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慈被看的羞耻,他颤抖着声音求饶:“陈柏歌,你你”
陈柏歌总是一脸笑意,哪怕是这样的场景,他也笑着对楚天慈说着下流话:“你看你,扒开逼,叫着我的名字,像个婊子似的。婊子,你想要什么?”
他跪坐在楚天慈的面前,手里握着自己的阴茎,抽打在爱人的阴处。
抽打声伴随着水润的粘腻,让楚天慈羞耻不堪。
他的下身像是尿了一样,尽是淫水,就想楚天慈说的那样,像个婊子。
但是他甘心做陈柏歌的婊子。
他一双浑圆的鹿眼,微微眯起,单手用两指把自己的阴处掰到最大,另一只手捏起自己的乳头。
一副艳情模样的呻吟:“求求你操我这个婊子。”
陈柏歌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他径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花穴,湿润紧致的穴肉拥着过来吮吸自己的性器。
他边用力操干边掐着身下人的乳头,将粉嫩的乳首抻起来又弹下,反复几次就把这一对嫩乳玩弄的红肿不堪。
楚天慈双胸刺痛,小穴就伴随着疼痛更加紧缩,这倒成全了陈柏歌,让他爽的一阵发麻。
他狠狠的顶胯,直让楚天慈觉得屁股被那耻骨撞得发麻,粗长的阴茎又极尽所能的深入,好几次都让他有种被捅穿的恐惧感。
楚天慈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都无法自抑地流下来,但却牢记陈柏歌给他的命令,他紧紧捏着自己的阴茎忍着不射。
因为陈柏歌只准让他用女穴高潮。
女穴的淫水被操得起了泡沫,陈柏歌用手指揩过一把,然后捏开爱人的嘴。
“舔干净你的骚水。”
楚天慈乖乖听话的舔干净,甚至又觉不够的吮吸陈柏歌的手指。
陈柏歌调笑他:“骚不骚?”
楚天慈脑子被操的不清明,他不知道这问的是他自己骚吗,还是问他的淫水骚吗。
只能颤抖着回答:“骚。”
陈柏歌嗤笑:“骚货。”
接着便掐着楚天慈的脖子,用力抽插起来,这种窒息使花穴阵阵紧缩。
陈柏歌被这种紧致感弄得极爽,他被夹的快活,抽出来极难,但却再用力插回去,好像重新开苞一样,复而再重重捅下去。
楚天慈被玩弄的白眼上翻,口水横流,活像个破败的性爱玩偶。
陈柏歌用力抽插后,射进了小穴中。
而楚天慈内穴里喷出一阵阵透明的液体,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喷的到处都是。
楚天慈两脚挣扎下蹬,熬过了高潮的窒息。
陈柏歌立即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楚天慈这才缓过一口气累,他无力的咬了爱人肩膀一口,泄愤一般:“畜生。”
陈柏歌抚摸着恋人的脊背,凑过去亲亲他:“好好好,我是畜生,我是畜生。夫人说的都对。”
楚天慈红着一张脸:“哼!”继而提条件:“明天我要吃虾饺,还有粢饭。”
陈柏歌爽快了自然什么都答应,“好,虾饺和粢饭,宝宝还要吃什么?”
楚天慈一时也想不到要吃什么,“先饶了你!”
陈柏歌朗声笑起来,楚天慈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颤,这笑声更让楚天慈恼羞成怒,他用力拍拍陈柏歌的肩膀:“快抱我去洗澡!”
陈柏歌笑着把爱人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做好了清洗,两人才拥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