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孟郁年喝了酒,上了头急需做爱。
谢如约扭了一下身体,要却被孟郁年箍得老老实实的,男人灼热的气息笼住她,他喘着气,“别动。”
如约妹妹没有告诉孟总,孟总生气了,她本来要打算说的,不过没找到机会。
插进来
谢如约被他禁锢得紧,只好双手撑在料理台上,他喘息重,狠狠地咬了谢如约后脖颈一口。
谢如约痛得撑着手在料理台上,微微仰着
头,语带哭腔,“孟郁年……你做什么。”
孟郁年仿佛失了控制的野兽,一点点下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来,谢如约有点害怕。
孟郁年怎么喝了个酒就变成这幅疯狂的模样,她转头回去。
孟郁年捏住她两腮,舌头激烈闯进来,直接一下下卷着她的舌根在吃。
谢如约被吃得直急喘,舌尖麻麻的,整个人都被攫取住似的,有点动弹不得。
“孟郁年……”她低声唤孟郁年。
男人应了她一声,“嗯,趴好,我要从后面cao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柠檬汁的味道,灶台上的烟火气徐徐升气。
那醒酒汤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好像在提醒着两人。
“你等下,醒酒汤撒出来了。”谢如约叫住他,醒酒汤已经撒出来了。
孟郁年清醒了点,不过也没想过放开他,他搂得紧,前胸贴后背的姿势。
想到今天高子谦说的那些话,孟郁年心中就有股无法言喻的火气,明明她没什么错,她在为了自己改变,可他一想到她去那种俱乐部,孟郁年就会生气。
孟郁年想着想着,于是一下子把抱起来,抱住她的膝盖,像孩子把尿的姿势,谢如约红着脸,“放我下来呀。”
孟郁年声音含糊不清,不过依然是可以听出来的,“不放。”
谢如约窘死了,这人,怎么今日醉酒和往日差别这么大。
以前孟郁年醉酒的时候很安静的,不像今天,一系列的行为都不太像他。
孟郁年把她放在阳台上,窗外繁星点点,江州的天气凉爽。
此刻阳台上裹着一阵阵凉爽的风,路灯被搅碎照进来,谢如约心跳如擂鼓,他不会是要在这里弄吧。
她抓着栏杆的手微微收紧,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孟郁年……你想在这里做?”
孟郁年没回答她,而是直接将她身上的吊带裙推上去,滚烫灼热的吻直接落了下来。
他的吻急切湿润,他舔舐着谢如约微微凹下去的腰窝,湿漉漉的口水一下下舔弄着,谢如约身体一滑,腿根是软的,打了个颤。
很快,她身上的吊带裙被脱光了,直接一下子赤裸着在阳台上,她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若是对面有人怎么办?
孟郁年显得很急切,大概是她前段时间来月经,况且两人都比较忙,没时间做爱。
一双炙热的大手探入她双腿地幼嫩间,一下下抚弄着她流水的花穴。
男人的吻遍布她整个背部,她的颈后被能尖厉的牙齿咬住,有点红痕迹。
他手掌整个包住她的穴口,一下下玩弄着她两瓣肥美的阴唇。
手指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之间游荡,就是不进去,她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想吃着他的手指,却被他挪开了,谢如约哼了声,“啊……插进来。”
孟郁年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醉意,低沉性感,热气一下下扑在耳后,“嗯?插什么?”
孟郁年占有欲强,所以碰到这种事情难免失了理智。
夹紧屁股(h)
孟郁年的声音很低,而且带着微喘,谢如约一听完就觉得整个人都不行了。
骨子酥软将近一半,花穴更是痒得不行,百般挠心,穴口水光淋淋,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就在某一瞬间快要爆发。
她低低地呻吟着,最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谢如约唇红齿白,张口说话的时候。
孟郁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那柔软的小舌头,不免心猿意马,她娇声娇气地说,“大鸡巴插人家的小妹妹……啊……好痒啊……”
她内壁不停地收缩着,一股一股的水顺着花穴里挤出来,滴滴答答地打在地板上。
孟郁年滚烫的龟头前端微微凹进去,她窄小的穴口开始饥渴地吃着他的肉棍子。
孟郁年一点点进去,挤着她里面的媚肉,揉着她粉嫩地阴核,她被揉捏得爽,舒服地叫了出来,“啊啊……好舒服。”
天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辰,夜风吹进来,窗帘被掀起,没碰到两人。
谢如约仿佛看见对面的人走来走去,她只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她不晓得对面的人发现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孟郁年创造的快感中了。
孟郁年像是惩罚她一样,那硕大的龟头并不打算进去,只是在她冒着水的穴口处摩擦着,不停地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她粉嫩的穴肉一张一合,慢慢地吃着孟郁年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