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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甲“嘿,小峰走!跟我们去乐乐”
影卫乙“是啊,今晚是全年的百花祭,主上好不容易放我们外...”话没说完小峰银子一甩“你们去吧,我一人转转”说完便闪身跳下楼去。
“...走走走,不管他,我们哥俩儿去”影卫甲
“妈的,好个不识抬举...亏主上多么重视他,说他武艺如何如何超群,赤胆忠心,我呸!”
“主上对咱们不薄,咱们只为忠心效主,其他的咱甭管,走走...”
唱春楼对街的含春楼人流稀少,相比对面百花祭的唱春楼可谓门庭冷落,然而楼外楼内的装修极尽奢华,气势不减。唱春和含春实为一家老板,所以院内布局装潢也极为类似。而且两家都是官妓,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唱春是女妓,而含春则是男妓。
小峰抬头看了眼招牌,左右打探无人,大跨步走进楼内。
这含春楼楼外看着冷清,楼内却热闹非常,来往的小官和恩客,是又搂右抱,又亲又闹,灌酒对赌,真是好不热闹。
迎上来的老鸨一身浓劣的脂粉味儿,下垂的老脸满脸白,只余一张血红的嘴唇,咧嘴一笑三四颗金牙。
“哎呦,这位大爷,真是一脸贵气十足啊,头回见您,敢问大爷如何称呼?”
小峰坐在圆桌旁眼睛看着迎来送往的小倌。
老鸨非常识趣,眼珠一转,一扬起手绢说道“大爷头次来,我将楼内上好的少爷都给您叫出来,包有您满意的!”
他扬嗓一喊“来呀,都出来见过大爷!”话音一落,楼内没有接客的少爷纷纷来到小峰面前站成两排,娇滴滴的齐声唤道“大爷~”
小倌们一个个身材纤细,涂脂抹粉好似女子,声音做派似女非男。
小峰看了心烦,他撇下茶杯准备起身离去,然而一起身小倌中最后一排有一人勾起他注意。
此人个头高出其他小倌一头,身材笔直,脸上少有脂粉,俊秀而干净。,
小峰紧紧盯着那小倌,老鸨左看右看便知又一庄生意成了,乐得喜笑颜开。
小峰“就他了”
老鸨“得嘞!~”
宫殿城墙高耸,殿宇林立,在夜晚的映衬下神圣而不可侵犯。
瀚海一身黑色长袍,缠身黑线刺绣螭龙纹,他在一颗桃花树下仗剑而立,丝毫不把这北辰王宫放在眼里。
暗处一名黑衣人走出,跪在瀚海身后“万户大人,再此见面实为不妥”
瀚海“哼,这北辰王宫我当真不放在眼里”他折下一枝梅花,看着手中的梅花说道“国主定是有消息给我,说”
黑衣人“国主让卑职转告万户,‘三日内必须动手,要赶在皇后寿宴之前。国主还说,大军已等待多日,请您尽快行动,任何理由都不得拖延’”
瀚海一回身,他疾步上前怒道“国主可知王爷尚在京师!”
黑衣人“万户大人,卑职只负责传递消息,别的卑职一概不知”
瀚海踱步到树下,他一拍树干,怒道“...退下!”
黑衣人“是”黑衣人起身,抱拳便躬身向后退去。
“慢着...”他测过头去,背对而立“转告国主,就说我定当办到!”
穿过含春院纵横深处的回廊来到一处简陋的房屋,小峰坐在茶桌前望着入夜的黑暗,面无表情好似一丝游魂,又好似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待小倌来到近前为他斟茶,他忽然抓住对方的手腕。
小倌诧异道“客人?”话未说完,小峰抓住他手腕将他托到床前,这小倌身材与成年男子相仿,并不虚弱而且个头儿有些结实,但也被小峰拖拽的东倒西歪。
小峰不由分说,僵硬的脸上毫无表情。小倌叫道“你!你干什么?!”
小峰“脱衣服”
小倌推阻道“你别撕扯!干什么?!我自己来...”
话语一出小峰停了手,他回到桌前像刚才一样端坐起来。这是这次他右腿叠在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腿。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盯出个窟窿。
小倌“你怎么为人这么粗鲁”说着他脱去暗红的纱袍,露出蓝色的里衣时健康的身形显现了出来,小峰静坐着。
小倌接着脱,一条宽腰带掉落在地上,接着囊裤从双腿间应声而滑落,小峰静静地看着。
敞开的蓝色里衣,他侧过身背对小峰,解开腰间的系着的衣带,松开的蓝色里衣从一侧肩膀缓缓滑落,带略微结实的肩头从蓝衣中露出,看着这样的背影小峰先是一愣,随即冲上前一把把小倌扑倒在床上。
小倌惊道“你!”
小峰掐住小倌的后颈,掀开他的衣服,单手潦草地解开自己腰带掏出对着小倌未润滑的菊花狠狠插了进去。疼的小倌一直叫喊挣扎,但是几经乱捅总是插不进去,不是划出来就是歪去旁边。
小峰一拍小倌大腿,恼道“怎么这么紧!”
小倌被折腾的上气不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