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中的熠王妃,”顿了顿,笑道,“如果她是熠王妃,那在下又怎能夺熠王之所爱呢。”
“可她盗取簪子,又作何解释?”陛下继续逼问道。
“请陛下明察,民女并没有盗取,只是因为这支并非娘娘的那支,娘娘仔细看,玉明簪即名贵,就是在于簪上的玉石乃千年红玉,百年难得一颗,它一旦沾染上血便能发出耀眼的光芒,不知民女所说可属实?”
“没错,这就是它珍贵特别之处,”北陵皇点头赞同道。
“而民女这支却是被人动了手脚,”顿时在场的人大惊,皆议论纷纷,有鄙夷,有嘲讽。
“大胆,你的意思是娘娘错怪你了?”敏敏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凤凌雪,怒喝道。
“熠王妃为何这般紧张,难道我说对了?”凤凌雪淡然一笑地望向敏敏。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紧张?”敏敏顿时双脸绯红,一副做贼心虚之色。
此时的夜墨风却突然平静了许多,他坚信她不会有事,他相信她,凤凌雪只感到身旁那道炽热深沉的目光从未离开她身上,心却不自觉地翻涌了起来。
而慕容玉泽望着他们含情脉脉,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
唯一的真相
这时一个女婢匆匆来到陛下跟前,“陛下,奴婢刚刚在院子找到了娘娘的簪子,被丢弃在了树丛中,所以奴婢们一直没有寻到,还请陛下,娘娘恕罪。”
北陵皇眸光一暗,沉声道,“呈上来。”
当两只簪子同时出现在云妃面前时,云妃的神色不由得大惊。
“陛下,这……”云妃拿着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神色惊讶,“这两支簪子看似一样,但确实有所不同,看来,我是错过姑娘了,”云妃看向凤凌雪面容和悦道。
“熠王妃,你没有真凭实据就妄自揣测,可知罪,”北陵皇面色阴暗,目光犀利地看向敏敏。
敏敏立时浑身一震,手脚僵硬,急忙跪下,颤抖道,“陛下恕罪,是臣媳糊涂,险些冤枉好人,请陛下责罚。”
北陵皇看了眼夜墨风,只见他脸色毫无波澜,让人想不到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于是重重呼了一口气,说道,“你惊扰了辰西太子,朕就罚你回熠王府闭门思过,下去吧。”
“是。”敏敏这才松了一口气,谢恩站起了身,抬头瞧着夜墨风,他的神色依旧无波无澜,淡定自若,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恨意。
“谢陛下,谢云妃娘娘,还民女一个清白,如今事情已经大白,民女想熠王妃也是寻簪心切,还望陛下能收回成命,”凤凌雪目光坦荡,定定地望着高位上的北陵皇,从容不迫,那丝淡定超然脱俗。
这一刻连北陵皇都要对她另眼相看。
“刚刚虚惊一场,扰了大家的兴致,大家继续。”北陵皇舒展眉目笑颜喊道。
夜墨风紧紧地望着她,似要将她深深看进骨子里,他双眸遽然明亮,往昔任何一个女人找到这样一个报仇的机会都会欣喜若狂,可就是因为她的不一样,才会让他念念不忘,朝思暮想。
凤凌雪回到位子,慕容玉泽急忙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没事吧,”眼中充满了关切之意。
凤凌雪摇摇头,淡然一笑,慕容玉泽将手紧紧抱着她的肩膀,眼睛时不时瞥向夜墨风,嘴角微微扬起,接着眼神直直盯着一旁的敏敏,目光冷冰刺骨。
那个阴沉的眼神让敏敏身子不由得僵硬在那里。
宴席很快结束,马车上,慕容玉泽牵着凤凌雪的手,久久不肯放下。
突然凤凌雪开口问道,“怎么没见到秋瓷?”
慕容玉泽神色一滞,随后温和道,“山庄有事我让她先回去了。”
“哦,”凤凌雪不再去想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淡淡一声,睡了过去。
慕容玉泽看到她睡熟的样子,手忍不住紧了紧,下巴紧紧贴着她的额头。
熠王府,
“哐当”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敏敏的脸上,敏敏被打倒在地,脸上鲜明的五指红印,她转过头看着夜墨风,双眼红通。
“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陛下面前造次,”夜墨风怒视着她,咬牙道。
“你果然还是在意她,只可惜啊,她如今在别人的怀中,夜墨风,你是不是很心疼,很绝望?”敏敏对视着夜墨风,一字一句狠狠说道。
夜墨风一震,他没有想到敏敏会说出这样的话,瞬间身子僵在那里,瞳孔一缩,眼中布满了血丝。
他愤怒将敏敏拎起来,“你敢再说一句?”
敏敏此刻像豁出去一样,对着夜墨风,睁大了双眼,说道,“让我再说一遍,还是那句,她如今早已不是你的女人,是你亲手将她推给了别人,如今她是慕容玉泽的,你还能怎么样,哈哈哈哈……“
夜墨风将她狠狠松开,怒骂道,“你真是个疯子!”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留下一脸邪魅笑的敏敏,那一双明媚的双眸散发着恶毒的光。
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