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转身走向厨房,微波炉亮起橘色的光,白色的液体在里面开始旋转着跳舞。“叮”地一声,倒计时结束。灯光熄灭,舞台落幕,它脱下演出服露出原本的苍白。
红唇与玻璃杯相贴,白里透红的样子还真像一颗半熟的水蜜桃。
“姐姐,你有了男朋友,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双肩。轻轻帮她舔去溅到脸上的酒渍。
“不,不会啊。”何洛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飞速旋转,红白黑糅合在一起,像是一条转着圈盘曲的蛇。“你永远都是我弟弟啊。”她缓缓闭上眼睛头倒在他的手上。
“这世界没什么永远,就连星星都会陨落。姐姐,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吧。”怀里的人没有回应。他把人横抱起走向卧室。没想到加热后的药效发作的比预料的还要快。
裙子上的纽扣被灵活的手指解开,拉链拉下,白色的裙子从身底一点点被抽出,像是蚕被残忍地撕破白茧。他脱去自己的衬衫,爬上床,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这诱人的身躯已经勾引他太久了。
凉薄的唇对上她的,绅士地一吻。他这个可爱的姐姐,睡梦中都还挂着微笑,还真是个天使啊。他扶着她的头从脖子开始向下吮吸,浅尝辄止,力度控制在不会留下痕迹的范围内。
柔软的胸被他握在手里摇晃把玩。
就是这带着温柔面具的凶器啊,一次次地吸引着他靠上去,贴上去,埋在里面再覆上,带着乳香味的窒息,不沾血的刀子,杀人的利器。
可现在,都要受我摆布了。
“姐姐,”他含着她的乳头,半吞半吐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你真是,太美味了~”
比世上一切好东西都要美味,胜过最丝滑的博斯沃思奶酪。你对我的纵容便是露出破绽的铁钉。
而你也是我铁蹄下染了红的白玫瑰,徒留白色的花芯。
脱下她内裤的那一刹那,他看着光滑的身躯吸了一口气,嘴角的一端上扬,“原来,姐姐你,是这样的,完美啊。”致死的纯洁。
可这样纯洁的你,也有一天要被玷污,你让我,怎么舍得呢?
不如,在我手里凋零吧。
青筋暴突的手钳住光滑的脖颈。美梦被打破,昏睡着的人皱紧了眉头,脸色变了又变,像桌子上那杯残余的红酒。
一滴泪落下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惊慌地松开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泪痕留下的湿润还在。
糟糕了哦。他竟然,舍不得了。
他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意外地清朗。
略有粗糙的手一遍遍滑过她的脖子,只需要用力一点点,这美丽纯洁的生命就会在他手中结束。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她消失的无声无息。
可这样,是不是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人再这样爱他了?
我要怎样抉择呢?“姐姐,我要不要给你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你有多爱我呢?”
他低声呢喃着,指尖顺着锁骨中间滑下,一直到下面的湿热的花园,破开外层的篱笆,伸进去一个指节,蘸了些晶莹。
虚幻的黑色翅膀渐渐合上,他跪坐在她身上,忘情地品尝着指尖上的甜。
“姐姐,做个交易吧。我让你成为我的软肋,你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像现在这样爱我,而我,也会爱你的,我的,姐姐。”魔鬼在地狱传来召唤。邀请她一同品尝角杯里的鲜血。
你会开心吗?
你会开心的吧。
想念
男性荷尔蒙是什么味道的?只有一种吗?
不会吧。她好像闻到过很多种,清冽的薄荷味,浓烈的雪茄味,深沉的乌木味。
可她身下的这个男人又是什么味道的呢?
温玉般的肌肤,柔中带硬,手感极好。
味道嘛?
是阳光的芬芳,掺杂着淡月的冷香。
嗯,梦里的男朋友果然是她喜欢的类型。腹肌摸起来也很爽。反正是做梦,要不,验验货?
一只小手蛇一样的向下滑,却碰上了冰冷的金属扣,嗯???怎么还有腰带?这腰带摸起来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有点像。。。
何洛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向身边的人。她家弟弟闭着眼睛赤裸着上身躺在那里,胸前还有她头发的印痕。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好,衣服都在,虚惊一场。这大早上的也太刺激了,她险些以为自己趁着醉酒睡了自家弟弟。他才刚刚十五岁,要真是睡了,那她可真是辣手摧花,丧心病狂,罪当万死。
不过他怎么这样睡在她床上?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她揉揉太阳穴,想回忆一下细枝末节,大脑里却传来一阵剧痛,强迫她停止。
这场面属实有点尴尬,她还是尽快撤离“犯罪现场”吧。何洛小心翼翼地往床边蹭,刚动了两下,胳膊就被拽住。
“姐,你要去哪啊?” 低沉的磁性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
“我,我去做早餐。”何洛脸上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