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尖锐的噪声。方晏晏用力转手握紧拳头,半空中就发出了类似于钢化玻璃碎裂的声音。
与此同时,放在窗台上的那盆花,忽然间全身的泡囊集体爆炸,所有的死气向着方晏晏拳头的方向射过来。好在她早有准备,在握紧拳头的一瞬间,身体已经向右翻转了一大半。
那些死水没有一滴粘上了方晏晏的身,而是全部都溅洒在了地上。一阵浓厚的白烟,伴随着刺啦啦的声音,从地上升起。白雾消散之后,地上留下了几个可怖的大坑。
而方晏晏本人凭借着身体强大的柔韧性,她在空中几度转身腾挪,最后转了270度后,还能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方晏晏伸出左手,毛茸茸的爪子肉垫上不仅抓着一枚铜钱,还抓着一根长长的尾巴,尾巴下面掉着一只长耳朵尖鼻子的半妖。方晏晏啧啧嘴,看来自己刚才就是你这样不雅的方式将这只半妖半空中拖出来的。
方晏晏回头看看那些面目狰狞的大坑,心理除了有一点点的后怕之外,更多的还是满满的自豪,在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蓬松的大尾巴已经拖到了地上,欢快地扫了起来。
然而,等方晏晏的目光触及到江远霜直钩钩的眼神时,她心里的那一小阵洋洋得意瞬间一扫而空,后知后觉地想起了刚刚江远霜口中的那一声“燕子”。
方晏晏有一瞬间想着怎样装傻糊弄过去,然而等目光飘到自己两只肥硕的大爪子,一爪抓着一只奋力挣扎的小妖怪。她瞬间就熄了那颗心,这个难度也太高了,骗她自己,她自己都不会相信的。
方晏晏暗暗叹了一口气,垂着大尾巴,破罐子破摔的走向江远霜。方晏晏装傻一般,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走到江远霜面前,加两只握紧的拳头伸过去,淡淡地说:“你拿好。” 就如同往日在《继承》游戏中,方晏晏每次抓到了活物一般。
天生擅长逃避和拖延症的方晏晏直接将皮球踢回了江远霜那。
江远霜任命的默默叹气,彷佛被方晏晏传染了一般。他从怀里掏出了两根缠着金丝银线的红绳,分别将方晏晏两只手上的铜钱和妖物绑在了一起。
方晏晏松开手,两只手上的物品随既掉落在地上,两只小妖怪都趁机想向外逃去。然而,他们只跑了一根绳子的长度,便再也不能向外移动半分。绳子那头的铜钱仿若有千斤重一般定在地上,任凭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依然纹丝不动。
江远霜自然地伸手摸走了护着方晏晏胸口的最后一只铜钱,将它也绑在一根红线上,走向了窗口的内根开始发蔫发瘪的植物。江远霜像是东北捉人参的老人家一般,将带着铜钱的红线在植物的上端细细的绕了几圈绑好。
整个过程中江远霜没有说一句话,它也没有带着他那副笑盈盈的面具,而是面无表情,只留下意味深长的眼神,时不时的瞟一眼方晏晏。
即使是再大条的方晏晏也能感觉到现在空气中无言的情绪变化,她不自在地开始尴尬地寻找话题:“你把三枚铜钱都带出来了,你家里那只鸟儿怎么办?”
江远霜毫无感情的回答道:“早上我问丁尧要了一个捉妖的笼子。”
“哦。”方晏晏没话说了,她也不想再开口了,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卫衣帽子戴到头顶上,裹住了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系好了帽子两边的抽带,防止它再掉下来,接着她将两只胖乎乎的爪子也收到了袖口里。
除了那只怎么装也装不下的大尾巴,方晏晏并没有将身上其它化形的部位给退回人形。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这具身体里的情潮开始涌动飞涨。一旦她退回原型,就是决堤的开始。
方晏晏板着脸,开始默默和身体对抗。她没有想到,即使青涩的身体里情欲打了一个折,也不是这局未经人事的身体可以长久对峙的。她唯一的优势就是丰富的经验和强大的精神力,毕竟在游戏中比这更加汹涌的情潮她也定得住。
江远霜将三只妖物处理好,一回头就看见了方晏晏的异常,望着那被情欲染红的双颊,这是他无比熟悉的情景。他难得露出了真实的感情,急促地问道:“你没有许愿让后遗症消掉吗?”
方晏晏没有额外的功夫回嘴他,只是给他丢了一个白眼,意思却依旧十分清晰:我高兴,你管的着吗?
江远霜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快了几分,心理开始暗自琢磨方晏晏的行为内涵:燕子没有消去自己的后遗症,又在现实生活中千方百计的找到自己,然后使计让自己和他来抓这不算厉害的妖物。莫非,她……想对自己用当年放在微光身上的那点心思?
江远霜抬头看了一眼专心对付自己自传反应的方晏晏,心里有些鄙夷,却又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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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霜又板着脸,一声不吭地收拾着两只妖物和一个妖化的盆栽。他很想现在就冷冷地戳破方晏晏的诡计,狠狠地控诉她没有遵守之前一起在《继承》定下的约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