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加防腐剂和糯米粉,但你不需要知道。
“那要不,我们把它煮了吧?你吃进去也算是一种福气。”
“煮不熟。”这福气给你你要吗。。
“那蒸呢?蒸的还能更保留原型。”
“何洛。饺子要包完了,你去烧水吧。”这东西要是再膨胀一圈,还能看吗。
“哦。好。”何洛放下面团,拍了拍手里的面粉,开心得蹦去了厨房。
商小公子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面团,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得到何洛“精心制作”的礼物的商子瑜却在当天晚上收到了另一份意外的“礼物”。
商小公子作息规律,从未破例,即便是过年,两人也没有熬夜守岁,还是和平时一样准时上床睡觉。
光怪陆离的梦境往往真实地可怕,最害怕得,最渴望得,最难忘得,都会出映射到梦里。梦里的人是没有面具的,大家都素面朝天,小丑也会抹掉油彩,露出哭脸。那些平时善于掩饰的人,在触及到真实的那一刻,往往会被吓的不知所措,但冷静之后,要么接受,要么毁灭。
商子瑜在15岁这年的除夕夜,做了一个可怕又有趣的梦。梦里,何洛穿着可爱的比基尼,乳沟在两个摇晃的酥胸之间若隐若现,她背对着阳光,身影和发丝都散落在他的身上,她欺身过来,而他却敞开了怀抱。
黑暗中,他猛地睁开眼睛,躺在床上大口呼吸,腿间的湿腻是善良的劝阻也是催促的魔咒。他坐起身,沉思了一会,下床处理掉凌乱的污秽。
然后他站在了何洛的房门前,摁下了门把手。
魔童
你毫无防备的熟睡样子真是美丽,鼻翼轻颤,发出微弱的呼吸,发尾遮盖住脖颈上跳动的动脉血管,不知道那里面的青葱色泽会不会如你一般甜美?
纤细的脖颈上爬上了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带体温的冰凉和温暖碰撞,拇指顺着骨节在光滑的皮肤上彳亍。黑色的瞳孔里,冷意越来越明显。
来自身体本能地预警让床上的人伸出手挠了挠耳侧,睫毛动了动。那只手便触电一样伸了回去。
“啊!”晚上睡觉时,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床边有一个黑影,这是多么惊悚的画面,何洛紧紧攥着被子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稳了稳心神看了看那个人之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小瑜儿?”
“姐,我害怕。”那人抬起头,黑色的碎发间,哭红的眼睛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兽,脸上的两道泪痕闪着微光。
“怎,怎么了?”何洛跪坐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帮他拭去脸上的泪珠。这,这也太突然了,怎么就哭了?睡觉前还好好的。
“姐,我梦见爸爸了,以前过年,都有很多人,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打湿的睫毛扑扇扑扇,流出珍珠似的眼泪。
她上前搂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不哭,不哭,我会陪着你的,小瑜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再少年老成,他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孩子。这眼泪流得何洛心都要碎了。
“姐,你陪陪我好不好。我睡不着。”他把头靠在她的颈窝,用滚烫的泪水沾湿她的皮肤。她身上还有着沐浴露的香味,是茉莉花香。好香。
“好,我陪你。我拍你睡觉,小瑜儿别怕。”何洛抱着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那双手牢牢地搂着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下巴。
“不怕不怕,”她轻轻拍着他的背。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模样,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姐,把何洛心疼坏了。她整夜未眠。
同样没有歇息的还有她怀里那人血管里的沸腾。
那晚之后,何洛感到了自家小弟最近好像格外喜欢黏着自己。以往她和朋友出去回来的晚,商子瑜都会自己做饭,吃完就呆在自己的屋里学习,有时候她回来,他都已经睡下了。但是“最近”就不一样了,当然这个“最近”是最近三个月,每天下午六点,只要老师不拖堂,小瑜儿的电话都会准时打到她的手机里。问话也很简单,不外乎“姐姐你在家吗?”“姐姐你在哪里?”“姐姐你几点回来?”
开始的时候,何洛接到电话都会感到很愧疚,然后快速处理完事情回去陪他,但后来,她就干脆改了工作时间,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在六点之前解决。时间一长,剧组里的人也都知道她这个习惯,多多少少也听闻了年纪轻轻的何编剧家里有个“孩子”要养。至于这个“孩子”的具体身份则只有get到内幕的人知道。
商子瑜改口叫她‘姐’这件事,起初何洛没什么太大的感触,但是事后就越想越开心,就像一个对孩子呵护有加的后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听到丈夫的孩子改口,从“阿姨”叫“妈”,而且这种兴奋和激动回韵悠长,每次商子瑜用他那略带失望的软糯糯的声音让她早点回来的时候,她都恨不得马上长翅膀飞回去。乖萌的弟弟撒娇真是要命,又乖萌又帅气的弟弟撒娇简直是见血封喉。
《魔童》的首映礼那天,何洛带着商子瑜一起去的。毕竟这部电影也是他给她的灵感,她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