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岁月用懒散的尘埃扰乱我的道路,但我终有一天会在我身上遇见“生命”,——隐藏在我生命中的欢乐。
我已隐隐约约地认识了它,它的忽有忽无的呼吸已经触击我的身体,使我的思绪一时充满馨香。
终有一天,我会在我身见寓于光屏背后的“欢乐”。我将站在漫溢的孤独中,那儿,一切事物都被造物主看在眼里。
“好了,开始走吧,谁先到达中点谁就赢了,输了的要接受惩罚。”裴先生温和的说着,松开了按着绳子的手。
“唔!”“啊!”随着男人松开手,两个漂亮的美人俱是哀叫一声,他们身高腿长差的不多,只是此时四条纤细白皙的长腿此时都紧紧绷着,挂在一条看起来十分可怕的绳子上,那条充满软刺,好像动物尾巴一样的黑色绳子深深的嵌在两个浑圆的屁股缝隙中。
现在正是上午九点,几个人用过早餐后,睡饱喝足,精神焕发的裴先生和李副省长又想出了新的折腾人的法子,让裴钰和苏白两人各自坐在情趣绳子的一端,看谁先到中间,赢了没有奖励,可是输了却要有惩罚,这样一来,连苏教授也不敢消极怠工。
裴钰勉强用脚上的大拇指撑在地上,维持着平衡,尝试着走了起来,因为绳子远比胯下要高,无论他如何垫着脚,阴囊,会阴和最敏感的肛口都避免不了被那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刺狠狠摩擦过,为了照顾苏教授,裴钰还是逆着毛刺的方向走着,屁眼被扎得又痛又痒,立刻就叫了出来:“爸爸,求主人爸爸饶了母狗儿子,主人,啊!母狗的逼要被扎烂了!”
无论是裴先生还是裴斐都没有理他,只有另一边的苏教授红着脸,低低喘着往前迈了一步,儒雅的男子因为是顺着毛刺的方向走,所受折磨还尚可忍受,只是在别人的注视下做这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他羞耻万分,毕竟不是专业奴隶,苏教授除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惊叫一声,大部分时候都是咬着唇将呻吟憋在了嗓子里。
至于裴钰,他两眼迷乱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对方那颤抖的大腿和深深陷在屁股缝里的绳索就好像是他自己的镜像,更是放浪,两腿也不停歇,在极大的刺激中一步步走到了第一个绳结处,他面前一共有三个绳结,一个比一个大,最中心那个更是由四个小结扭在一起的,第一个绳子十分低矮,轻松就被少年吞进了骚逼里,只是上面怒张的毛刺从在外围摩擦一下子进入了内部,一时间裴钰只觉得肛口瘙痒难耐,巴不得有根大鸡巴捅进来替他解一解痒,从那张淡色的嘴唇中吐出的话语更加不堪:“啊!唔。。。嗯。。。主人,母狗的骚逼不行了。。。要烂了!啊。。。贱狗受不了磨逼,骚屁眼被绳子操了。。。大哥抽抽贱狗的屁眼,骚屁眼太没用了,大哥抽烂它吧!”
裴斐难得穿了一身休闲的短袖短裤,坐在一边,精壮的肌肉明晃晃的展示着,他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既然小弟这么祈求,他哪有不如小孩愿的,随意拾起一根散鞭,站起来,往裴钰那里一站,然而他根本没有放下弟弟的打算,只是用散鞭往裴钰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抽去,他抽的没有章法,鞭尾甚至偶尔会落在裴钰大腿的内侧,他用冷酷的声音说道:“既然阿钰这么求大哥,大哥就帮你作作弊吧。”
很快少年的肥臀就变得通红,他吃痛的叫了起来,屁股上还好,可是大腿内侧被打就疼极了,裴钰有些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口,何况散鞭打上来确实让他更兴奋了,少年忍着痛,往前走了一步,硬生生把绳结从屁眼里揪了出来,那从屁眼里出来的绳结湿漉漉的,一些毛尖上还可以看到晶莹的淫水,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裴钰对于这条绳子的喜爱。少年尖叫一声,妩媚的扭了扭屁股:“贱狗替骚屁股谢谢大哥。”
裴斐打一鞭子,裴钰就前进一步,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匹没有主人鞭打就无法前进的淫荡母马一样。而对面的苏教授也讲讲从第一个绳结下上来,他在绳子上比裴钰快,可是在绳结上花的时间更多,毕竟要生生将绳结从屁眼里扯出来也是需要勇气的,此时的大教授也是双眼泛红,色情至极,而李副省长怎么可能让他轻轻松松就走到结束呢,就在苏教授吞下第二个绳结的时候,男人指了指对面放浪的少年,问着情人:“小苏,你说,小母狗贱不贱?”
苏教授红着脸,嚅嗫了半天,可是他自身难保,裴钰又在那边淫叫不止,终于小声说了一句:“贱!”
“可是你是大母狗,是小母狗的叔叔,那你贱不贱呢?”李副省长故意摆出一副困扰的模样,恶意的问道。
苏教授正试着向前跨了一步,屁眼里强力的拉扯感让他一时间失了神,耳边听着李副省长的话语,下意识的说道:“贱,大母狗贱!”
等可怜的教授听到了几个男人的笑声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又是委屈又是害臊,可是又不敢停下脚步,只能继续往前走去。
就在苏教授奋勇向前的时候,裴钰的速度却慢了下来,因为他被裴斐打得勃起了,屁股上的肿胀热感和屁眼上的刺痒变成了另类的快感,让他一时有些舍不得走完这段路,何况少年也有自己的私心,毕竟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