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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雄多雌制会存在aiqing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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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得他当时是这么游说刚成年不久的路引的,路引比他小好几岁,为人处世总有种稚气未脱。

    坏就坏在路引的研究陷入了瓶颈——他需要试验品,但他又不愿意购买几个价格低廉的雌奴用来试验,他对任何虫都持有一份尊重,这让安德烈的家族陷入了矛盾——是该牺牲部分雌性的权益换取可能到来的最终胜利,还是应该保护所有雌性免受折磨。

    “亲自射进来看看,我觉得就是那个狗屁配方有问题,我的其他反应都正常。”

    雌虫跨坐在雄虫双腿上,小心的将身体重量分摊到沙发别处,以防压到对方相对雌虫来说孱弱的身体。他的浴袍已经敞开了,完全失去遮挡身体的作用,无论是他硬挺的乳首还是半勃的下体全都暴露在雄虫眼前。

    但是他的家族并不这么想。

    手下硕大的一团也在膨胀,雌虫利落拉开雄虫的拉链,将那根凶器释放出来,他没怎么观察过雄虫的性器,只知道这东西很大,青筋毕露,头部还有些弯

    但路引拒绝了他,如果是平时安德烈一定会对这只雄虫心生好感——也确实已经心生好感——但这种时候被拒绝就意味着他无法安抚自己的家族,家族将走上灭亡。

    就在那个时候安德烈拥有了另一个计划,他看着雄虫的眼睛,对对方娓娓道来——他将亲自率领『平权军』,并声明这是他的个人行为,将罪责全都揽到自己身上,虫族社会可不实行连坐制度,那些人可以将十六上将之一拉下马也该知道满足了。战败后,政府一定不会浪费他级的受孕率,八成会选择将他削成虫棍『赔偿』给『收到惊吓』的雄虫,只要在高层雄虫们消气后将他以雌奴的名义带走就可以用他作为试验品...

    没有价值会被抛弃么?安德烈心中苦笑,应该不会,只是他肯定不再拥有这种和雄虫安静的坐在一个屋子里说有的没的的机会了,大概也要叫他雄主,和其它雌虫排着班到雄虫的房间去『侍候』他,和许许多多为生育绞尽脑汁的雌虫一样。

    “你不用有丝毫心理负担,因为我是为了拯救我的家族才愿意作为你的试验品,我们是平等交易,不是单方面的索取。”

    “你不必急于求成安德烈,我们已经将基因排列确定到最后18位了,推算出最后的排列只是时间问题,我一旦发情会失去理智,很可能会伤害你。”

雄虫的暴虐也并非都是教育的原因,而是一种另类的基因选择——地位卓绝的,暴虐的,与更多雌虫结合过的雄虫有更大可能性拥有雄性后代,这些雄性后代又继续将父辈的劣根性发扬光大,将暴虐刻写进基因记忆...换句话说,凭借他们一代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从根本解决性别歧视的问题。

    雄虫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推了推他鼻梁上那副那副无边眼镜,良久才道:

    而现在,三年多过去,实验进度还在原地踏步...

    虫族的寿命很长,足有400多年,这让很多虫子都活成了虫精,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种计划肯定落在了很多双眼睛里,准备他们一有动作就对他们落井下石。

    “不用完全发情,普通做爱的程度就可以,我没关系,大不了再躺上一两天。”

    路引就是那类经过基因选择的雄虫,每年他的发情期都只能同这间房子中唯二的两只军雌一起度过——因为其他雌虫很可能承受不了他那种比疯狂更可怕的性爱。

    安德烈承认自己很佩服路引的坚定,这个项目因为没有试验品停摆了数个月也不见路引有什么动作,反而转去研究符合潮流的情趣机器虫,但他的家族却失去了坚定的立场,在安德烈知道自己家族反叛的计划时,他们已经召集了大量想反抗婚姻制度的雌虫,就聚集在附近的星域随时准备武装变革。

    空气中的信息素一下子变得浓烈,这对安德烈来说是个好消息,说明他面前这只雄虫正在发情,也说明他的身体直到三年后的今天还是对雄虫有吸引力的——安德烈此时怕是忘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雄性浇灌改变了他多少,从前可没有雄虫对着穿军装的他发情。

    安德烈边解开自己的浴袍边挪到雄虫身边,握住雄虫胯下那硕大的一团软肉揉捏,雄虫却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正在勃起的不是他而是别虫一样——这就是安德烈佩服他的地方,无论何时都能那么冷静,甚至不被生理反应左右。

    与路引相亲的时候安德烈是带着一颗牺牲的心赴约的,他只是个普通的不识情趣的军雌,那天却做了头发,换了突显腰身的礼服,喷了一点儿有催情作用的香水还润滑了自己的身体赴约——他准备好奉献自己的身体以换取家族的存活了,只要课题正常进行,他的家族就会一直按兵不动直到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

    新法发布前,他的父辈全都是忠实的一雄一雌制推崇者,宁愿每年交着高额的罚款也不愿迎娶其他九只雌虫。听说路引的研究课题是提高雌性生育率后,他的长辈们全都将路引的课题视为拯救倒退伦理道德的钥匙——如果随便有几次性行为雌虫就能怀孕的话,这种极端的婚姻制度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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