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很怕这些?要不要睡里面?”
怕,当然怕,不仅怕蛇,而且更怕鬼。
然而林蔚背对着骆昭,如同勇士一般,拼命摇头:“我才不怕,只是它们突然窜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睡里面就行。”
无论如何也得护他周全。
林蔚就说为什么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动静,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居然想用这种方式弄死骆昭,幸好今夜骆昭没有早回来,不然的话这个点他们都已经歇下了。
骆昭道了声“行”,就睡了过去,林蔚生怕还有蛇来犯,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注意力极其集中,巴巴地看着地上。
眼睛渐渐发了涩,还是没蛇出来,林蔚只得伸手掐着自己,期盼能清醒些。
等了许久,还是一条蛇也没有,仿若刚才死掉的已经是所有。
林蔚打了长长的一个哈欠,眼里也沁出泪来,伸手揉了揉。忽地身边有了不小的动静,竟是骆昭从那头调转到了他这头。
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睡觉不老实。
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林蔚咽了咽口水,暗骂了自己一声,赶忙起身欲与骆昭分头睡。
谁料骆昭的长臂却一伸,直直把林蔚揽入怀中,就像抱着一只饺子。
林蔚本来还想走,就忽然有点儿舍不得动,极阳之体浑身都散发着蛊惑人的味道…不是他喜欢骆昭,只是极阳之体太吸引他了。对,一定如此。
他又朝着骆昭的怀里拱了拱,却没发现骆昭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林蔚起床的时候骆昭衣裳都已经穿好了,前者只能一边打哈欠一边系衣服,拿着独一无二的小刷子在刷牙。
等看到各个伶人们都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林蔚看了一眼自己。
怎么会…又穿着骆昭的衣服啊!
他明明记得自己的衣服挂在那,特地准备今天穿来着!
不行不行,他此次前去的可是杜家,穿着骆昭的衣裳成何体统?林蔚赶忙回到房间预备换衣裳。
在经过房间的路上,却看见自己的衣裳迎风飘荡,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它们还没有干。
明明这些也都是才洗过,为什么又要再洗一遍?
林蔚气地不能自已,正欲与骆昭理论,那人就不请自来:“最近连城有疾传染,衣裳都是一天洗一遍,他们已经在等我了,走吧。”
林蔚也只能走了,他的衣裳都被洗了他也没的换了。
马车摇摇晃晃,林蔚闭目养了会神,听到车夫的一声“吁”,就知到了杜大人的府邸。
“到了。”骆昭也开口。
一下马车,林蔚就见到了先前绑架了自己的那位杜茗。
杜茗本是脸上挂着笑意,应当是想跟弟弟寒暄几句的,结果一看到林蔚,好脸色都变了。
“杜皎,你明知这件衣裳是母亲送给你的生辰礼物,你为何还给这个戏子穿!”
林蔚脸都白了,母亲给的?骆昭为次子,杜茗为长子,这个母亲究竟是谁的母亲?
骆昭一字一句:“我喜欢。”
杜茗眯了眯眼,看了林蔚一眼,拂袖而去:“你最好不要让父亲看到。”
骆昭牵起林蔚的手:“看见又如何?”
林蔚这下是真的明白了!骆昭合着就把自己当成刀来使呢!故意让他穿这件衣裳来气他父母,又假装和自己有一腿,让杜茗生气。
然而他们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啊!就比普通朋友关系更好一点啊!
伶人们的目光又袭来,如同无声弹幕,压的林蔚喘不过气来。
行吧,他也不用解释了。
林蔚面如死灰跟着骆昭走进,伶人们的房间都分好了,还余下一间房应当是给林蔚的,谁料骆昭此时又开口:“林蔚和我住一间房,你们吊嗓。”
伶人们点头如捣蒜,各自飘散,找到自己的位子吊嗓,林蔚则跟着骆昭回了房间。
门一关上,林蔚就冷笑一声:“骆昭,你挺狠的啊,这种玩笑也随便乱开。”
就算林蔚是基佬,也是个有原则的基佬,不会和谁暧昧不清,更不会有不明不白的关系。
他承认他是对骆昭有那么点好感,但如果骆昭要以直男的身份故意把他当枪使的话,他也不会配合。
骆昭一愣,抿了抿唇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只是我家里给我安排了一门亲事,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果不其然!
骆昭就是在耍他呢!
林蔚皱眉,极其严肃道:“我可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花魁,这次就罢了,下不为例。”
骆昭笑容僵在嘴角:“好。”
伶人们又在吊嗓,骆昭出门一一指导,林蔚平素可以跟着唱几回,现下处于关键时刻,他上去就是添乱了,林蔚撑着脑袋站在屋内,思绪飘的很远。
这女人…究竟搞什么鬼?这个梦如若再进行下去得多久?难不成他和骆昭都得老死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