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你烦死了……”
贺宗林终于如愿,手伸进她的衣服,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是住进来的第一天啊……”打个新房炮多吉利!
白清曼一只手勉强握了大半,从柱根摸到龟头,用指腹去磨上面的小眼。贺宗林嘶嘶抽了几口气,佯装不悦地打她的屁股,“好好摸!”
她撅着嘴巴不高兴,被贺宗林用刚揉着她的胸的手点了点,“不然用你这儿……”
手指上还带着她的身体乳的香味,热热的,熏红了她的脸。立刻,小腹一缩,两条腿都曲了起来。
她又羞又怨,“你真讨厌!你以前都没有这么急色……”
贺宗林奇道,“你从哪儿得出的结论?”20当头的大小伙子,见洞就钻的好吗?
“有一次,你约我出去看电影,那场电影时间特别长,出来很晚了。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开房,结果你送我回学校了。”
贺宗林在脑子里扒拉了好久才想起来,“进校门还登记了的那次?”
“对对对!”
“那会儿不是还没确认关系吗?我怎么会带你去开房呢?”
“有一些男的就故意买很晚的电影票,然后劝女生睡外面……你就不是这种人!你就特别规矩!”
白清曼仰着脸说他多好多好,把他夸得轻飘飘的,差点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然后在她装困企图怠工的时候一把扣住她屁股,“你说这么多好话就为躲这个?”至于吗?又不是没摸过?
白清曼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也不要撩拨我嘛……”
一句话说得婉转曲折,贺宗林听懂了,胸膛震了一下,然后把人压在身下,笑着摸她的腿间。却发现腿间并没有那层阻碍,嗯?
“我用的棉条啦……”
六年没有接触过女性生理卫生知识了,贺宗林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新奇东西。问她,“这是什么原理?”
“嗯……就是棉条放进阴道,然后吸满了再拉出来。”白清曼简明扼要地解释。
“有感觉吗?”
“放对位置就没有异物感了。”
“哦……”贺宗林表示了解,给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就要脱她的内裤。
白清曼傻眼,这是要干什么?
她的臀间被置了一根热物,臀肉被人抓住挤在一起,皮肉刮蹭,隐隐发烫。耳边粗喘不断,胸被抓得又热又胀,把她勾得也泄出几丝呻吟。
她的身体敏感,摸摸蹭蹭根本不能满足,可经期又不能插入,讨厌死了!
白清曼反手掐着他的腰,哭哭啼啼,说他坏人。
贺宗林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个喘不上气的长吻,喘道,“先让我出来……”
性器从臀肉间挤出去,划过穴口,甚至顶到她的肉核,惹得她细叫。有时会拉扯到棉条的那根线,让她分心会不会扯出来。有时又不出去,让她难免失落……
贺宗林埋在她颈间重重抽了上百下,然后呼吸突然变得悠长,腿间湿濡一片……
白清曼眨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转身要他抱,听他胸腔里又快又重的心跳。贺宗林身上微微汗湿,抱着她先亲了亲她的额头,“刚刚不舒服了?”
她揉揉自己的胸,说,“你勒得我胸疼……”
贺宗林一听,立刻凑近了去看,乳根处果然红了一片,乳肉上还有他的指印。他心疼极了,直说刚才没收住力道。大掌覆上,轻轻按摩,“这样好不好?”
他掌心温热,按在乳肉下缘,缓缓揉动,是挺舒服的。白清曼就靠在他身上,两人随意聊着天。
她突然想起袁越交待她的事,便试探问道,“袁家的事怎么样了?你上次说袁越都牵扯进去了,我就没敢跟律师再联系……我的资产是不是拿不出来了?”
“你有多少资产被冻结了?”
“两套房子,两个铺面,一点首饰,银行卡里有个几十万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贺宗林算了算,“怕是砸进去了,你就别想了……”袁家这水还挺深,要是白清曼占了股份争一争也就罢了,不然不就是白往里砸钱吗?还听不见响声的那种。
“袁家的事你一点都别沾,你心疼房子铺面我再给你买,别惦记那些了,啊……”贺宗林真心实意地劝她。
白清曼哪里是担心她的房子,她是担心袁越!她越听越害怕,担忧脱口而出,“那你说袁越也被扯进去了?他会怎么样啊?”
贺宗林手一顿,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他跟你联系了?”
白清曼本来想撒谎,可一见他的眼睛,嘴里就打了个转儿,“没……嗯……”
想想也是应该的,哪有失联一个多月的?他做弟弟的再不出现,他都要怀疑袁越也暗中下手了。
贺宗林毕竟没看过袁氏的账,到底谁的责任他也不清楚,但既然袁丰已经死了,肯定是把锅都让死人背了最方便。
他作为局外人,自然想的是利益最大化,可白清曼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