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泣着,反覆弓起雪背,又倒回春水打湿的锦衾。
方才她的花心教东阳擎海磨得多酸,便有多痛快,如今连酸都不觉得了,仅剩肉体欢愉在两人交合处凶狠迸发,一篷篷往上冲,逼她哭喊。
从来任何过于纯粹的,便过于猛烈,终于她受不住情潮冲激,剧烈颤抖。这时东阳擎海舂进她秾艳狭径,直抵尽头,男根异常炙硬,梗在她紧绞的花径抖动厉害,似是松开精关射出精水。
这汉子每回不要她个两三回绝不肯罢休,今日倒是客气,然而裴花朝无暇起疑。她痉孪花径撞上他彻底侵犯,两相刺激太疯狂,不由绷紧头皮,泻出一波晶莹春水,失了意识。
————作者的话————
第六十章(上一章)开头改了,有些东西预定放在后面铺陈交代,后来觉得铺展太迟,可能要显得突兀,还有其他日后预定情节,和这章情节没重复,但性质重复,写两次就不新鲜了。
因此第六十章修了开头,开车部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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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动情疑团
云歇雨散,裴花朝由泄身的余韵缓过来,便要下床清洗,东阳擎海先一步起身,揩净她淌流白浆莹露的腿心,将她打横抱起。
裴花朝勾住他颈子,安心依在他臂弯。
如今这汉子交欢时一样喜欢捉弄人,尤其热衷教她啼哭,倒是不再令她吃苦头。欲念横流时,他尚且有分寸,理智清明了,更是不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她。
她在东阳擎海怀抱下浸入浴池热水,两人相对沐浴,浴罢那汉子站起,裸身露出水面,男根不知何时再度英姿勃发。
裴花朝准备好下一轮欢爱,随他牵回寝间床榻躺下,好一会儿只等来搂抱。
“寨主?”她探询唤道。
“睡吧。”他轻抚她后脑勺,语气正经,不似有意二度索欢。
裴花朝便闭目睡下,睡了约莫一刻,闷哼一声,双眸犹合,眉心已起波,人微微抖动,依贴床面的手纤指轻颤。
东阳擎海即时睁开眼,“花儿,我在这儿,不怕。”他拉过她小手带上自己衣襟,随后轻拍她背心。
他这小娘子午歇若作恶梦,最易发生在睡后不久,这次他行房节制,便是要腾出剩余工夫陪她熬过这阵子。
裴花朝经了抚触安慰很快静下了,半梦半醒闭眼凑近他抓牢衣襟,眉头拧结逐渐化开,很快重新入睡。
两个多月过去,她梦魇减少,偶然发恶梦,有东阳擎海在旁相哄,便迅速宁定。
一会儿,院外响起竹梆子轻敲声,两刻后,寨内有场要紧会议,戴妪借此远远提醒东阳擎海时辰。
东阳擎海本欲起身,低眼一瞧,裴花朝犹然紧抓他衣襟,睡眠尚浅。
他缓缓躺回枕上,凝注枕边人。
小小娘子十六七岁,眠梦中神情单纯稚气,刚刚经历男欢女爱,肌肤额外润泽,让他吻肿的双唇水嫩娇艳。
他心中怜惜欲望交织,对她瞧得心软,软得要化了。
“六娘不会对他动情”,不期然,裴花朝这话切入他脑海。
最早得知此事,他自然不悦,细思之下,裴花朝该是害怕惹恼唐老夫人,因此言不由衷,虚词以对。
早在韦典军那事以前,她与自己便言合意顺,怎会不情生意动?再者,男人里头,他样貌才干身家样样出挑,得她青睐并不为奇。
然而转念忖度,裴花朝对唐老夫人表态支持他据地称霸,这反骨作为比任何事都要拂老人家逆鳞,她既然敢做敢当,那么果真钟情于他,又有什么好避讳的?
难道她所言“不动情”确是事实?
疑念翻腾,东阳擎海胸中气闷,但思及裴花朝辩析自己不给她名分一事,那股气闷一半化作心虚,再见裴花朝频受梦魇惊扰,他便仅剩懊恼了。
裴花朝醒后惶然不安,那光景每每提醒他,自己曾似韦典军那般令她恐惧。
他抢婚时不是不曾料到会惊諕她,但没料到震吓到这等地步。思及她在裴家那狼窝强自支持,白日对唐老夫人粉饰太平,夜里独自惊醒,无处诉苦,他后悔不迭。
猜度却也伴随悔恨回来,他曾害苦裴花朝,初时相待亦不甚和软,她真能放下芥蒂钟情于自己?
话说回来,要说她对自己无情,这些日子以来,她对他嘘寒问暖,处处体贴,又不似纯粹应付。此外,她与崔陵和离,未雨绸缪维护他名声,虽说其中有为苍生着想的缘故,难道能不搀一点对他的私情?
他反覆思量,疑窦梗在胸口,不能出口。
纵然裴花朝对他无意,顾忌祖孙生死荣辱捏在他手里,见问必然假意敷衍,这没意思。万一她直言不讳,他更不乐意——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强挽一个流水无情的人在身边,热脸贴冷屁股,多掉价儿?
偏偏他又舍不得放她走,因此更加问不得了。
东阳擎海由枕上望向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