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位从前是个阎王,这段时间还以为他长大懂事了,谁知道本性一点没变。他求爷爷告奶奶地请袁越先稳住,最后实在没办法,说,“知道了知道了,再给我点时间,我问问,问问……”
好了,袁越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喝了口茶,警告葛谢,“袁合松拖了不少人下水,你们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最后自投罗网了。”
他大概猜到这事儿和蒋叔明有关系了,但他想不通大哥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做这么大的局,只是斗倒袁合松?太奇怪了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
白清曼在小会客厅插花,看到葛谢满头大汗地出去,拿着花瓶从袁越面前晃了一圈,他的脸色蛮好的呀?
“你把葛助理怎么了?他脸色好难看……”
袁越勾起一边的唇角,冷哼道:“心里有鬼呗。”
白清曼不信,“葛助理对你们哥俩不是忠心耿耿吗?”
袁越又是一个冷笑,抬眼看见她买的花,“你出去就买了束花?怎么不让店里送?”
白清曼跪在地毯上摆弄着花枝的造型,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袁越一瞧就知道她心里也有鬼,身体前倾,左手伸出去揽住她的下巴,“见贺宗林了?”
她的下巴和脖子被他摸得痒痒,弱声道:“没见到……”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他又不要你了?”
“他把我拉黑了……”
袁越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看她一脸委屈,觉得好笑,“看你脸拉的!放心吧,过段时间你就会感到庆幸了……”
白清曼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她看着脸嫩,幼气满满,仿佛一个虚心好学的乖学生,正等着老师的解答。可是这个“老师”显然是没什么师德的,不仅不回答问题,还对“学生”动手动脚的,把“学生”逗得脸红气喘了,他又把手指收了回来。
她的嘴巴还微微张着,被搅得发麻的粉红舌尖都还没收回来,始作俑者就已经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了。真是气死人了!
她嘟囔了两下就要起来走人,袁越的长腿一前一后搭到茶几上,把她困在那儿了。她掰又掰不动,推又推不开,委屈劲儿也泛上来了,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你干嘛呀?!”
娇死了!
袁越笑道:“你要干嘛?”
“我要走!我困了,回房间睡觉!”
“口是心非。”他一把拽她过来搁他腿上,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她裙子里摸,“怎么这么多水……”
白清曼揪着他的西装外套,“你……你管我……嗯……”
他的手拨开濡湿的内裤,挤了进去,“这才几天没被干啊你就想着找别的男人了?”
“不是……”
“是不是在我大哥那里养刁了,一定要天天吃肉棒?”他又塞了根手指,重重地一抠,淅淅沥沥的黏水滴落在地毯上,“几天没吃就要去打野食?”
白清曼又爽又羞,埋他怀里一声一声,猫叫似的。袁越见她自己往怀里钻,便空出了一只手揉她的胸。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的,揉了两把感觉不对劲,从领口探进去一摸,力道立刻变大。他恶狠狠地抓着乳肉,“骚货,还说不是去找野男人的?内衣都没穿?”
“穿了的……”她弱弱地反驳,被他重重掐了一下奶头,呜呜咽咽个不停。
袁越把还带着体温的乳贴贴她脸上,“浪得你……”
白清曼搂着他的脖子“嘤嘤”求饶,“你这几天都忙死了……”
“所以你就找别人了?”说完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白清曼尖叫着往上一蹿,给他玩儿了一招埋胸。袁越哑着嗓子,“把衣服卷上去……”
白清曼听话地把上衣往上卷,捋到锁骨,露出一对饱满浑圆,白玉绵绵,红果颤颤。她讨好地送到他嘴边,立刻被人含住吸咬,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随后便是另一种空虚。
她绞紧穴内的手指,想要换他的真家伙,可是袁越就是不给她,只是用手指送她一波波地高潮。最后一次,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两只手一起玩儿她,还叫她一起低头看。
他的两只手都湿淋淋的,一边玩小穴,一边刺激她的阴蒂和尿口。她难耐的扭动,双腿却被他的手臂压住动弹不得,“阿越……不要了……呜呜呜呜呜呜……要坏了……”
她累得没有力气,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控制,本能地给出反应。她边哭边叫,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袁越挨着她的耳边诱哄她,“尿给我看看好不好?尿出来就放过你……”
白清曼被刺激地嘤嘤哭,最后还是被他得手了,她边尿边喷,液体甚至溅到前面的茶几上。她崩溃地捂脸大哭,袁越随手在她裙子上擦了两把,笑着去亲她,“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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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1 聚首
白清曼哭得歇过劲儿来,觉得有些难堪。
不是为了他玩儿得太厉害,以前跟贺宗林,跟袁丰,都玩儿过尺度更大的,但从来没有到最后,就她一个狼狈,另一个却衣冠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