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青筋,恨不得按住身下娇人,一举贯穿她身子,肆意进犯。
那暴虐的绮念在脑中电光般转了几转,末了他深深吸口气,挺着男根往上一探,贴着裴花朝蕊珠辗过。
“啊……”裴花朝轻叫了声。
她教东阳擎海调弄这些时候,蕊珠已然娇红肿胀,由嫩皮里露出头,教男根一蹭,便散发快意。
“你等着,”东阳擎海咬牙道:“洞房那日,我定要入你个痛快,在你小穴过上三天三夜。”
那淫语粗蛮,肉欲横流,裴花朝想他素来说到做到,又想这人床笫间如狼似虎,却也总教自己快美得死去活来,一时又是怕又是爱,还有几分羞躁。诸般心绪激荡,她桃源深处起了拧绞,竟自绽放快意。
“啊……”她松开樱桃小口,扬声叫了出来。
东阳擎海听她媚叫,一发起了兴,
沾染春水的男根就着她艳红肉珠上下滑蹭,加紧磨擦。
“啊……啊……”裴花朝也不囓咬手指了,抓牢木榻边缘只是呻吟。
脆弱的蕊珠遭到男根着意密攻,裴花朝舒服畅美不再,强烈的酥麻代之而起,电流似快感漫向桃源洞口,漫进深处。
东阳擎海那头还火上浇油,目不转睛盯着她说:“成亲当晚,老子定要灌满你小穴,要你叫哑嗓子,要你下不来床。”
裴花朝体内快感迭起,更哪堪对上汉子微红双眼,处身于那炙热贪婪目光之中,彷佛寸寸肌肤都受着他奸淫。再听到他粗沉声音挑明将来洞房要怎么“整治”自己,刺激非同小可。
“呀啊……大王……”似应和东阳擎海抵弄节奏,她花径里媚肉不住绞动,快感喷涌,六神无主。
东阳擎海伸手摸揉她酥乳,“让你叫我海子。”
裴花朝却听不清他言语,可怜蕊珠传来的快意过巨,再有乳尖受到揉弄,好生快活。她水眸迷离,张开樱桃小口,咿啊胡乱叫着。
东阳擎海就爱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更加耸臀紧贴她折腾。
裴花朝开始吃当不起那刺激,朝东阳擎海大开的雪腿双腿发软,簌簌颤栗,还虚踢了几下。
“不行了……”她举手过顶,反抓木榻边沿,皱着小脸摇了摇头,“要到了……要……呀啊啊……”眨眼间不止双腿,娇嫩的哀叫都在发抖,呻吟也似求饶。
东阳擎海却一点不曾腰下留情,持续蚀人抵磨,将她推到快乐极处。
“啊……”裴花朝弓起雪背,似欢叫似哭泣地喊了一声,接下来再说不成话,只是喘息,娇躯痉孪似抖动。
东阳擎海但觉男根囊袋一阵湿热,却是裴花朝花穴涌出春水,与他贴肉浇淋下来。
他抬眼端详裴花朝,他的娇人松开抓牢木榻的双手,雪脯因吁喘而不住起伏,绯红小脸满面满足恍惚。
娘的,东阳擎海在肚内暗骂。若非想给裴花朝一个完美婚礼,得等黄道吉日,他真想明日便行礼,行完仪式便带裴花朝回房,将她一口吞下肚。
那晚他苦苦按捺,咬紧牙根守住承诺,不曾直犯裴花朝身子。可山不转路转,他摆弄她各式姿势磨蹭,并且手口并用,闹得她娇啼不住。
狂了一夜下来,裴花朝实在疲乏,不及穿着寸缕便睡去。隔日起来,赤裸身子袒露在东阳擎海眼前,又招来他眼放绿光,好一阵揉弄轻薄,这才舍得放人,更衣上朝。
下朝后,东阳擎海先往东阳老夫人那儿请安探视。
东阳老夫人道:“裴娘子既然回来了,咱们准备婚礼,册立她为妃吧。”
“是。”东阳擎海满面灿笑。
东阳老夫人原不打算笑,见状忍不住也笑了。
那裴家小娘子回来后,她这宝贝孙子任何一刻钟也笑得比过去一年多。
正因如此,她将某些话在心头过了再过,东拉西扯一阵子,方谈到正题。
“从前我只当裴娘子不在了,因此接了几位小娘子入府,打算从中拣选几个可心如意的人儿服侍你。”
东阳擎海微敛笑意,道:“祖母,不管花儿在不在,我只要她。”
“你别把话说死,人生几十载,长着呢,兴许将来你遇上什么‘草儿’,又品出她另一种好处。”
东阳擎海正色,张口欲言,东阳老夫人一阵咳嗽。
他轻拍祖母背脊,隔衣触到老人家单薄肌骨,备下的反驳话语全消失了。
他陪笑道:“桥到船头自然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眼下祖母若实在喜欢那班小娘子,多留她们住几日,往后得闲,便接她们过府来玩。”
“我接那些小娘子进府,谁不知道打着联姻主意?如今裴娘子回来,便打发她们回去,那些人家面上不说,暗地难免嘀咕咱们将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会在别处补偿他们。”
“不单是补偿的事,别家小娘子犹可,郑家、李家小娘子家里得力,自身品格相貌都极好,并且身子结实好生养,不如你纳了她们两位。”
“祖母,我和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