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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刺激不容许任何质疑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在体内深处,巨大的快感覆盖了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浑身的肌肉绷出完美的线条。
顾筱筱将辰澈的脸转向某个方向,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正端坐在电脑前,眼里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和对工作的饱满热情。
“那个女孩好像挺喜欢你的,她看你的时候脸都是红的,”顾筱筱忍不住笑了,“就像你现在的脸那样红。”
“啊…嗯、啊……啊……”辰澈头痛的就像脑袋要裂开一样,根本不想听她说这些。
按摩棒的顶端被推到一个熟悉的位置,内壁被极速的摩擦,猛烈的冲击在敏感点上,辰澈被逼出了生理泪水,甜美的呻吟被费力的压抑起来,却没有多大的作用。再这样喊下去,外面的人肯定会发现的。
“你说…她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那个女孩看向辰澈的目光就如顾筱筱当初那样,年轻、有活力、满怀期待的憧憬。
她想,她应该是嫉妒了。
嫉妒别人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可以毫无保留的去爱一个人,看向那个人的时候,满眼都是星星。是清澈的,干净的温柔。她再也不能用那样的目光去看他了,她的眼里爬满了占有,撕毁与欲望。
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势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不死不休。
“你是我的。”
“阿澈,你是我的。”她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在他的脖颈上打满她专属的烙印,看起来既震撼又可怕。那失控的声调挺起来颇为诡异,像是一种诅咒又像是诚恳的祈求,只为了将人拴在自己身边。
按摩棒被插在屁股中央,疯狂摆动。全身都每个细胞都发出喜悦的颤抖。过多的快感像猛兽出笼一般失了控。辰澈一阵抽搐,大量的白浊自阴茎顶端喷射而出,星星点点的粘在玻璃墙上,玷污了一个办公区的人。
辰澈将按摩棒的按键关掉,失神在这高潮的余韵中。顾筱筱的手贴着他骨节分明的指节,间接夺回了振动棒的主动权。
“别……”辰澈弱弱的出声,他不想再咬她了,上次他咬过的地方隔了一个星期前才消肿,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
“好。”顾筱筱回答的很温柔,没有继续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只是将按摩棒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场,拿出套新的衣物给辰澈换上。
辰澈拒绝了她想要给他亲自换衣服的意愿,自己动手穿戴整齐。只是后穴内的润滑剂还是没有彻底清理掉,肠壁还在发麻,仿佛仍在被侵犯,被滋润过的脸呈现出满足的红晕。
顾筱筱补了个口红,拉过辰澈的领带,在他发烫的脸上印上完整的唇印。
“你带着这个口红印出去,不许擦。”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个印记,他现在的脖子上布满了草莓印,怎么遮都遮不住,任谁看了都要脸红。
“好了,出去吧。我要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顾筱筱牵着辰澈的手愉快的走了出去,将潜规则明明白白的放到人前。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大气都不敢出,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天之后,顾氏再也没有人敢向辰澈表现丝毫的好感。他面容冷清的脸上,显眼口红印的留了一整天。
当年
之后的两个月,他们在各个地方疯狂的做爱,或者说是顾筱筱单方面的掠夺。
在电影院的后座,他将皮质的椅背抠出破洞。
在漫天烟火的夜晚,他与烟花一同射向了天空。
在茂密的树林中,他叫的比夜莺啼歌还要婉转。
在厕所的隔间里,他的背抵在门板上响个不停。
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他透过斑白的窗口俯瞰众人。
在豪华的轿车里,他哭红的双眼看过最美的夕阳。
在B大的自习室内, 他被实践了当年未完成的性幻想。
在开放的泳池里,他在她的背部扯出一道惨烈的抓痕。在露天的阳台上,他喊的令整座庄园的仆人面红耳赤。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堕落,做爱成为了生活的中心,她带着他陷进情欲的漩涡。
不做爱的时候,她会牢记住他的喜好,为他准备小惊喜。她会每天对他说“早安”、“午安”、“晚安”。她还会给他碎碎念生活的琐事,事无巨细,甚至偶尔涉及顾氏的商业机密。
除了过分频繁的性事,他俩相处的模式越来越像一对情侣。辰澈自认他对这样的日子是有些心动了。
他想开口问问她,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觉得时机恰好时,他又突然害怕起来。想问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意外就先来了。
某日,他在书房内碰倒了一摞书,散出来了一堆照片。照片上是各种娇弱白嫩的男孩子,露脸的,不露脸的,被捆着的,被锁着的,跪着的,趴着的。身体无一例外被拉成人类的极限,身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看得他直犯恶心。他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找到了顾筱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