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歌看他的慈慈也即将高潮,自己也不再忍耐,狠狠顶弄几下就射了进去,楚天慈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殷红的舌头外伸,性爱太过兴奋导致的缺氧使他喊都喊不出来,像条脱水的鱼,张口等着那点可怜的氧气让他多活一秒。
陈柏歌的精液打在他穴道的内壁里,冲击着穴肉,红肿的阴唇外翻,一副淫乱泥泞的模样。
俩人就着高潮的余韵拥抱在一起,陈柏歌边拍着背给楚天慈顺气,边用舌头舔弄着他的唇瓣。
待他目光稍微清明,就强势的将舌头伸进去,两人唇齿厮磨,舌头纠缠的水渍声冲击着楚天慈的耳膜,让他羞耻不已。
陈柏歌在情事上格外强势,在接吻上也毫不吝啬,他极尽所能的把舌头顶到最深,舔弄着上颚,直弄得楚天慈一阵干呕。
但由于被迫张口,他无法反抗,于是口水不可抑制的沿着唇角流下来。
陈柏歌又充满恶意的用手指抠挖了爱人阴道里,那些混着他的精液和爱人的淫水的液体,一点点涂抹到楚天慈的脸上。
一吻结束,又将那肮脏液体抹到了楚天慈的唇上,像是涂抹口红一般,将那唇瓣涂的丰盈色欲。
楚天慈痴着一张脸,任由他肆意作恶。
甚至还嫌不够的伸出了舌头,吮吸陈柏歌的手指,将那腥苦的液体舔舐殆尽。
陈柏歌等他舔净,伸手拍拍楚天慈的脸蛋,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陈柏歌把楚天慈抱在怀里,等他缓气休息。
楚天慈这两天被陈柏歌干到晕厥了两次,在床上由于情欲上头,自是百依百顺,下了床可又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没好气的说:“什么虾饺?什么粢饭?我看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陈柏歌又亲了两口,哄人:“宝贝我错了,可是谁让你比那虾饺和粢饭更美味,我实在是馋得慌啊!”
楚天慈被几句话说的红了脸,却又不肯放过:“哼,表白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让我做你的小公主!”
陈柏歌冤枉死了:“对啊,宝贝你可不就是我的小公主?”
楚天慈气的不行:“哪家的小公主被干到缺氧啊!”
陈柏歌还是好脾气:“那是因为没人写过她嫁给王子之后的生活啊,所以才没人知道啊!再说了,我让你做我的小公主,我真的做到了啊!”
楚天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哪里做到了?”
陈柏歌往上顶了顶胯:“做我的小公主,只吃鸡巴不吃苦!”
楚天慈被陈柏歌的下流样惊得没话说,连续几个“你你”,红着一张脸不知如何接话。
陈柏歌看见他的小可爱这模样,笑的不行,抱着恋人去浴室洗漱,把他自己和他的小公主都收拾干净了,就去厨房给小公主准备早饭。
楚天慈气呼呼的指着陈柏歌:“告诉你,要是不好吃,你就完蛋了!”
陈柏歌告饶:“好好好,我的小公主。”
楚天慈转身又回了卧室,早上东西只找了一半,就被人拖过去做了又做。
陈柏歌饭都做好了,却没看见楚天慈,就回到卧室,看他还在那里翻翻找找。
“找什么啊宝宝?”
“给妈妈买的镯子呀,我忘记放在哪里啦!”
再说话的时候,楚天慈什么气都没了,陈柏歌就爱他这小傻子样。
“傻瓜,你怕今天忘了带,昨天早上放客厅了啊。”
楚天慈一拍额头:“对哦!哈哈哈都忘了!”
陈柏歌双手把这个智障小公主抱到客厅,让他坐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