精水。处于极至高潮中的男孩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对父亲和大哥彻底臣服,这个用坚硬的拳头捅弄着他的肉穴,好像要把前列腺捣烂的人,赋予了他生命,也赐予了他极乐,而这个用男性器官教会他做狗,让他在疼痛中新生的人,只有他们能让自己乖顺如此。他的父亲就是他的君王,而大哥正是执掌着刑罚权利的将军,至于他自己,则是两人最卑贱的奴仆,能给这两个男人做狗都是他的荣幸。
裴先生好像发现了一个新奇的游戏,他本来就喜欢把小儿子的肛门一次又一次扩张到极至,反正屁眼对于传宗接待又没有用,深受传统观念影响的裴先生只对小儿子的阴茎有着深深的怜爱,至于淫贱的屁眼就算玩坏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肉膜包裹之下,裴先生坚硬的拳头狠狠击打最柔软的内里,小臂几乎都没入了儿子的屁眼中,手臂在穴眼口无情搅动。裴先生用拳头把小儿子操了了个高潮,感受着手臂上可怕的吸力,儒雅的男人泄露出一些戾气,最后一个冲刺后猛得抽出。“噗嗤”一声,肛肉吸附着手臂被拉扯出一个弧度,可怜兮兮的蠕动着。整个括约肌肿胀成一圈嘴唇,比起鞭打后还要肿胀,活像两瓣臀肉之间裂开,安上了肥厚的阴唇,正急剧收缩着,再也合不拢,裴先生拍了拍那突出的肠肉,引得裴钰身子弹了弹,鼻中发出悲鸣,才笑着说道:“阿钰这是长了个逼,只有贱狗这样的骚屁眼才能长出这样的男孩大阴唇,以后阿钰就改名叫做烂逼唇吧。”
说罢,裴先生露出了早就怒张的紫红色阳具,挺进了儿子饱受折磨的后穴中,水润的嫩穴松松软软,虽然被拳头开扩一番,但是弹性极好的肠肉仍然能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只是男人怎么会放弃羞辱身下小骚货的机会呢,他一边拍着少年红肿的屁股,一边喝骂道:“骚母狗的贱逼都被肏松了,操成大烂逼了,连主人的大鸡巴都夹不住,松松垮垮的,干脆扔到垃圾堆上好了。”
果然裴钰立刻缩了缩屁眼,似乎在证明自己并不松,只是他的嘴巴被哥哥的大鸡巴堵着,只能用鼻音模糊的喊着自己不松,饱受蹂躏的屁眼拼命的讨好着施虐者,两个男人被少年淫荡诱人的动作勾得胯下更硬,父子相视一笑,各自埋头苦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