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没睡着,她动作轻轻的坐起来满满的往萧睿身上爬想要钻进他怀里。
萧睿被她吓了一跳,好在他平日里注意锻炼反应极快抱着人一个翻滚,两人转换姿势,他将萧依依压在身下。
“知不知道多危险,万一摔下去磕到自己怎么办?”他难得有口气这么不好的时候。
萧依依最知道怎么灭他的火,她捧着他的脸小鸡啄米般轻啄他的唇:“别生我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
“真的没有?”她又啄上一口。
他将脸一转不看她的眼睛:“没有。”
“可是我生气,我是不是年老色衰了,你都不愿意看我,对我这么冷淡……”
萧睿都快被气笑啦,恶人先告状说的就是她吧。
他不由的低下身子,身下的反应很明确的在告诉萧依依这一夜她别想好过。
他低头衔住她的唇瓣,反复碾转再将它吞进口中,唇齿相依间萧依依的手被他展开,十指紧紧相扣。
这一夜萧睿足足要了萧依依三次,到最后穴内又酸又胀干涩的不行他才停下,他用湿巾将人打理一番后将萧依依揽进怀里。
她的钻戒已经在洗澡的时候被她摘下,他轻轻摩挲着她左手的无名指,将人又抱紧几分。
“傻瓜,好爱你,怎么爱都爱不够。”
……
萧依依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上面的粉钻比昨天邵子霖买的更大更昂贵,她没能忍住笑出声,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腰酸背痛下楼后,茶几上摆着大小相近的三个盒子,当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
萧依依扶着酸了一周的腰:还是那句话,后悔,特别后悔!
作者有话:
爆肝:依依你可以一个手指带一个钻戒,出去bulingbuling六根手指闪闪发光。
萧依依:天真,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爆肝:怎么说?
萧依依:她们说左手无名指最接近心脏,都希望自己买的钻戒戴在无名指上,我不带就是不爱他们了,我能怎么办?
爆肝:卧槽,这群贱男人也太矫情了吧!
萧依依:你骂谁呢!不准你骂他们!都是我宠的!
爆肝瑟瑟发抖原地蹲走。
别跟情妇谈感情(H,NP)萧睿他打女人!
萧睿他打女人!
喜悦与惊讶冲击下,萧睿在萧依依醒来后晕倒了,这两天他情绪起伏巨大,身体超负荷下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周健替他脱鞋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口气,流脓的水泡将袜子与脚底粘连在一起,脚后跟也磨出口子。
他也是萧依依出事第二天才知道的,浴汤馆周围全都是娱乐场所,晚上的时候尤其热闹,堵车是常态,萧睿行驶到半路丢下车子跑了将近十公里。
拿命护着的人,她伤着一根头发都能将他逼疯。
#
“我们已经替萧小姐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其中包括脑部ct,她脑部并没有血块,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萧小姐失忆的原因。”
“我跟几个专家探讨过,不知道萧小姐失忆前有没有遭受过刺激,当然萧小姐之前吸入过迷药,她失忆的原因也有可能跟迷药有关,只是目前国内还没有这样的案例。”
萧依依醒过来已经三天,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萧睿找来不少医生替她检查,可得到的结果大同小异。
萧睿站在书房的窗户边望着小花园里的人儿,她坐在荡秋千上,穿着毛绒拖鞋不时在地上一颠一颠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那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有多大。”
医生:“人的大脑结构复杂,医学上也从没有百分百的结论,很抱歉萧先生,我没办法给你绝对的答案,我只能说也许是明天,也许她永远都没办法恢复记忆。”
“我知道了,周健送黄医生出去吧。”
“是,黄医生请。”
周健送完人回来萧睿正在书桌后吞云吐雾,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间。
他平日很少抽烟,心情不好大多喝酒,可萧依依就在身边,他怕酒后失态,他怕从她的脸上看到害怕的神情,他能感觉到萧依依对自己的抗拒,那天抱着她的时候她不情愿极了。
“爷今天晚饭在这里用吗?”
萧睿自萧依依醒来失忆后反而像只蜗牛缩回自己的壳中,一日三餐不是在书房用就是外出,周健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是很喜欢很在乎吗?既然在乎为什么要逃避呢,周健作为旁观者单纯觉得他们爷连依依小姐以前做人情妇都能忍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背地里早就悄悄查过萧依依背景,父母双亡没有亲戚,这样的孤女但凡他们爷主动些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
“不了,我出去有事。”
周健:怂,真怂。
晚餐桌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