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想要呵斥他三心两意,但是小儿子眼中的真挚却让他的心都烧灼起来,他知道裴钰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很爱裴斐,也很爱他,他和大儿子作为裴钰的父兄,羁绊本就比一般的人更深,小儿子会有这样的感情又有什么错呢,容不得裴先生多想,少年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小儿子天真又妩媚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说出的话语却让裴先生连操干的动作都顿了一顿,一股没有来由的火气让他狠狠掐着少年精致的下巴,让小儿子面对自己,看着少年脸上被干出的红晕,裴先生恶意的将大鸡巴在裴钰的前列腺处摩擦起来,一边问他:“你这么爱阿斐,怎么还在爸爸的身下哭着求操呢?不为阿斐守身吗?还是说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舍不得松开你的骚逼?”
伴随着激情的喘息,父子两人一同射了出来,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裴钰这才惶恐起来,热水中的性爱让他身子有些软,就算不软他也舍不得离开父亲的胸膛,他踌躇了一下,带着些自嘲的语气说道:“爸爸,阿钰是个贪心的贱货,不仅是骚逼喜欢父亲和哥哥的大鸡巴,连心里也同时装了两个人。”
“小骚货,今天爸爸就把大鸡巴插在里面睡觉吧,天天操你这小狐狸精,楼上夫人的骚逼都馋的流水了,不过她再骚也没你骚,爸爸就喜欢你这小嫩逼。”裴先生倒并不把这些称呼放在心上,只不过是逗弄小孩子罢了,他和裴夫人渐行渐远,不复当初,若不是看在裴夫人给他生了裴斐的份儿上,怕是连一丝情都不容了,何况政治上的事情太过复杂,小儿子没必要知道。
少年的唇瓣是如此的柔软,口中的津液是如此的甘甜,裴先生的眼神明亮的吓人,但是嘴唇却舍不得离开裴钰的双唇,他们一直很近,也一直很远,他想要儿子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到头来被改变的人还是自己,心里闪过一瞬间的荒谬之感,裴先生不再想太多,一个月没有发泄过的欲望被小儿子丝滑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只剩下本能的操干着身下年轻的肉体。
先生一眼便看出裴钰颈上的指印力道大的可以掐死人,他心里又急又气,声音也森冷下来,一边用牙齿细细磨着那道指印,一边用问道:“阿斐为什么掐你?他跟你玩窒息?”
好在他们只在裴家大宅待两天,这两天,裴钰也只见到了裴夫人一面,她带着小女儿裴云回娘家小住几天,等回到裴先生和他的家中时,裴钰在这间远没有裴家大宅华丽的屋子里却自在了许多。自从他们父子那一回对话后,裴先生不知想了些什么,也不再限制裴钰的出行,除了外出需要
“你可以爱阿斐,也可以爱爸爸。”意料之外,裴先生只是轻轻环住他,声音还是沉稳安定,他说完后轻笑一声,带着些调侃和不易察觉的认真说道:“阿钰给爸爸和大哥当小老婆吧,反正阿钰也住在爸爸外面的房子里,又每天光着屁股掰着逼给爸爸操,放在过去可就叫做外室呢。”
裴钰看不见身后男人眼中的冷光,显然如果他回答了是的话,裴先生对于裴斐和他的关系就要另行处理了,裴先生不能把小儿子的未来交给一个有窒息性爱这样习惯的男人手里,就算那个人是他的大儿子也一样。可是裴钰如同被人叼住了后颈皮的动物幼崽一样,哼哼呀呀了好半天,才软绵绵的说道:“阿钰说爱大哥,大哥开始不高兴就掐阿钰,后来大哥也说爱阿钰了。”
“夫人。。。夫人”裴钰心里十分愧疚,裴夫人不是什么恶毒继母,两人相安无事,都是他一心追求父亲,害的裴夫人独守空闺,他被裴先生臊的脸红,想要说出让父亲去陪一陪裴夫人的话,可是口中却异常干涩,他又唾弃自己的行为,又从这种偷情似的话语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最后干脆缄口不言了。
“爸爸。”裴钰明明应该高兴起来,从男人无足轻重的母狗,上升到小老婆的地位,可是父亲理所当然的语气又让他心里有点酸涩,他知道自己不该抱有幻想,可是他想当爸爸和大哥的老婆,而不是小情人小老婆,将委屈收回心中,少年乖乖的应道:“骚儿子是爸爸的小老婆,也是爸爸的母狗性奴。”
“呜。。。唔。。。爸爸。。。”从屁眼里传来的快感让裴钰一时没反应过来父亲的问话,他的阴茎也涨的生疼,被男人的大龟头摩擦着前列腺的快感让他两腿都有些发颤,强制扭头看着父亲儒雅的面庞,还是裴先生脸上的冷意让他沉浸在快感中的大脑清醒了一些,裴钰和裴先生贴的极近,他几乎可以闻到父亲口中淡淡的薄荷味,而男人摘了金丝边眼镜后深邃威严的双目更是让他连灵魂都要沉醉其中,裴钰不自觉的向父亲的怀里靠了靠,呓语般的说道:“阿钰也爱爸爸呀!嗯。。。爸爸的大鸡巴把小母狗的骚逼撑爆了。。。唔。。。和大哥一样爱,比大哥还要爱。。。”
“嗯。。。呜。。。”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和细碎的身影,浴室中的男人和少年热烈的做爱,他们的身体纠葛在一起,比起一年前更加紧密。也许是军旅生活给了裴钰勇气,当和裴先生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不管裴先生接受与否,会怎样的惩罚他,这一刻,裴钰想要表达出自己真正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