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手臂甚至整个躯体都能成为拦住她的枷锁,禁锢在身下,再施以温柔的低声诱哄,哄得不谙情事的少女晕头转向……
他做足了准备,进去还是紧,绞得他也发晕,要不容易安抚好了又抓又咬说胀的女孩,相泽消太也箭在弦上,一开始下身克制的耸动,再后来就顾不得那许多了。
玉足拉开,每当他的阴茎插进这敏感又舒服得不像话的穴,耸拉着耳朵的少女口中就溢出甜美的音调,实在可爱。
凛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相泽消太这种模样。喘得色情,不吝惜那些她做梦都想要听到的诱人话语,眼神却是极其具有侵略性的,连带着硬挺的肉刃,入侵到她身体里捣出她想象不到的泥泞和瘫软,只剩下哭泣与求饶。途中随着摇晃掉下来的那小半盒酸奶正洒在她胸口,更是被一滴不落的舔去,连着她整个人都被吃得一干二净。
黑发再埋到雪白的颈,他强壮的身躯是绝对的压制,她要抬高的小穴只能塞到根部去,不仅要叫还要挠出痕迹来,再也受不住的小穴再要收缩也只能深深的吸紧那炙热的粗大物什。
极限的空白是万物俱静,她从眩晕中醒来。被握在掌中的乳,羞耻张开的双腿,还埋在穴内的阴茎,她忽然意识到,
这是征服。
男人用性征服了她。他心情愉悦,嘴角是少见的轻松的弧度,额上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最后给一个甜蜜的亲吻象是奖励,缓缓抽出,前头是满满一小袋乳白色的液体。
安全套被打结丢进垃圾桶,相泽老师起身问她要不要喝水,她点点头。不知为何连喝水都要被盯着看,滋润过喉咙,丈夫安抚摸了摸她的头,“累不累?”
凛久感觉全身酸软,敛目乖巧的答道,“…还好。”
于是水杯没了,她被翻过来趴得很低,高大的阴影再次覆盖。
这次可没有那么温柔了,她被压制得死死的,唯有暴露出来的粉色小穴承受凶猛的进攻,换着角度操弄,水流了一地,嗓子也哭喊哑了,凛久怀疑身体也会被侵略而坏掉,两度把她送上高潮时男人的征服感终于达到顶点,心满意足的射精。
少女软成一摊水,全身无力的被抱去清理,困得睁不开眼。
谁不喜欢这种征服欲。最本能的,最真实的欲,能让一个被合理性霸占的人放下矜持,迷乱的喘息,摁住她卖力的挺腰……
她把这样奇怪的相泽消太放出来了,是她赢了才对。
……
这一晚上睡得极熟,醒来时爱华和雪华已经被收拾妥当拎到外公手上,迟迟想起今天是周末,英雄科也给了半天假都叫她快睡了过去实在可惜。
只能先换了制服,打着哈欠到客厅见到地毯已经在阳台晾晒心下一松。昨晚做了那么久运动又睡了好久现在已经饿狠了,正好听到动静的相泽消太从书房里出来,“下去吃点东西。”差不多都中午了。
于是到一楼餐厅觅食,懒懒的靠着软座感叹雄英舒适的生活环境,这样下去她以后都不会开火上灶了。
过了一会儿暑假期间也不得休息的英雄老师们陆陆续续的下来,特别是昨晚熬夜做广播的山田阳射,刚刚睡醒的哈欠还在嘴边,一眼看到相泽消太殷勤的给扎着双马尾的制服少女端饭倒水……
立场已经完全颠倒了吧。
香山睡率先挤到凛久旁边一把搂住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小凛久真可爱呀~怪不得把我们的合理性怪人都迷得不要不要的~”
“唔…午夜姐姐……”这爱太沉重了,让人无法呼吸!
山田阳射也挤到相泽旁边挤眉弄眼,“娇妻在怀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隐藏内心深处的犯罪欲可以合理发泄的快感?”
这是什么虎狼形容,相泽消太瞪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想让山田阳射停下嘴巴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他就能一直叽叽喳喳下去。“我这不是提前问下过来人嘛,你这新婚生活也太没意思了点,蜜月旅行呢?干柴烈火呢?对了还有婚礼…”
“吃你的饭。”
另一边香山睡就差要给少女喂食了,看这白里透红的脸蛋,看起来还是原来那个凛久,气质却又隐约不同,比起之前的冷静和稳重现在终于露出这个年纪的明媚来,还多了一丝娇气。同为女人的香山自然知道这就是有人疼和没人疼的区别,好好的花骨朵逐渐露出妩媚的一面来。
大姐姐意有所指,轻轻在她耳边暧昧的道,“小凛久那么可爱,可要好好抓住相泽君的心呢……”
少女红透了耳尖。
喵嗷
不自从她搞清楚自己的个性之后相泽消太就对她呈放任状态,许是觉得空间性就已经够作弊了必杀技就随她了。相泽消太的沉默寡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床上以外的开口频率基本上是戳一下动一下,也就对着好奇宝宝们才能多吐出几个字来。
凛久感觉自己也变了许多,脸皮变薄了,甚至不敢大胆要抱抱,从前不觉得如何现在却开始难为情,容易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都觉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