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传递给了暴躁的天泽,双重的快感与刺激,恐怕也只有忍耐力强到变态的他才能享受这份极致。
原本的蛇头上,锁链上都密布尖刺,锋利的轻易就能刺破人的肌肤,为了忘机,其实早已全部收拢起来,表面变得光滑无比,即使是最凶狠的王蛇,被驯服之后,也会温顺的低下高傲的头,收敛毒牙。
趁着忘机被不断索吻分神的间隙,那条一直寻找机会的蛇头锁链,顶端探进了粉嫩的小花中,毫无预兆地,霸道地挤入了她的身体。
“唔唔!唔!唔!”遭到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忘机发出强烈的呻吟,却全部被天泽堵住,她浑身不自觉的绷紧,脚背直直,十个粉嫩的小巧脚趾紧紧攥住。
狰狞的蛇头毫无商量的钻进她湿热温暖的甬道里,将少经人事的甬道挤得褶皱根根撑开,紧紧包裹著金属锁链,一点不肯松懈。
大半锁链在蛇头挤入甬道的时候被留在了外面,盘旋着缠上忘机的玉腿,其他露在体外的,还在空中舞动,好似蛇攻击前的蓄势待发。
似乎是不满意这样的深度,蛇头扭动着再一次挺进,前后两个肉洞久违的被同时填满,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互相挤压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天泽!别动了!别动了!好胀!填满了啊!呜呜呜!太深了!天泽!”终于被想欣赏忘机媚叫的天泽放开,她立刻忘我的哭喊起来。
“啊哈…太紧了…别夹!女人…吃进去!”天泽觉得最噬人的蛊毒不过如此,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爽,他能同时感知到两个甬道的媚肉不停的收缩绞紧,又能感受到肉棒和锁链在互相挤压,如果换一个人来,或许一秒钟不到就会缴械投降。
锁链一次又一次深入忘机后面那个隐秘的菊穴,那火烧火燎的刺痛感好似点燃了她,又好像是融化了她,让她忍不住渴求更多,“啊哈~动,动一动!天泽~天泽~动一下嘛……”
空中狂乱飞舞的蛇头与天泽的心情一致,他猛地向上一顶,粗大的肉棒和冰冷的蛇头锁链飞快的在两处蜜穴里进进出出,将忘机的身子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让她的花穴里酸麻酥痒不堪。
“啊!啊哈!太大了!呜呜!轻,轻点!太大了!啊啊~好麻~呜,干死我吧…天泽~要死了……呜呜!”忘机爽得不停扭动娇躯,蛇头锁链比起肉棒灵活不已,竟然在菊穴里轻轻拉扯吸吮着软肉,让她爽的神志不清。
少女的花穴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好像要把肉棒全然吃掉一样,每一次抽出都会翻起艳红的软肉,空中的一根锁链悄然来到汁水淋淋的股缝间,蛇头来回拨弄着忘机花穴外肿大的阴蒂,连续不停的刺激她。
“女人,爽不爽?不承认也没用,刚才是你要我干你!真是淫荡……说,我是不是干你干得最爽的男人!”天泽每说一个字,身下的力道就狂乱一分,宫口已经完全被捣的合不拢,花穴分泌的蜜液被他大半顶回子宫中,忘机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小腹隆起的越来越高。
天泽每撞上她一次,一股难耐的快感就沿著脊柱上窜,纯粹地来源于他的肉体,这快感单纯而又激烈,一波接著一波,时间的流逝,欲望在大量地累积,开始寻找出口,忘机快感变得奇异。
忘机想男人释放,想结束,想得快要疯了,花穴与菊穴里的侵犯愈演愈烈,让她觉得心痒难耐,她哭泣着哀求道,终于忍不住点头,“是,啊啊!是,是天泽!啊哈~啊哈~干的好爽!啊啊!爽死了!天泽”
面前的男人冲撞过于激烈,他深蓝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与忘机墨色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她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射出来…不行了,呜呜呜…不要…求你…要死了!天,天泽!天泽!”
天泽听清了忘机小声的话语,他兴致到达极点,锁链一拥而上,不住地抚摸着忘机的背脊,蝴蝶骨,玉足,着迷地欣赏她娇艳欲滴的脸庞,多次高潮失神的双目,津液从她嘴角滑落,湛蓝色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伴随着野兽般的一声低吼,天泽克制许久的高潮终于来临,欲望越是强烈,他越是喜欢慢慢来,这样的享用是最美好的,“…女人,记住,只有天泽才能给你最大的欲望!只有我!”滚烫的白浊连同狂舞的锁链,像凶猛的野兽窜上来在她体内乱撞,这种快感富有强烈的侵略性,让少女意乱情迷,几乎晕死过去。
看着忘机静谧的脸庞,天泽没有出言打扰这片刻的无声,锁链退去,临走时让她缓缓落进他怀中,男人选择亲手抱住少女,顺手调整了她的睡姿,让她能更舒服的靠着自己。
这是他的战利品,所以…值得天泽细心对待,男人伸手撩起了少女耳边的鬓发,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格外喜欢用那只布满蛇鳞的手碰她。
“等流沙跟你交换完太子,就可以动手杀了他。放心,那个时候,姬无夜会跟韩宇达成共识,你杀太子他们不会管你的。”忘机轻轻扬起头,看着天泽棱角分明的下颌。
又一个被决定命运的太子,在她眼里,他也是这样的么……这样的念头在天泽脑中一闪而逝,继而被他抛弃,不,他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