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无动于衷。
忘机虽然两世的年龄都很小,但加起来还是比这一世遇到的许多男人略大些,所以她对甘罗,张良,还有白凤就不自觉的以年长的身份自居。
直到少年温热的身躯紧紧禁锢住她,感受到白凤隐藏在纤细外表下挺拔有力的肌肉,忘机才意识到,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常年的杀戮也给白凤平添了一份同龄人没有的成熟和冷冽。
白凤无师自通,用生涩的动作,舌头笨拙的撬开了忘机的贝齿,慢慢扫过牙关,舌尖试探性的汲取着她的津液,轻轻拨弄着忘机的粉舌,生怕她拒绝。白凤小脸绯红,眼神飘忽,他,他在干什么?刚才下意识的就扑过去了,她会不会讨厌自己啊……
“怎么跟墨鸦一样,又来一个。”忘机眼神慵懒,嘴角轻挑,用手捧住白凤的后脑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你是第一个,在这种时候分心的男人。”这两兄弟也够有趣的,是的,忘机觉得他们像是兄弟。
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毫不犹豫的抢过主动权,探进了少年温暖的口腔,并不是成熟的男性气息,反而是如蜜桃一般的水果香气,又纯净又甜蜜,吮吸啃咬,忘机呼吸着他独特的体香,舌头激烈的纠缠在一起,透明的液体从顺着白凤嘴角滴落,两个人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你的初吻么?我的玉衡……”忘机轻轻咬着字眼,成功把人弄得慌乱不已,她放开白凤,欣赏少年深蓝色的迷醉眼神,他跟她都是篮眸,但白凤的瞳孔是深蓝色的,显得更加长情和温柔,当然这是在她看来,在敌人眼中便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般冷酷。
白凤的脑子已经快不能思考了,只有一句话不停的在里面回荡,她主动吻他了,她主动吻他了……他赶紧点头,轻咬嘴唇,生怕忘机不相信,“我只喜欢过你,真的!我,我是你的人,我不是夜幕的白凤,是你的玉衡星……”
“我信啊,真傻,怎么名字都不要了?就算是一个代号,也是你承认的代号。不过…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拿玉衡去做名字也罢。”忘机轻轻笑着,怜爱的看着白凤。
白凤其实挺喜欢现在的名字,但是,她不一样,他轻轻说道,“我只要你叫我玉衡,也只有你能叫这个名字。”这样,就好像他和她的特殊关系有了一个见证。
墨鸦看不下去了,坐在一旁酸溜溜的干咳了几声,“咳咳,咳,咳咳。”
“有病,就赶紧滚,去找大夫。”白凤给了男人一个等着的眼神,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臭小子,不是你成天说不要耽误她的事么?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天快亮了,她该走了。”墨鸦没好气的说道,他在这儿看了半天粉红泡泡不说,还得给两个人盯梢,时刻警惕四周,他容易么?
“现在还不是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墨鸦眯了眯眼睛,墨色的眼神幽深,他冷静的说道。
她站起身来,白凤立刻跟着起身站在她旁边,忘机看着新郑城中四处燃着的火焰,淡淡道,“快了,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很快等姬无夜一死你们就自由了,到时候你们想走想留都可以。”
然后,她扫视了两个人片刻,语气平淡,却又无比认真,“虽然飞鸟属于天空,而不是牢笼,但这世上没有一种鸟能一直飞翔,永不落地。我给你们的报酬,就是不管你们飞去哪里寻找自由,只要累了,就可以停下来,夜星永远有你们的位置。”
两个人就那么凝视着忘机,眼神深邃,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打动人心的表白,只有无家可归的鸟儿才会漫无目的去流浪,他们不一样,心已经在她那里,不管飞多远,最后的归宿都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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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她跟韩非一样没有选择追问,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李开脑海中的咒印威力有多强,恐怕是阴脉八咒,阳脉八咒这种级别的封印,不仅外人根本读取不到记忆,就连本人也不被允许回忆,霸道而又强硬。
她当初派夜星查到李开被昌平君在楚国的势力所救,但他大脑里的咒印和记忆却让事情变得复杂,要不然是昌平君手中有会阴阳术的人,要不然就是李开背后另有其人,亦或者是多方势力合作。这种水平的封印,忘机倾向于李开背后另有其人,而且他们也在盯着火雨山庄的宝藏,或者说,盯着苍龙七宿……
只有阴阳家高手中的高手才会这种级别的封印,所以忘机觉得李开背后的人不管是不是阴阳家,都一定跟他们有很深的联系,但是李开出现在那个山洞里,得到的一切关于宝藏的消息,明显是有人故意想让他看到的,不管是不是阴阳家,都说明李开背后的人知道的比他更多,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不利用这些情报去寻找?
反而是十几年以后,兀鹫开始动手,救下他的人才告诉李开情报,为了让他回新郑。关键在于,为什么要让李开回新郑。在忘机原本的计划中,李开的存在是无足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