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的时候就能见到你。”
她很少会说这种类似于甜言蜜语的话,所以段凯峰一下子有些不习惯,他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时脸上有着隐隐的遗憾:“早知道……当初我就一支都不拍。”
那样她想他的时候,就能直接来找他了。
易礼诗看着他笑,在桌上拉住他的手,牵过来在自己脸上磨挲了几下,老老实实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
嘴上说着道歉,表情看起来却毫无诚意。
他被她笑得又是一阵脸红,站起身来隔着办公桌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倾身过来咬她的嘴唇,他试图拿回一点主动权,却又在碰到她嘴唇的时候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分开的时候,他一脸的郁闷,为着毫无骨气的自己而烦恼:“算了,你有什么错啊!你只不过是活得太清醒了而已。”
易礼诗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他刚刚那个吻,很不服气地回道:“活得清醒也没什么不好吧,况且,我对着你已经够犯糊涂了!”
“既然你活得这么清醒,那你应该知道拿了这几间铺子对你来讲只有好处吧?”段凯峰不跟她计较,一心只想用钱来砸晕她。
易礼诗很纠结,纠结得眉毛都拧紧了:“我是真的很爱钱的,你不要拿这么丰厚的礼物考验我。”
“我知道你爱钱啊,可你以前偏偏不爱我的钱,就喜欢去打些零工。”段凯峰故意激她,“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她不解。
段凯峰冲她一挑眉:“故意让我觉得你好单纯好不做作!”
听见他这话,易礼诗反倒冷静下来,她端详了他半晌,才说道:“凯峰,我只是你的女朋友,你这样做太傻了。”
“既然我已经认定了你,那你是我女朋友还是……”他还不习惯说出接下来要说的那个词,所以磕巴了一下,“还是……老婆,都没什么关系。易礼诗,我不傻,我也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但我不喜欢那样。我希望,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只要你的未来与我有关。”
“老婆”这个词,以前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易礼诗乍一听到,整个人都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地坐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发烫的脸,看也不敢看他。
他见她态度松动,直接又将刚刚出去的那名法务叫了进来。
易礼诗跟着法务将所有手续办完的时候,已经快到饭点了。但段凯峰中午有事,没办法陪她一起吃饭,所以她在附近随便吃了一顿,才慢吞吞地沿着街区往篮球馆走。
一路上经过了那几间已经转入了她名下的商铺,她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好不真实。刚刚她在签字的时候,法务一并把租金单交给了她。以后,每个月都会有相当于她两年工资的租金打到她账上。
因为变富婆的感觉太虚幻,所以她走路都是飘着的。
下午她没有课,段凯峰也在忙,她决定一个人去尝尝挥金如土的滋味。
先去给段凯峰买点礼物。
她手上这块表今年出了男款,不带钻的,她刚好用积蓄能买得起。
买完单,她接到了温敏的电话。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温敏在电话里很兴奋。
“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易礼诗回她。
“我要结婚了!下个月的婚礼!”
温敏的老公还是之前那个男朋友,两人从高中起就一直在一起,爱情长跑到现在,终于决定去领那一张纸。易礼诗真心实意地祝福她之后,和她分享了自己的喜悦。
“我跟段凯峰复合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温敏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昨天。”
温敏也跟着兴奋起来:“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会复合的!”
“为什么?我自己之前都没信心,”易礼诗说,“除了你,没人看好我们。”
温敏“嘿嘿”一笑,神神叨叨地说道:“看不看好都是别人的事,那时候段凯峰在学校太出名,他和谁谈恋爱都不会被看好的。”
易礼诗回到车上又和她聊了很久,挂电话的时候,约定了分头去做个热玛吉,为了婚礼的时候能有一张状态绝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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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糖爹、糖妈:源自国外,sugar daddy,指对年轻女子慷慨大方的好色阔佬,sugar mummy就是包养了年轻小情人的富婆。
不过现在这个社会的阔佬性取向也很迷,不能这样一言概括,大家领会领会意思就行了。
道歉
易礼诗打了热玛吉之后,脸肿了大概有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以来她每天敷医美面膜狂补水,终于在第十六天的时候,脸成功消肿了。
其实她的脸肿得也不是很厉害,至少学生们都看不出来,只是以为她最近吃胖了,只有段凯峰每天盯着她的脸看,一看到她的脸便问:“还疼吗?”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