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裴钰对着正在看书的男人叫了一声,离开不过月余,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开始思念裴先生了,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不管裴先生怎样对他,他似乎永远没有办法对着父亲真正的愤怒起来。
“黑了点,也精神了。”正赶上周末,裴钰和裴先生这隔了一个月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裴家的书房里,裴先生看了看有些微妙的变化的小儿子,笑着叹了一声,他眉宇间萦绕着抹不去的疲劳,但是此时他的心情显然是极好的。
裴钰微微一怔,贪婪的看着父亲的笑容,裴先生自从升迁后,笑容便越来越少,除了明面上和其他要员的往来时还挂着笑容,私底下已经很久不曾露出过真正的笑容了,。
“听说阿钰立功了?”裴先生放下手中的书,对着裴钰招招手。
“只是碰巧罢了。”裴钰乖乖走到父亲的身边,跪在男人的脚边,让裴先生抚着他的脑袋。
“和你大哥玩什么了?”短短一个月,小儿子身上就多了许多坚毅的气质,裴先生又是不满大儿子的严苛,却又不禁反思自己对待裴钰的方法是否真的合适,收敛了笑容,对着小儿子轻声问道。
裴钰本来计划着和父亲言简意赅的说一下这个月的经历,可是看着父亲黑沉沉的眼眸,他口中的话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先生,阿钰白天和普通士兵一起训练,晚上做军犬的训练。”
裴钰自觉拉开裤链,一边对裴先生说了这一个多月的调教项目,一边把被玩的肿大了一圈的卵蛋掏了出来,说:“大哥说他还有几种阴囊后置枷没试过,等回家后再玩。”
裴先生一看少年眼波流转,知道他是喜欢被人玩卵蛋的,其实若非如此,前两年邵家那小子也不至于把他玩到阳痿的程度,如今裴先生也没有什么让裴钰传宗接代的想法了,之前对小儿子性器爱护的理由不复存在,于是顺水推舟说道:“阿钰全身上下真是无一处不骚贱,既然喜欢被玩卵蛋,那以后这两枚小玩意儿必然是要吃许多苦头。”
裴钰脸微微一红,他见裴先生颜色颇为和悦,似乎已经完全原谅他在学校中欺骗主人的事情,此时乖乖汪了一声,头倚在男人的大腿上,从一只军犬又变回那只只会像父亲撒娇的小奶狗。
裴先生一般是不会在裴家大宅里调教小儿子的,这里毕竟还有他全然不知情的妻子和女儿,所以虽然恨不得现下就虐玩一把小儿子,到底还是按捺下来,不动声色的只让小儿子给自己口舌服侍一遍,又让裴钰晚上到他房里来。
也许父母子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般,吵完架只要平心静气两天就会和好如初,裴钰又如此爱慕父亲,他心里虽然有些委屈和迷惘,终归抵不过他对裴先生发自内心的崇拜,一段时日不见带来的思念就让他决心把苦水都咽到肚子里去。
“裴先生?”裴钰恭谨的叫了一声,就见男人示意他跟着进到浴室中。
“今晚可以叫爸爸,许你尽些孝道,服侍爸爸沐浴。”裴先生听见少年朗朗的声音叫着先生,他本该习惯这个称呼了,可能是这些天与敌人缠斗消耗了太多精力,已近中年的男人莫名有些嫉妒小儿子口中平平淡淡的那声大哥,他由着小儿子给他脱衣,随着浴室里热水升起的争气,男人有些走神。
“是,爸爸。”裴钰看出裴先生有些疲累和走神,但是很少这样服侍父亲的少年心里却有十分舒服的满足感,他一边给裴先生按摩清晰身体,一边体味着与父亲肌肤相亲的快乐,不自觉的想到,就算没有酷烈的调教,只要能和父亲这样在一起他也是满足的。
温水洗去了疲劳,裴钰的手从肩上滑到背上,裴先生被少年称心的服侍勾起了几分欲望,如今的小儿子已经完全打上了自己的标签,裴先生丝毫不需要遮掩自己的欲望,他撸动了两下渐渐勃起的大鸡巴,将身后的小儿子拉到怀中,随意的扩张了两下,就着水流便冲进了裴钰的身体中。
“啊。。爸爸。。大鸡巴进到母狗儿子的身体了。。唔。。”裴钰跪在浴缸中,两手撑着浴缸的边缘,裴先生的操干就像是丈夫理所应当的在妻子身上发泄一样,但是他们都清楚这其中的不平等,不论他是否需要性爱,只要男人想要,随时随地就可以操弄他的屁眼,因为他是属于父亲的母狗和性奴,这样的认知让裴钰迅速的接受了身体里滚烫粗硬的异物,被掌控的感觉让他欢快的对着男人摇起了屁股。
“骚逼夹紧点,都叫你大哥操烂了,松松垮垮的。”裴先生随口说了一句,他自己都没听出自己话中的酸味,在他心中裴斐和裴钰都是由他安排好的,没有他的默许,裴斐是不能参与到对小儿子的调教中,可是看见少年小麦色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裴先生却皱皱眉,对着那些皮肉掐揉啃咬起来。
“母狗。。。母狗的骚逼不松。。。啊。。。爸爸。。不要碰那里。。嗯”裴钰身上的伤痕在热水中本就又痛又痒,被裴先生揉捏一番更是让他难耐,而随后父亲竟然伸出舌头舔起了自己后颈的位置,那里被裴斐掐出来的指印最深,此时也是最敏感的。
“阿斐可以掐死你,爸爸却不能碰了?贱货。”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