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慈在一阵肉体撞击声中醒来。
他迷蒙之中都不知道身在哪里,只看得见自己两条腿被架得高高的,而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身体都被对折着按着狠操。
下面的肉穴被插的淫水飞溅,小巧的阴茎直挺挺的翘着。
身上的人看他醒了,那根肉棍又涨大一圈,更用力的挞伐起来。
楚天慈被操弄的口水直流,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却带来不一样的性快感。
在他快窒息的时候,对方松开了手,又冲刺百下便射了进去,楚天慈的肉穴中也喷出一阵一阵的水,把二人身下弄得更加泥泞。
楚天慈经过高潮,整个人稍微清醒一点了。
他伸出双手:“抱抱。”
对方甚至都没有把性器抽出,下身还连在一起,就把他抱了起来,让楚天慈坐在自己身上。
楚天慈打着呵欠趴在他身上。
“陈柏歌,你怎么才回来呀?”
陈柏歌的下身自下而上,慢慢顶弄,又把舌头伸到楚天慈耳朵里,舔舐啃咬了一会才回答:“对不起啊宝宝,患者术中大出血,又抢救了好久。”
楚天慈听了一阵难受:“那救回来了吗?”
陈柏歌叹了口气:“没有。患者的丈夫不肯签字同意切除子宫,错过了抢救时间,人没了。”
楚天慈知道他不好受,一心想做些让他开心的事。他从陈柏歌身上爬下来,跪在地上,仰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你别不开心了,好吗?”
陈柏歌眼眸幽深,他捏着楚天慈的下巴:“那你要怎么让我开心?”
楚天慈一张纯洁的小脸,却做着荡妇的事。
他低下头,埋在陈柏歌的胯下,亲吻他的阴茎。
楚天慈先天不足,对雄壮的性器官带着不自觉的崇拜。
他伸出殷红的舌头,由下往上的舔着陈柏歌的性器,柱身的青筋褶皱和龟头上的沟壑都被他一一照顾。
他舔弄发出的水声啧啧作响,淫靡而又色情。他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将粗长的阴茎含入口中。
甫一进入,就被陈柏歌用力按着后脑往下压,呛得他无法呼吸,他双手紧紧抓住陈柏歌的大腿往后挣扎,却被压的更死。
他整张脸都被埋入那旺盛的阴毛中,鼻息之间充斥着纯男性的味道,但他却并不讨厌。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天生淫荡,但他想这世上只有陈柏歌的味道让他如此沉迷。
楚天慈尽量让自己忽略这种呕吐感,尽力去适应这种侵略。
陈柏歌却没有丝毫怜惜,他按着楚天慈的后脑勺,将阴茎用力向咽喉抽插,他看着爱人因呼吸不畅而涨得通红的脸,满足了他变态的性欲。
他笑着看身下人的挣扎,楚天慈即使快窒息了却皱着眉头尽心给他口交,这点极大取悦了陈柏歌。
他大力抽插起来了近二十分钟,看着恋人磨破的嘴唇又冲刺近百下,射进了楚天慈的喉管里,呛的他从鼻子里喷出精液。
即便楚天慈几乎急切的咽下去,口中盛不下的精液也溢出了不少,落到陈柏歌的小腿和脚背上。
他虔诚的俯下身,将陈柏歌小腿和脚背上的精液细细舔干净。
陈柏歌看着讨自己欢心的爱人,心头涨得满满的,他踢了楚天慈肩膀一下。
楚天慈一张布满精液的小脸仰着头望着陈柏歌,不知如何动作。
陈柏歌低沉的命令:“把你的逼掰开。”
楚天慈这两年在床上如何放荡,却依然适应不了陈柏歌太过直白的言词,每每听到都让他浑身燥热,只能听命与他。
他仰面躺在地毯上,他双手探入自己深觉羞耻的部位。
他把小小的花穴向两边掰开,露出圣洁又放荡的器官。
他从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却因陈柏歌的喜欢,自己也不那么厌恶了,他愿意把自己最丑陋的地方向陈柏歌展开,只要他喜欢。
陈柏歌着迷的看着殷红的蚌唇,因为刚才他的操弄,有些红肿微微外翻,花核探着头向外伸,带出他刚射进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