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这么冷淡地对待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沉默地走到了社办,惠理放下怀里抱着的箩筐,呆愣地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幸村精市一进社办就走进了淋浴间,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晃动着双腿,扬起脚尖一下一下地用足跟点着地面,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说、不说,说、不说......”
吱呀一声淋浴间的门被打开了,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的少年走了出来,打湿的额发贴在他被雾气熏得微红的脸上,他的双眼泛着迷离的水光,看上去格外诱人。
“长谷川桑还没有走么?”,他似是终于注意到了她,擦拭着头发倚在门边望着她。
“嗯”,她小声地应了声,刚刚被开门声打断的时候,脚尖的节拍正好落在“说”上。她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双眼,“阿市,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这样称呼我好奇怪......”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你讨厌我了吗?”
“长谷川桑人气这么高,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如果有人说讨厌你的话,会被那些爱慕着你难以自拔的人给撕了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态。
眼前的小姑娘眼眶里溢出泪来,那种依附在她的美貌之上的易碎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幸村精市看着她神态变得复杂起来,【这样就哭了?他可是心碎了一地呢,她该怎么补偿他?】
幸村精市挑起眉头决定指点一下她,“如果你跟迹部解除婚约的话,我就不生气了”。
“不行的”,她抽噎着抹着自己的眼泪,“这是家族定下的,我没办法决定”。她偷偷飞快地瞧了一眼幸村的脸色,很阴沉,她急忙补充道:“除了这个,其他我都可以答应”。
“是么”,他扬起唇角,“那就做我的女朋友吧,惠理”。
她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也不行,换一个吧”。
“那今天去我家吃饭吧”,他思考了一会,给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要求。
“欸,好的”,他提出的请求出乎意料的容易满足,惠理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部活没结束就回来了,阿市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脱下鞋子,接过少年递过来的拖鞋,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他的房间。
她局促不安地坐下来。“他们还没回来呢,我去给你泡杯茶”,幸村精市转身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两杯茶水。
惠理端着放在她这一边的那杯喝了两口,“那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开了电视,屏幕上放的正好是舞蹈节目,惠理看得目不转睛,身旁的幸村精市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数着药效起作用的时间。
果然过了一会,她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唔......我的头好晕,我想躺一会”,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黑珍珠一般的瞳孔失去焦点,少年的面容她都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幸村精市凑过去搂住她,低头亲上她的额头,“我现在就抱你去睡觉”。
“好”,她软软地张开双手,被少年以一个抱着婴儿的姿势面对面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因为使不上劲勾不住他的腰而顺着往下滑,幸村托着她圆润的屁股把她往上顶了一些。
幸村快步走到房间里抱着她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沉重的身体压得惠理喘不过起来,她推了推他硬硬的胸膛,“你起来......不要压着我”。
接下来的抗议却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她的嘴唇被幸村封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小舌,带起的淫靡水声听的人面红心跳。
“现在就嫌我重的话,等会可怎么办呢?”他的双唇翕动,说话的时候唇瓣一下一下擦过她的嘴唇,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喘着气,眼神已然失去焦距,“我要......回家......”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呢?”他轻笑一声,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
他的手灵巧地解开她的领带,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指尖尽是柔滑细腻的触感。他抽回手凑到鼻尖轻嗅,“嗯......好香......”。
惠理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到他脸上痴迷的神情,有些恼怒,“你、你变态”。
“你难道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吗?口是心非的小姑娘”,他伸出手到她的下身,挑开她的内裤,从那条细缝之中插了进去。他用力地搅弄了几下,出来的时候修长的手指上挂着可疑的粘液,他在惠理眼前晃动着手指,看着她的脸变得通红,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又羞又气地哭了出来,“你不怕伯父伯母回来看见吗?”
“他们去北海道度假了,没几天是不会回来的”,他把玩着她的小脚,从细瘦白嫩的脚腕摸到如花瓣般的淡红色脚趾,她的脚背雪白如玉,隐隐映出几条青筋。
“惠理的身体真美,就连这脚都是长得好看极了”,他低低地感叹道,伸手绕到她身后,拉下她裙间藏着的拉链,黑色的丝袜很快也被他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