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夜色深了,我要告辞了。”
他小心扶住司露儿不摔倒,目光自始至终都不落在她的身子上,只盯着半空中某一处虚无。
就这样后退了两步,他一个转身,猛然推门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哎,你等等,你——”
司露儿停留在原地,表情有微微的呆滞。
所以……这个呆头鹅当真就这么走了?
自己都脱光了,依偎在他的怀中,然后他就这么的走了?
她又气又不甘心。
偏偏刚才贴着他的身子贴了太久,也沾染上了他身上那一点春药熏香的味道,现在自己的身子……
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的酥软,火烧火燎,渴望得不行。
被撩拨了,却让猎物跑了。今夜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
最终,司露儿还是决定把高俊澜给叫过来做替补。
原本,她也是可以独自熬一熬,撑过这个寂寞孤独夜的。毕竟她只是沾染了他身上的催情气息,又不是真吃了什么烈性合欢药,不啪就会死。
可是……她熬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翻身而起,摩挲着双腿,决定还是开开荤。
出来替门派执行任务已经这么辛苦了,再不给自己调剂一下生活,怎么对得起自己。
人生在世,就是寻个快乐嘛。
当天晚上,她去了高俊澜的房间,往他的窗户里投了一块小石子。
高俊澜起先很警觉,问了一句:‘谁?’
然后执剑从屋子里一个翻身蹿了出来,身形很轻。刀锋在夜色之中一闪。
待看清了屋外的柔弱的司露儿,他一怔,立即放下了手里的刀,唯恐伤了她。
“师娘?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刺客,险些伤了师娘……”
问着问着,他的眸子深了,身体也立刻诚实地有了反应。
月色之下,师娘只穿着一身半透明的轻纱,里头就只穿了肚兜……
粉色的牡丹花在肚兜上绽放,衬得师娘也是面若粉桃,唇若红缨,窈窕一站,美得像是凡间历劫的仙女。
他结结巴巴:‘师……师娘你……你……’
这个时候,师娘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在他的耳边小声开口:“我被人下了春药……好难受……俊澜,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只能……只能找你了……”
她越说越小声。
直到这个时候,高俊澜才发现,师娘的身体的确泛着异样的潮红,声音也特别沙哑,像是干涸了许久,里头透着朦胧的诱惑。
他立刻了然了,却是愤怒:“究竟是谁总是对师娘不轨?”
司露儿:“我也不知道……应当是有人暗中盯上了我,想要对我做什么……这一次下春药的人,应当是和上一次的是同一个人……这人两次对我下手未遂,我……我害怕……”
说完,她心想:当然是同一个人了。就是我本人呀。
高俊澜不疑有它。
上回师娘就中了那个人的套,这一次,那人居然又来!
他又是愤怒,又是心疼,见到师娘在夜色之中隐隐落泪:“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若是被你师傅知道,我定然要被逐出去了……”
11月色矮树丛里的野合/被迫两腿岔开
高俊澜能明白师娘心中所想,一个女人中了春药,于名声是多大的损害。师娘不能告诉师傅,也不能告诉山中的任何一人,唯独自己。上一回师娘中春药的时候,就是与他翻云覆雨的,他会替师娘保守一切秘密,也是师娘能信赖的人,如今又遇到这种事,师娘当然不能随便找其他男人同床共枕,自然还是他来……
想到这儿,他有一种“我知晓师娘不为人知的秘密”、“我默默守护着师娘”的担当感。
这感觉让他心里有一丝丝的受重视的感觉。
师娘待我自然是跟其他人不同的,否则,也不会再来找我了……
他忍住拥她在怀里的冲动,郑重开口:“师娘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司露儿软软靠在他身上,轻声说:“我……我药效发作了,我们快……快进屋吧……”
高俊澜立刻点点头,要护着她进屋子。
他的屋内为了练功,一直燃着很重的檀香,寻常没有武功之人初次闻到会受不住。
果然,师娘一进去,就剧烈咳嗽起来。
他这才想起这茬儿,连忙带着人出来,一边手足无措地道歉:“都是我考虑不周,我……我现在就去开窗散散味道,只一炷香的时间就好了……”
师娘:“我……我的药发作了,已经忍不住一炷香的时间了……”
高俊澜着急:“我……我可以运用内息,加大风力……”
他很紧张,生怕屋子不好,师娘反悔,突然不愿意和他做了。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碰过师娘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