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痛,大少爷。”
姜其珩垂着头跪在地上给她洗脚,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问这么多。
她的脚,还是那样绵软娇小,跟小孩子似的,摸着就像她还是崴脚时那个小姑娘一般。
他还记得,路上只是顺手之劳送了崴脚的她回叶府罢了,可是手掌摸了她的脚,那感觉就一直无法消散。那夜他甚至做了一个荒诞的淫梦,梦中惊醒,只有亵裤的一片凉凉的黏腻提醒他发生了什么。若是回到当初,他早点纳素尘为妾室便好了。只是离府几个月,回来家里早已天翻地覆,两个弟弟为她闹得不可开交,本就算不上亲密的兄弟,反而像仇人一般。
若我早点纳了你就好了。他想着,那就不至于兄弟阋墙。
至于他到底是为了兄弟,还是为了私心有这种想法,可能只有他知道吧。
“大少爷……大少爷?”江素尘的脚已被他翻来覆去揉搓了好几遍,他却还是专心致志地洗着。搞得江素尘忍不住想,该不会是她的脚真的很脏吧?
姜其珩回过神来,双手还按着她的玉足,那脚趾细白粉嫩,纤细却不干瘦。他魔怔了一般,想起上一次去京城的路途。
路上遇了一次山贼,是过路的走镖的人救下了他一行人,随后便结伴同去京城。
走镖的汉子走南闯北,嘴里荤素不忌的,一到晚上就喜欢聊女人。
有个大汉就喜欢女子的脚,他豪放地说了好几次他和勾栏院的姐儿们用脚怎么玩。旁人都笑他脏,他围着篝火灌了一大口酒,醉醺醺笑骂:“女人的脚,怎么能说脏!那销魂的,你们试过才知道!”
姜其珩出神地回忆着,当时他只当是故事听,谁知现在跃跃欲试,身下那孽根也积攒已久,早已抬头。
江素尘看他出神了许久,双手抓着她的脚也不知道想什么。
“大少爷……我的脚……是太脏了吗?”她羞愧地问了一句。
姜其珩终于回过神来,竟将她的脚抓起来,对着脚背便亲了一大口。
“不脏,雪儿干净的很。”他声音低哑。
江素尘看着他更出格地抓着她的脚舔舐起了拇指,滑腻温热的舌苔擦过脚尖,她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拦他,“大少爷!不能这样!太脏了!”
姜其珩抬眼看她,“雪儿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个方式好了。”
他就着跪地的方式,掀开了下身的衣袍,便急不可耐地将她的脚放到那个被顶起的部位上摩擦。
隔着亵裤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粗硬,那物撑得胯下涨起鼓鼓的一大包。
姜其珩脸上神色平静,只是双眸里是压得狠的欲望,他拉着她的脚来回的摩擦,却是隔靴搔痒,不够过瘾。
江素尘只觉得脚下那欲根的热意隔着亵裤都传到她脚心上了,好似要顶破这亵裤一般。
她害怕地喊了句,“大少爷!”
姜其珩胡乱扯开系带,三两下拉下那亵裤,粗大的肉棒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江素尘只看到那一抹肉色一晃,姜其珩又抓着她的脚摁到了那上面摩擦,脚心一片湿意,沾满了黏液。
脚心的皮肤到底被手心粗糙些,每每刮过马眼都舒服地让他小腹紧绷,那人说得对,这感觉太销魂了!若是别的女子的脚只怕他觉得膈应,但想到是素尘的,他便舒服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江素尘觉得那物好似又蓬勃了几分,她面红耳赤,也不知这是个什么玩法。入府前的婆子教过她用花穴和嘴巴,可从未教过她脚还能这么用呀!
姜其珩粗喘着,拽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许久,等江素尘觉得自己脚心都要被磨破皮了,他才闷哼着尽数喷在她的脚上。稠液顺着脚背滑下,聚在指缝间。
“弄脏了啊……”姜其珩又给她洗了脚,随后便将她双腿扒开,手指伸到她的花缝间一探,早已一片泥泞。
江素尘咬着唇,脸红通通的不说话。
姜其珩那物没了亵裤遮挡,早已又立了起来。他将江素尘压倒在床上,提跨便轻松地插了进去。
顺着蜜液,来回抽插着,他温热的呼气打在她耳边,她只得低低吟哦。
“大少爷……快一点……”他太温柔了,根本顶不到那个令她舒服的地方,她只得低低地说了句。
姜其珩低笑了一会,便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将她两腿拉起来挂到了肩上,这下素尘门户打开,他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撞了起来,每一下都撞到花径极深的地方。
江素尘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她牢牢地抱着姜其珩的脖子,媚肉缠着他的肉棒不放。
他看着她眼神变得迷离,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红,像裹了一层糖浆,又甜又软。
他看得欢喜,欲望更甚,身下肉棒捣得交合处一片白沫。
“唔。”快感直升到顶点,江素尘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身下花穴一个绞紧,两人便都高潮了。
姜其珩又在花穴里研磨了几下,才退了出来。
他凑过去她耳边亲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