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力让它的死状惨烈,一声问下去女孩顿时哭得打了个嗝儿!
抬脸已经哭成小花猫,眼眶红红的,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滴到相泽消太多年没有一丝颤抖的良心上。
他注意到那漂亮的紫色在眼泪都浸泡下看起来浑浊而没有焦距,特别是左边,至少面对面的他觉得自己的脸并没有在对方关注点上。
黑色的眸隐隐泛出红光,他看到的人影仍然蹲在原位一动不动,这么近的距离看不到脸更显惊悚。对方一边轻轻拍着少女的肩,那种看不到的视线来源却锁定在他身上,配合着女孩委屈可怜的小脸,他感受到一种罪魁祸首必须负责的气氛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
别无选择的相泽消太丧气道,“…虽然可能代替不了,如果可以的话,作为赔礼,请允许我赔偿一副新的。”
女孩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停下来,把相泽消太的手帕几乎全打湿了,抽抽嗒嗒的被从地上扶起来整个人都扑到他怀里去。
“腿…腿麻了……”少女咬着唇小声说。
相泽消太依旧面无表情,他试图思考自己究竟是在干嘛但失败了。余光瞥到少女脚下时忽然皱眉,一手扶着她俯下身去。
她一身宽大的旧衣,灰扑扑的象是祖母辈的东西,上衣当作裙子穿,蹲下来他才闻到血腥味,已经干涸的血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鲜的红,左腿靠近腿根处的伤痕像被什么利物划过,已经超过了擦伤的范围,不及时处理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刚刚一系列活动让黏合的伤口再度渗血,抬头凛久眼神里只有迷茫,竟跟感觉不到疼一般。这孩子总给他一种很怪的感觉。
相泽消太放弃询问对方是否能走,利落的扛起就走。女孩也一声不吭,也不问去哪趴在他肩上像个乖巧的摆件,仿佛刚才哭惨的人和她没有关系。
男人走得很稳,她几乎感觉不到颠簸。“那么接着之前的问题,你的全名是?”
“a…八神…凛久……”她说的慢,犹豫之下在句尾加上了敬语。
“个性。”
“灵力。”
“哈?”奇奇怪怪的个性他见得多,这两个字完全构不成说明,太抽象了,“具体点。”
“我,我老家是开神社的…”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肩后传来,“就…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灵力,要具体说我也不太清楚……”
非具象化个性,也不是精神系,只可意会…啧……作为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对神社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相泽消太想到那团黑漆漆的人形,眼珠微红,回头看到是对方象是抱着手臂的动作正飘在他身后两米处。
…说实话,不只是有点恶心。
“也就是说跟着你的东西是因为你的个性?趣味真恶。”这样勉强可以解释,可以推测这段时间以来盯着他的是这东西,时间的不规则性也勉强说得通。
“诶?”谁知女孩不明所以,“…您说什么?”
天色渐暗,相泽消太加大步伐,随手捞起刚刚掉落的外套往车子走去,便利店招牌已经亮起。黑色的男人扛着娇小的女孩怎么看怎么像可疑人物。
男人眸中的红色泛滥,回头示意,“个性是灵力,竟然看不见吗?”他表示怀疑。
“幽…幽灵?”短发女孩被放下来塞进车子还是一脸迷惑,小心的左右张望,复又抬头看相泽消太,小心翼翼,“您…您是在开玩笑…吧……”
见她神情不是作假,相泽沉了脸色,有些不忍告诉她那东西就与她并排坐着。又来了,被对方看着的恶寒感传遍全身,他忍着不适,“现在先给她处理伤口,劳驾,请移步?”
这下女孩真吓到了,抓着相泽消太的袖口张望,随着相泽消太的视线移到车后座,她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相泽消太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上车,打开八神面前的储物箱,里面有足够的消毒和包扎用品。他动作利落,唯一令人分心的无疑是从中间探出“头”来的“人”。
所幸关闭个性专心处理。首先清理血污,叫八神的女孩很配合的撩起衣服下摆,露出细皮嫩肉的腿根和隐隐的白色蕾丝内裤。相泽消太再次感到棘手,忍不住皱眉,再触到少女不明所以的眼神,轻不可闻的叹息,立即进入了状态。
伤口不浅,女孩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他觉出两倍注目压力,一丝不苟的包扎,完全无视了存在感格外明显的白色蕾丝。
“…谢谢。”八神对正在收拾的他轻声道谢。
相泽抬头,闯入少女纯粹又专注的眼眸,很少能在这个年纪的孩子身上有这样的气质,比如年轻人词语,天然,佛系,又处于比高中的毛头小子们更难沟通的年龄,他判断还是最好不要试图和她聊天,只能说,“一直盯着别人不觉得有点不礼貌?”
“……对不起,我视力不太好。”她小声为自己辩解。
“……”,他的判断果然没错。
关上储物箱,视线还是要滑过她的脸,柔和的线条隐在锋利之中。刘海和齐肩的短发切面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