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韶用手指厮磨她已经湿的不行的小穴:还嘴硬,你的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老实的多,真要我走,你自己不是又得花时间自慰,嗯?
拂生难得红了脸,心中惴惴的。
莫不是被他看见了
她哪里知道,她一夜睡过来,玉手都没舍得从下面抽出来。
手指尝过味,他解开系带放自己的巨龙出来。
炙热的东西一刹碰到了吐春露的小穴。
那花穴他方才仔细看过,又粉又嫩,小小的一个口,也不知道怎么容纳进他。
他身体前倾,一个闷哼,龟头便直入了嫩穴。
嗯卿卿生的真不错,那处也又好看又紧实。连根毛都没有。
第一次操她他就知道了,自己无意得了一个宝。
小穴渐渐被塞满,空虚一夜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拂生却不愿承认:你要做就赶紧做,做完了还赶得上吃早膳。
那一刻拂生领会了什么叫风雨欲来。
她这话明晃晃讽刺他不行。
裴韶哪里能忍,前几日在床榻上干她的模样,她都忘了吗?
他沉默着,一双眼睛深似古井,身下陡然蓄力朝里狠狠一挺。
呃啊一下子冲到那么深,拂生受不住的呻吟。
这两天没给她喂药,她就来劲了。
他动作狠厉着,一下接一下,丝毫不停留。
两人耻骨相贴,啪啪着交合在一起。
拂生被他翻来覆去,像条在锅里煎炸的鱼。
她咬着破碎的呻吟,明明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非要强撑着刺他:群玉王这几日真像是个,啊没尝过荤腥的小子怎么,我滋味就这么好嗯?
不知道戳中了他哪根筋,拂生被狠狠入的含泪咬住枕巾。
她的一双奶子被他拿捏在手里握成各种形状。
肉棒狠狠捣进她的深处,然后慢慢退出,一直退到穴口,再噗呲一下推进。
拂生几乎要被折磨的含不住枕巾。
脑子却比刚才还要清明,她来着劲:堂堂王爷竟没尝过女人我嗯啊
裴韶堵住了她的嘴,唇舌激烈的纠缠。
她未说的话终于被咽了肚子进去。
在驿站停留了两日,休整了马匹,一行人又往西南去。
拂生撩下车帘:这是要去哪儿?
裴韶一身白衣,窄腰紧束,端的是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他翻过一页手中书:舟山。
拂生没了兴致,倚着车壁闭眼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问裴韶要书消遣。
裴韶神情莫测的看了她一眼,张口道:不给。
随即还侧了侧身子,似乎是要挡着她。
拂生嗤之以鼻,冷笑出声。
当谁非得看他书一样。
午时,一行人停下来休息。
拂生下来第一件事下意识就扫了一眼周边。
裴韶注意到,他顺口一道:劝你不要再想着跑的事,跑也不跑的机灵点,要是再跑被我逮住可就不像这两次这么好说话了。
他背着手,福全跟在他后头,两人径直去了幕席上。
拂生慢吞吞的。
裴韶喝了一蛊茶,他背对着马车坐的,也没回头看:她怎么还没来?
福全瞅了一眼:爷,拂生姑娘又回马车去了。
气性真够小的。漫不经心的评判过,侍人将菜陆陆续续上齐。
正值春光灿烂,草叶上还有蝴蝶飞舞。
可惜没带歌女,否则此时唱一首曲子舞一袖绸衣那才是景好,人更好。
想到马车里那个,裴韶眯了眯眼,手里的筷子狠心夹着一块白玉软糕然后一口塞进嘴里。
你去,把她喊过来。
福全得令,去马车边喊拂生。
拂生姑娘,拂生姑娘,今儿还要赶一下午的路,一直到盂城驿才停下来,您好歹下来吃一口吧?
喊了两声都没回应,福全只能硬着头皮劝。
裴韶那边自然也听得到声音,他口中嚼着饭,心思却也在后面。
福全又劝了两句,本也没指望了,结果车帘忽然被撩开来。
拂生看起来心情竟然还不错:不用了,我过会儿自去端点糕点吃罢,现下我正消遣一二。
一句话的功夫,车帘唰甩下来。
福全怔懵,消遣,马车里还有什么好消遣的吗?。
裴韶吃菜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不一会儿,他淡定的放下筷子,撩起袖子。
福全抬头就看见他家爷走过来,衣履带风,三两步直接跨上了马车。
他自觉的走远了,他以为裴韶生气了。
裴韶他
拂生坐在他的位置上,悠哉的品着茶,右手攥着一本书。
给我。
他面无表情,冰冷强势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