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生弓起身子来,双腿并拢,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来纾解。
手指深深埋在里面,可不够,还不够,她想要更粗硬的进来。
她忽然开始想念裴韶,至少他能实实在在解了她的难受。那物插在里面,确实比手指舒服。
裴韶前半夜一直忙着批折子,一叠高的折子有半数都是问他好,他面无表情盖上已阅的戳。
这是让内务府专门做的,这些远离上京的官员们一月一次折子没话说了就知道问好。
还有半数真有事的,裴韶又皱着眉头琢磨考量。
就在他熄灯准备歇息时,福全又进门来:爷,成武来信了,李太医说至多半个月一定药成。
还差几味药?
福全道:现在就还差一味,那药三年开一次,现在就等着它盛开时将它采摘入药。
裴韶点点头,搁置了心里许久的石头终于移开了一点。
天下只知陛下禅位,却不知陛下早年中毒虽最后服下解药,但由于时间过久,毒素沉淀,经年累积,现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幸好,有方可解。只是用料甚多,寻药多年,一直到今时才将药成。
魏捡叛逃,给他下了药,促使他提前来到西北,他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是有什么阴谋,怎么这么巧,都在西北?
药炉在舟山,李太医已经在那里为了这最后一味药待了三年,长清府离舟山可不远。
如今有了拂生这回事,带她去舟山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倒也想瞧瞧,魏捡到底是想做什么。
多加派些人手,药,一定要成。
是。
轻灵嘴里堵着布条,身上被侍卫用绳子捆的扎扎实实。
她躺在牛车上,冲着前面赶车的村夫呜呜喊叫。
村夫却像聋子一样,怎么都不睬她。
轻灵心里恐慌,深怕自己真被他带回家做个村妇。
她没被卖进王府前,家也是住镇上的,只是后来哥哥不争气,家里才不得不卖了她。
她越想越惊惧,一时只顾着呜呜乱喊扭动,也没注意牛车往渺无人烟的地方行去。
等她回神时,才发现牛车竟要往那坟茔地里去。
前面一片坟头,轻灵活生生吓晕了去。
牛车停下来,车上带着斗笠穿着破烂的村夫跳下车来。
他一把扔了斗笠,撕开脸上粘稠的贴上去的一张面皮。
不一会儿,有一女子羸弱的身姿从坟茔地里走出来。
她手里拎着篮子,眼儿红红,好似哭过。
看见村夫,小跑着上前抱住他:捡哥,你总算来了。
魏捡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抚道:这几日你受苦了,你父亲的墓只能葬在这里,等以后将你母亲救出来,你们一家人就团聚了。
女子擦擦眼泪,被他搀着去坐牛车,却见上面躺了一个女人。
捡哥,她是谁?
能看得出来她虽被五花大绑着,可那张小脸着实清秀可人。
魏捡道:裴韶身边丢出来的人,准备明日问问看消息,若是有用就留下没用杀了就是。
女子仍然有点不舒服,身子一转往前面道:我跟你一起坐
这牛车不像马车,赶车人本就是坐在板子一角,哪里来多余位置给她坐。
魏捡叹道:华浓,你就先委屈一下,这车不好坐。
华浓直接将篮子朝板车上一丢,缠住他:我就跟你坐前面,不好坐,我坐你身上不就好了。
最后无法,华浓还是如愿的坐在了前面。
魏捡身材健硕,揽着华浓丝毫不费力气。
她跨坐在他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晃着屁股磨着他下面,饱满的胸脯挤压他的胸膛。
待他巨龙渐渐苏醒,她伸手去摸。
魏捡便知她是有意的了。
华浓倚在他胸口委屈道:你都许久未碰我了,你不想吗?反正我是可难受了。说着,又用下面磨了磨他。
魏捡隐忍着,后头板车上的女子依旧昏着。
只有他二人说着话,空气似乎都变得淫靡了。
他放下牛鞭,两只手伸进女子的衣兜里。
她的一对奶子都是被他揉大的,他又揉又掐。
华浓昂着脖子细细呻吟。
魏捡干脆的摸去裤子,将那炙热之物释放出来。
扯开她里面的亵裤,那物寻到了穴口就一点点放了进去。
华浓挺着腰,屁股不自觉抬高。
魏捡将她腰往下压,噗呲一声,肉棍就入了蜜穴。
乍被堵的严严实实,华浓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牛车慢悠悠的走动着。
魏捡下身动作用力啪啪抽插着,扶着她的腰上下扭动,享受着相隔许久的交合。
华浓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他的粗大塞进去真是美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