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间担心起他受伤的手肘,“嗯......你的手、这样、要不要紧啊......”
手冢哑然失笑,“你这么轻,没事的”,似乎是想要证明即使手受伤了抱着操她还是绰绰有余,他用力地把她往上抛然后落下的时候重重的顶进去,动作又快又狠,她的尖叫声都被撞散了。
她在一阵颤栗中高潮时,晕晕乎乎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果然干她比打网球轻松啊......”
他抱着她在床边抽送了一阵子后,把她翻了个身放在床上,阴茎顶到最深处,她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塌下腰,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他搂着她的细腰插得更深更快,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唔嗯......好深......”
他压在她身上,身下体型娇小的女孩白玉般的肌肤透出淡粉,他的手托着她肥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两个乳尖被摩擦地娇俏挺立像极了嫣红的樱桃,那根超大尺寸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进她最隐秘的私处,干的她的蜜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身后的男人大起大落地插干着她,每每都抽出至穴口再用力地插进最深处,他的阴囊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肛门和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她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往后送自己的屁股,一边忘我地呻吟,“哈啊.......嗯......啊......”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炙热的欲望在她的身体内部肆虐着,温润的唇吻上她后脖颈上娇嫩的肌肤,“惠理,明天跟我去见爸妈吧”。
“唔......啊......好......”,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冲入脑顶,她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晶莹的泪珠泛出来从潮红的脸庞上流到床上。
她抽搐的穴肉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阴茎,手冢感觉到她已经到达高潮,抽插的速度开始不断地加快,感觉到自己快要精关失守时,快速地将整个肉棒从她的蜜穴里拔出来,浓稠热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她光滑美丽的脊背上。
他抽出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背,惠理脱力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动作,他的手很轻柔,时不时手法娴熟地按压着她酸胀的肌肉。
清理完后他上了床把她抱在怀里,她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枕在他的手臂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相生相克
惠理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温热的被窝里还残留着少年身上清冽的气味。
她很少裸着睡,但是昨晚和他肌肤相贴地抱在一起睡的感觉也挺不错的。她畅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穿上睡衣走到客厅,这时候她听到厨房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推开厨房的门一看,手冢果然在里面。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神里似乎有点不自然,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我在做早餐,但是不小心煎糊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乐不可支,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她走到手冢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锅铲,“让我来吧”。
其实无论是手冢国光不会做饭还是围着她的碎花围裙这两件事,都让她觉得挺惊讶又好笑的。
因为看上去就很成熟稳重的手冢给人的感觉是无所不能的样子,所以想到他穿着女式围裙对着食材犯难的样子就意外的让人觉得很有反差萌。
她将调过味的鲑鱼放入烤箱后就开始煎蛋卷,等其他菜都摆好盘后,最开始煮着的味噌汤也差不多好了。
手冢走过来端起餐盘,“我来吧,你去坐着”。她正在泡乌龙茶,如果不是他出声,她都没发现原来他还站在厨房门口没走。
他的面上似乎还有点委屈,想到之前自己笑了人家一通,惠理语气轻柔地叫他的名字:“手冢君不会做饭的话没关系,只要我会就好了”。
本来男生不会做饭也很正常嘛,她心想。
手冢的面上仍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耳朵却红了起来。
她以为他是因为煎糊了菜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没有在意,端着两杯乌龙茶放到餐桌上,她对跟在后面的手冢说:“手冢君先吃吧,我去换下衣服”。
茶发少年放下餐盘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转身进卧室换了一条衬衫裙,穿好衣服以后她走出来坐在他的对面。
想起来刷牙的时候看到淋浴间里还有微微的水汽,而且她似乎闻到了他身上有她常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她好奇地开口:“你刚刚洗了澡吗?”
“嗯,我去晨练了,出了很多汗”。其实他隐瞒了一点,晨练回来洗的是第二遍澡,而第一遍是因为早上醒来的时候怀里少女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里起了一些不安分的想法。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惠理还以为是他吃不下她做的菜,“手冢君,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啊,不是”。
也许是她怀疑的目光太过明显,他立马补充道:“很好吃”。
一起收拾完碗筷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身旁的手冢突然对她说:“今天你有什么事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