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钰最近瘦了。”裴斐看着趴在地上吃饭的弟弟,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
裴钰却只是顿了顿,埋头下去。一时间屋中寂静起来,裴先生有些懊恼的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小儿子,他虽然自知这次对于小儿子的调教过于严苛,但是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半晌才淡淡对裴斐说道:“阿斐这两天就多费些心思吧。”
裴斐闻言眼神一亮,这便是得了父亲的允许,他对裴钰最近来沉默犹豫的样子多有不满,这一回可以施展些自己的想法了。
裴钰的沉默倒也不全是因为他被裴先生调教后展现的温顺,只是真实的圈养囚禁的生活让他深深感受到了现实和梦想的区别,他想起了奴隶山庄中那些一片痴态的奴隶,即使伤痕累累的身体给了他们极大的快乐,但他们很多不过和自己一般的年龄,一旦被彻底玩坏了以后,他们的主人又会如何处置他们呢?虽然圈里有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但是真正玩过的人都知道,即使是秉承此理念的主人习惯了奴隶淫贱的一面,坚持能够尊重起身后的奴隶又谈何容易,即使表面不显,内心的轻视还是一根隐形的刺。更不要说,很多主人是发自内心的不把奴隶当人来看,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的羞辱奴隶得到快感,的快乐正是来源于施虐和掌控的过程,或者说如果是一个真正懂得尊重他人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当时那里有许多重度的奴隶,像是邵言晟这样有钱有势,还能给奴隶找一个安身之所的人是为极少的,大部分人最终不过是带着残缺的心理和习惯了情欲的身体回归到本来的生活。
裴钰知道自己这种渴望被虐待的心理已经远超了追求情趣的程度,可以说是病态的,甚至连被裴先生关在狗笼里的半个月里,快乐也占据了大多的时间,剩下的痛苦中也混杂着令他灵魂为之颤抖的恐怖快感,他必须承认父亲有一点拿捏的很准,男人知道自己的依靠就是裴先生不仅是他的主人,更是他血脉相连的父亲,无论他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因为裴先生的缘故,男人就不可能抛弃他。正是因为这份血缘关系,成了帮助他们最牢固的绳索,最初源于对父亲虚幻畸形的仰慕也在不断的调教中转变成对于男人本身真实的爱恋,对于裴钰来说本来因为对方父亲的身份才接受的调教,现在却真心认可裴先生是他的主人。
但是狂热的阳具崇拜和恋父情结转变为真实的对某一个人具体的感情时,伴随而来的是复杂的情感,裴钰从渴望被完全的掌控和虐待的同时,更加贪恋父亲和兄长温暖宽阔的胸膛,他想要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享受两人的温情,还有苏教授说的更大的世界,但是却舍不得被羞辱时的快感和被玩弄时的痛苦。种种矛盾之下,裴钰即使饭量不减,人却消瘦下去。
至于裴斐的想法,却比裴钰简单的多,生在政治家庭,军事家族的青年对于弟弟的心思多少能看出几分,不过裴大少出身高贵却不影响他在泥里训练,食堂里抢馒头,正如陪老爷子所说,裴斐天生属于军队,不到两年的基层生活裴斐就给自己笼络了一批军官士兵的人心。对于裴钰这样娇养的小少爷,以裴斐的看法,那纯粹是闲的,饿上两顿,好好操练几天,保证他没精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如果是裴斐自己来调教弟弟,早先揍过裴钰几次后,早该把小孩扔到部队里去了,裴钰和那些刺头混混哪有的比,军队是个大熔炉,那些小混混出来都是英气勃勃,一身正气,改造个小少爷不成问题。虽然裴斐也很喜欢弟弟优雅温和的少爷样子,但是非常时行非常法,阿钰要是精神状态能好一些,变成一只小牛犊子他也是认的。
裴斐也是雷厉风行的人,第二天就开始着手准备,没两天就把二楼一间闲置的卧室改成了一间健身房,里面各种器具一应俱全,上面在稍微加几件淫具,那就是调教锻炼两不误了。裴先生见他弄得动静不小,也不说话只作壁上观,让小儿子锻炼身体,他是没有意见的,不然那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若是长久不运动消失了也是可惜的。
“嗯。。”少年的眼神有些湿润,他穿着黑色紧身的运动衣坐在健身房的胶垫上,这身衣服似乎小了一号,不仅将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完美的勾勒出来,连胯下都鼓鼓囊囊的突出了一大块,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到黑色的衣物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抹肉色,原来是他的双睾从一个小洞中钻了出来,被结实有力的大腿夹在中间若隐若现,而他脸上隐忍的表情也说明这一切非同表面上看着一样简单。
“阿钰先做五百个仰卧起坐热热身,一个小时后我来检查。”裴斐一本正经的对着裴钰吩咐着,看着就好像一个认真帮弟弟锻炼身体的大哥一样。
“是。”裴钰低低应了一声,躺在了胶垫上,一个小时五百个仰卧起坐并不算多,但是当他的屁眼里塞着一根比男人手腕还粗的假阳具时,就显得有些艰难了。
“啊。。。”不适的声音从少年的牙关中冒了出来,收缩腰腹的肌肉,弯腰坐起的动作带动了深深埋在体内的假阳具,足有30厘米的柱状物体被肛门本能的往外挤去,又被弹力十足的紧身裤和地板挡着,躺姿下微微突出的假阳具在坐起后狠狠刺入了肠道之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