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
插弄了三五十下,高五爷觉得女人只是被动挨操,很是无趣。便把女人翻过
身来,靠按在墙上,一条粉腿高高扳起,伸手在那茂密的阴毛下细嫩的大腿根儿
肉厚处狠狠扭了两把。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问道:「爷继续用你的后门还是
换过操弄小屄?」
林阳氏已经被操得疼痛难忍,如何知道回答,略停顿了下道:「但凭五爷高
兴,只求主子怜惜着点,贱奴会让您操死的……」
高五爷最喜欢看女子挨操时候苦苦哀求的婉转模样,见林阳氏胯间阴毛丰盛,
便一把攥住,把鸡巴对准两片肉唇间的小屄,一棍到底,狠狠插了进去。
女人屄里嫩肉如何禁得住如此粗野的动作,被龟头上的肉棱刮得生疼。忙把
抬高的大腿又分了分,挺臀开股,放松小屄,接受男人蛮横凶猛的操干。
高五爷捅了几下,感觉妇人屄内逐渐滑润,只是林阳氏依然是死挺着挨操,
虽然流泪却不哭叫。便抬手在女人胸口乳肉上用力拧住,两个手指掐着殷红的奶
头,命令道:「叫亲爸爸。」
「啊……!……亲爸爸!……饶饶奴儿的奶子吧!啊……!……」
「亲爸爸操得你爽快不爽快??」
「爽~……爽快~!」
「亲爸爸是操你的小屄舒坦还是操你的屁眼儿舒坦?」
「亲爸爸,女儿不行了,……要被亲爸爸玩坏了。……亲爸爸操女儿哪里都
舒坦……啊……!」
「舒坦你哭什么??给我笑~!」
高五爷抬手就在林阳氏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般就是宫里的规矩也不能打脸的。
所以五爷这一巴掌并不重,只是羞辱的成分多一些。
这时候的林阳氏如何笑得出来,强忍着下身前后的疼痛陪了个比哭还难看的
笑脸。
高五爷正在得意间,就在这时听得身后有一名女孩子声音传来:「这也太过
份了,林姑姑并没犯什么大错。您打也打了,操也操了,凭什么还如此的羞辱她??
……!!!」
高五爷差点以为耳朵听错了,自从他来到这浣衣院,听得全是阿谀奉承,即
便是来办皇差的内务府太监,也都是笑脸相迎。这二年除了国公爷,几时曾听过
这等呵斥。
他诧异的放开了身下的妇人,转回身看是谁作这仗马之鸣。
抬眼看时,却是方才被林阳氏责打的那名叫婉儿的年轻宫女。方才未曾留意,
现下细看时。此女黛眉细挑,鼻似琼柱,唇红齿白配上细长小脸,确实是难得的
美人胎子,最动人的是那双涵韵秋波的眼眸,黑得透亮,深邃间泛着光华,能直
入人心。这细小精致的五官妆点在稚气未脱的脸上,难掩一股风华绝代的姿容。
高五爷来到浣衣院,美人尤物见得多了,此刻才发觉自己竟忽略了这个偏僻
的厕院,还雪藏着如此一名人间丽色。
高五爷也不生气,笑问道:「你们姑姑方才还责打你,我收拾她正好给你们
出气,你这会儿为何又来替她说话?」
宫女婉儿未等说话,墙边上的林阳氏却吓白了脸,急忙呵斥道:「婉儿,大
胆!你活够了吗?……伺候五爷是我们的本分,说什么羞辱不羞辱。」
年轻女孩儿婉儿却不服气,双眉一挑答道:「林姑姑当日在园子里就没作错
事,是被我们连累才罚到浣衣院为奴的。方才虽然责罚了我,也是我们三个有错
在先。林姑姑责罚我们并没有不对。而且林姑姑平日对我们像亲生闺女一般疼爱
非常,从来不会无故责打惩罚我们。高五爷平白无故的跑来,玩弄操干我们这些
带罪低贱的宫人也就罢了,何苦又打又骂的糟践祸害我们林姑姑?她又不曾惹您
……」
「闭嘴……!你个小蹄子要害死这院里的姑娘吗?你失心疯了,胆敢如此跟
五爷说话的?还不跪下给五爷赔罪!!」
小姑娘本是凭着一时义愤才跳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怒斥的男人是有名的
「笑面阎罗」,掌握这一院子人的生死。这人一个翻脸大家活不成不要紧,万一
要把众人遣往教坊司或发为营妓,恐怕林姑姑都得跟着去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地方。
不过左右不过一死,又不敢不听林姑姑的话,委委屈屈的跪了,却不吭一声。
高五爷慢慢走道女孩面前,问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胆气不小,你叫什
么名字?」
林姑姑怕他现场就处置了女孩子,手掩着衣襟过来陪笑道:「她叫冯婉儿,
是与贱奴一起发送到浣衣院的,刚来时日不长,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