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陈柏歌刚醒,就看见楚天慈穿着自己的白色衬衫,弯腰在拿什么东西,下身空无一物。
白色衬衫够长,长度能到楚天慈大腿根部,但又不够长,堪堪及臀,一弯腰,春光乍泄。
陈柏歌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赏晨光春意。
楚天慈并不知道陈柏歌已经醒了,还在那自己找自己的,专心致志。
左翻翻抽屉,右掏掏柜子。
浑然不知,他浑圆肥嫩的屁股被人看个遍,甚至撅起屁股时,不小心露出的红肿花穴,都被身后的男人视奸百遍。
陈柏歌性欲旺盛,昨晚三次也不过是看楚天慈可怜,饶了他。
早上本就晨勃,陈柏歌也从不压抑性欲,他把壮硕的性器从裤裆里掏出来,龟头马眼怒张,泛着淫汁,阴茎直挺挺的立着,就像一杆枪,下面两颗睾丸沉甸甸的昭示着其惊人分量。
陈柏歌把性器握在手里,看着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色,缓慢撸动青筋缠绕、纹络鲜明的茎身,照顾着自己的敏感点。
一只手拇指稍稍用力抚摸冠头,另一只手又把玩着下面的睾丸。
他想起自己狠狠插入楚天慈的阴道,被那穴肉包围的紧致感,还有爱人因疼爽而破口而出的呻吟。
陈柏歌没有刻意控制射精,撸动二十多分钟,就觉得差不多了。
他忍着射意,用被子盖住下身,哑着嗓子咳了一下。
楚天慈听到爱人的声音转过身,一张天真的笑脸充满笑意:“你醒啦!”
陈柏歌微笑的张开双臂,示意他过来。
“宝宝,来。”
楚天慈噔噔噔的小跑过去,跑到床边,刚要坐下,就看陈柏歌起身坐起来,下半身的性器怒意喷张。
楚天慈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就被一把抱起来,直接坐到了性器上。
陈柏歌毫无商量的一插而入,顶到最深。
没有经过扩张的花穴,纵然有前夜的欢好,还稍有湿润,却也受不住这样的巨物突然进入。
楚天慈疼的尖叫起来,刚才还一脸笑意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眼泪唰的下来了。
但他却不知道,这样的疼痛和眼泪是刺激性欲的最佳良药。
陈柏歌借着傲人的臂力和腰力,托着楚天慈的屁股上下顶弄。
一边操干,一边嘴里尽说些下流话。
“宝贝,你看,你的嫩逼夹着我的鸡巴。”
“你怎么人哭,逼也哭?都是水,我给你堵上,怎么还不谢谢我?”
“是不是你这个人就是个逼?生来就被我干的?”
楚天慈被这些话弄得羞臊不已,却也是被说出了感觉,下面的淫水更加泛滥。
毕竟,楚天慈从一张白纸到如今一个淫娃荡妇模样,都是这个男人一手调教,他太知道楚天慈的敏感点都在哪里,操哪里能够让他高潮,怎么操可以让他潮吹,陈柏歌拿捏的恰到好处。
“慈慈,你的逼是不是漏了?怎么这么多水?啊?”说着又向上用力一顶。
楚天慈被臊的不行,他双手捂住陈柏歌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陈柏歌却用舌头舔他的手心。
湿润的舌头濡湿了手心,舌苔上的颗粒让他又想起了这东西是如何对自己的下体使坏,让那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想把手抽回去,却被陈柏歌一把拽住,将每根手指含在嘴里,一根根舔弄,犹如舔弄性器一般,缠绕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