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代的余光落在女人光裸的肩膀,像第一次被糟蹋的闺房淑女,终于到了不得不认命的时候,他手指缓缓移上女人的肩头,收拢,慢慢下滑,非常生疏。
抚摸很快被女人打断,她粗鲁地将初代双手扯下,整个人趴伏紧贴初代胸膛,像长在上面,并意图融入进去。
最后结束,是因为她挤压到了初代胃部,导致食物逆流,初代吐了她一身。
她就被初代的呕吐吓退了吗?
并没有。
她开始正大光明对初代动手动脚。
光看她应付初代给她的难题,只能看出她有耐心,不轻言放弃,而在对初代身体上,却能看到她爆发出媲美洪水猛兽的热情与兴趣,时常闪烁着神鬼莫测的天赋之光。
连工作时,初代都无法幸免。
驾驶舱巨大玻璃透射进一簇遥远恒星之光,驾驶台前,船长座位上,初代被迫陷入靠背里,腿上承载着比他小一号的女暴君。
女暴君骑跨着他,捧住他的脸,从额头一路亲吻,鼻梁,人中,嘴唇,下巴,再到下颌,胸锁乳突肌,而初代的手还在驾驶台仪器盘上操作。
或者拉起检修机器的初代一路狂奔进入夹层房间,却不让初代躺床,而是躺在一张底仓搬运出来的沙滩椅上,她从靠背后慢慢俯下头颅,与初代面部平行,视线相交,一条唾液线垂滴,滴入初代口中。
初代按她的要求,学习各种讨好她的技能,但在某些善加利用的时候,屡屡遭到对方的不配合。
啪!
响亮的耳光声。
初代伸入衣服下的手被扯出来,躺椅上跨骑的女人拉好她的衣服,嘴上还粘着口水丝线,忙不迭抵御侵犯,像毒蛇爬上身体。
“不要碰我!”脸上被欲望堆砌快变成红苹果爆开,她凶狠命令后还不放心,将初代的双手拉起,钉在他头颅两边。
“好的。”躺在长椅上的初代温文回应,没有丝毫反抗,上半身赤裸,与衣服完好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画面外,整理员第二次目瞪口呆。
自然人总是得寸进尺的,初代听从女人命令,将全身的电源口贴上绝缘防水胶布,与她一起赤身裸体地共浴。
这是非常危险的,那个时代工具人体内由精密仪器组成,一旦进水,后果不敢想象。
挺着两只小桃子的女人一面红酌着脸,一面在水雾中攀着初代的肩,手不停往下走,而初代的手则好好地揽在她腰上。
他俩已日益配合熟练,看上去是有模有样的情侣缠绵——只许女的动,男的就是会动舌头的树桩。
她向下的动作微顿,手又交叉回初代脖子后。
软软的声音响起,她在初代耳畔说出了蓄意已久的不轨心思,还辅以一些理性上的建议,就像魔鬼在说话。
“不行。”已视她为主人的初代破天荒拒绝了。
“为什么?”她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出生环境在她性格上留下很大缺点,她的情绪总是瞬息易变,并且容易翻脸不认人。
“你没有修改系统的权限。”很快初代又语气轻快地,似乎非常乐意让她转移视线地补充:“不过没关系,你只要再增加百分之三十的游博士权限,也就是向我证明百分之八十的游博士,你就能达成愿望。”
“要现在开始吗?放心,我会好好出题,给我一个晚上时间,你也可以提前查看资料做准备。”
一到竞答领域,初代就像找到了回家的路,变得滔滔不绝,跃跃欲试。
果然,女人嘴里跳出一串骂,头也不回走出浴室,还没穿衣服。
许久不见的“题本”再一次出现,这次一现身,就露了半年的脸。
“大一统理论是人类实现太空移民的基础。没有一位物理学家会不知道大一统理论。”
女人一脸绝望面对滔滔不绝奉上题集的老师。
她的学品在这次答题中获得前所未有的考验。
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抱脑袋抓头发。
“我登船不是为了刷题啊啊啊啊啊——”
或者哭着边叫边做推算。
很快,围着她转圈的出题老师渐渐消失在驾驶舱,驾驶舱刷题的女人也渐渐退出影音日志,只剩每日奉上三餐的时间会见到。
而文字日志却详细地记载着初代的动向。
他将飞船能修补的修补了个七七八八,飞船能启动完好时百分之五十的功能,这已经是所有机器全面启动的结果,但动力引擎的不可修复,再多的额外功能,也无法挽救这艘飞船已成为废品站的事实。
初代利用船上唯一乘客“自我升级”到脑袋接近热寂点,无暇缠他的空隙,向系统递交了“切割”。
整理员不由得震惊。
谁能想到,一艘孤船上的人工智能,进化到能对他赖以生存的船体进行取舍。
缩减飞船百分之五十舱体,对自然人是既冒险又具有深远意义的决定,而对身为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