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竖了毛的野狼,浑身充满怒气,转身就走。
“哎哎,我说你这人——”春香在后头愣是追赶了半天,都没有追上。
习牙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动了杀机。
这个胆敢如此勾引主子的男人,他恨不得一刀抹了。
但主子交代的任务还是不得不完成。他恨恨地打定主意,暂且先让他吃点甜头。
等主子对他的兴趣淡了,他再一刀杀之,泄了心中怒气。
……
第二日,习牙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背影佝偻地出现在了瞿浦和的面前。
瞿浦和很惊讶,听闻了来意之后,眉头蹙了起来。
“什么……那一日,大夫你竟然诊断错了?”
“正是,那日老夫我老眼昏花,下决定下得有些草率,可回去之后仔细一回想,发现背后另有隐患……”
“大夫,你可说说,该如何诊治?”
“大夫”捋着自己的山羊胡:“老夫写了几个锦囊,一一交给少侠,少侠只需要按照上面的方子来做即可。”
瞿浦和得了锦囊,想到师娘的病情有望,眉头松了松。
他谢过了郎中,急急打开了第一个锦囊。
锦囊上写,需立即准备一汪温泉,泡入泉水之中,有助于祛除病患体内的寒意。
温泉好办,后山的温泉向来都是他来负责的。他迅速传话给春香,让春香服侍司露儿去后山温泉。
春香把话传到司露儿这边的时候,司露儿的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
36不行,受不了了(微h)
果不其然,习牙最终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办了。
看来这小子还是忠心于自己的,没有明着跟她对着干。
一旁的春香小心翼翼的说,“看来这一次他也是想要将功赎罪,顺着主子的意思来做……”
司露儿瞪了他一眼。
“他敢忤逆我,信不信我将他扫地出门?”
春香就不敢再说话了。
司露儿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特意挑选了一件飘逸的裙子来穿。
这件裙子一上身,整个人在风中如仙子一般柔弱可人。
而且这样的衣服一旦入了泉水,分分钟就变成了半透明的,倒时贴在身上保管曲线毕露,若隐若现。
她就不信,到那个时候还是拿不下瞿浦和。
春香很快搀扶着司露儿赶到了后山的温泉。
瞿浦和已经在树旁等了许久,见到司露儿前来,他松了一口气。
司露儿装作自己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有些柔弱的开口,“瞿浦和,你将我叫过来究竟是为何?昨日那郎中不是已经诊断出来,说我没什么大碍,只需调养几日便好……”
瞿浦和解释:“那郎中今日过来找我,说昨日的诊断有误,又苦思冥想一番替你找到了这个古法,只要按照着古法来做,定能保证你身上药到病除。”
司露儿装作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余光却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春香。
春香立刻领悟,不动声色的就退了出去,只把空间留给司露儿和瞿浦和两个人。
司露儿走上前去轻声询问,“那郎中可有说,究竟要什么古法才能去除我身上的疾病?”
瞿浦和翻开第二个锦囊,展开里头的纸,认真的看了起来。
可是看着看着,他的耳根就不自觉的微微红起来。
司露儿装作不解走到他身旁,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发现这纸上写着竟然——
“病患泡入温泉之中之后,需有人为其注入功力,一边疗养,方可达到最好的效果。”
司露儿抬头,眨了一下眼睛,“那郎中的意思是说,让你替我注入功力吗?”
瞿浦和红着脸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眼神则避开了司露儿,落到了别处。
若是个男子,他替他注入功力,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毕竟师娘身份不同,他和她若是在此处太过亲密——
这时候,司露儿轻咳几声,捂住自己的胸膛,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糟了,似乎又犯病了,你扶着我到树边去坐一下便可。”
司露儿说着,虚弱地要去树边坐下。
瞿浦和立刻扶住她,目光落到温泉之中,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
“师娘,就按照这郎中所说的法子去那温泉中泡些时辰吧,或许对身子大有脾益。”
司露儿便顺从的去了温泉里头,将自己大半身子都泡在里面。
瞿浦和在岸边站了许久。
他并不想太过逾越,可又不忍让师娘重病缠身。
自那日之后,他已在心中告诉自己需断绝了对师娘的那些旖旎的男女之念,专心致志的修习。
可是今日看到师娘如此痛苦的模样,又想到那锦囊里的法子,他便觉得自己无法坐视不管。
他闭了闭眼睛,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