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念至此,脸又更黑了些。明溦随手取过一坛酒灌了下去。
瑞王府的珍酿必不是凡品,但此时谁都顾及不了这么多。凌冽的白酒泼了她一身,胸前腰下湿漉漉一片。明溦咬牙切齿又将傅星驰从头到脚浇了一遍,在他反抗以前,她跨坐在他的性器上,回过身道:“躺好。”
明溦此时背对着傅星驰。她看不得他的表情,越看越气,索性自暴自弃地岔开腿,将大腿跨坐在他的腰两侧,他的性器顶在她的小腹上,其上白腻粘稠,青筋暴涨,不用想便知道自己的下体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明溦将他的性器压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揉。她身下的男人闷哼了几声,徐徐挺动腰肢,而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虽并未全根没入,到底也比方才省力了不少。傅星驰躺在地上喘息,明溦刻意将他的性器与自己的阴核摩擦。毛发挠在阴核上的触感不算明显,但用来调动起淫性却也够了。
她揉了片刻,掰开自己的穴口,背朝着他缓缓坐了下去。
性器入体,下体被填塞满,连抽动都比平日恹了不少。她手撑在他的大腿上,缓缓摇动着腰,如此一来,将这巨物吞下去的节奏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疼。
“嗯……啊……”
二人同时舒服地喘出声。傅星驰扶着明溦的屁股狠狠一顶,空前的深度令她险些趴不稳。她尽力将腿分开,阴核与他的毛发相摩擦。
若不说当下情形的荒唐,傅星驰的性器与漂亮身形确是能够让人愉悦。
傅星驰配合她的节奏挺着腰,她回过身,他拉过她的手臂。仿佛溺水者抓着了一根浮木,绝望之人握着半片暖意,傅星驰揉着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深深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里去。明溦有片刻愣神。
倏地,她脚下一软,傅星驰忙扶好她的腰。前所未有的深度挤进她的内里,明溦惊叫一声,傅星驰觉得自己像是顶到了一块软软的阻碍。她的入口太紧,内里温软,再往里,一块阻碍仿佛吐蕊的花一样,汩汩分泌液体。
原来这就是那块……
“嗯、嗯……殿下……哈……太深了……”
傅星驰确信自己找对了方位,抓着她的腰前后摇动。而后猛地抽出,猛地插入,反复几次后,明溦抓着他的大腿,抽动着小腹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知道她又泄了,因为吐蕊的部位春潮漫涌,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一股热液尽数浇了一遍。
她怎地生了这样一具身子?而这样的一具绝艳的身体,怎地偏生又配了这样一张咄咄逼人的利嘴?
傅星驰一念至此,曲起腿,半坐起身,扶起她的腰。
“云君若是累了就暂且先歇一歇……我还没操够。”
他将明溦压下身,扶着墙,双腿曲腿伸到她的身下,如此一来,明溦的腿只能跪下分开。而他从后搂着她的腰,揉弄她的乳房,将她背向自己朝自己的性器上按了下去。数次的填塞与摧折之后,再想插入进去则显得容易了许多,即便她的内里首先彰显出了徒然的抗拒。
“……啊……啊好大……啊!”
傅星驰压下她的肩,她的体液甚至泛滥到了他的腿上。傅星驰一手撑着墙,上身前倾,右手游移到她的阴核处左右揉搓,搔刮,每玩弄一次便可听到她泫然欲泣的喘息声。他的心下十分怡然。
傅星驰他并非脂粉堆里长大的人,对闺房之事也多怀着完成任务的态度。京师的冬天太冷,危机四伏,倘若有可能,他甚至希望自己能一心沉迷在朝向皇权的战争之中。若非这一遭荒唐之事,他甚至都不知道闺房之事可以这般蚀骨销魂,汹涌得仿佛能将人榨干。他喘着粗气,压着她的腰,玩弄她阴核的手沾了满手粘腻,她的每一寸皮肤都散发出酒香之气。
“操得你爽不爽?”
明溦扶着墙壁默然呜咽,傅星驰重重一顶:“说!”
她的膝盖已被磨得青了,大敞的双腿内侧甚至有些肌肉性酸疼。明溦咬牙摇头,闷哼几声,傅星驰朝她的阴核上重重一按,道:“说话!”
“啊……爽,舒服,嗯你别再……”
而在这一场对峙之中,傅星驰仿佛找到了久违而新奇的乐趣。
“谁在操你,嗯?”
明溦双腿大张,上身跪趴在墙上,乳房顶在冰冷的墙壁上,乳头摩得又疼又痒。她抗拒地摇了摇头,傅星驰拨开她的头发,舔上了她的后颈,一如品尝珍馐一样来回舔弄,啧啧有声。不仅如此,他还顺着她的后颈骨轻咬,顺着蝴蝶骨的部位吹气。
“……要是不知道,那本王可就停了。”
“别……别停……嗯……”明溦撑着墙,腿间酥麻粘腻,胸前一片柔软。她自暴自弃地揉上自己的乳房,咬着牙,憋了半天,道:“傅……星驰,瑞王殿下,操得我好舒服……”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傅星驰眸色一沉,腿间性器硬得更厉害。倘若没有这一片胭脂雪助兴,倘若他二人不需这般狼狈而荒谬……傅星驰揉了揉她的臀肉,重重揉了揉,道:“用什么把你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