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虽然自己也很喜欢就是了。
“对不起宝贝,爸爸这周比较忙。”陈柘吻他怀里少女的耳廓,珍重又爱怜,搂搂抱抱进了餐厅。楚绡嗅到饭菜香味探出头来,瞪大眼睛看一桌菜肴。
“这,爸爸做的…?”话音未落就挨了捏,楚绡一吐舌头自知戳了男人痛处。听他硬邦邦吐“热的外卖”四字,小孩儿见好就收,窃笑着落座吃饭。
“明天就是绡绡18岁了是不是。”收拾碗筷时陈柘慢吞吞吐字,楚绡一愣随即点点头。这一周男人都不着家,她甚至一度以为陈柘忘记了这回事。楚绡又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儿,她明白18这个年纪意味着什么。
陈柘把小孩儿领回家养,确切来说是关着。他那时候忙,不着家,早起出门很晚归家,分房睡,没工夫搭理楚绡。如果不是他每天出门前都会反锁门,嘱咐来做饭打扫的保姆出入时也要锁好门以外,楚绡真的会以为陈柘就这么放着她了。
13岁的楚绡不傻,她知道有钱人的奇怪癖好。但与坐台当鸡或者被腌臜男人轮奸相比,跟着高大俊朗且独身的陈柘显然是天上掉馅饼,甚至是楚绡的救命恩人。所以就算陈柘不动她,不锁她,她也照样乖乖待着,直到陈柘需要她。
但就这么过了两三个月,陈柘也没碰她一个指头。楚绡每日看电视、看书柜上晦涩难懂的书、吃零食、吃饭、睡觉,无趣且规律,身形从瘦槁渐渐有了少女应有的饱满。
所以那晚陈柘突然地要她,在楚绡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她是疼醒的,奶尖的疼。
楚绡看电视,窝在沙发上懒倦地睡着,睡颜安稳美好。吊带睡裙裹不住少女的奶包,乳肉堆积着压出条沟壑,毫无防备毫无自知地展露青涩肉欲。
喝醉了的陈柘看了一眼就硬了,一扯领结上前就掀开少女松垮吊带裙,颤巍巍奶肉展露视线内,陈柘毫不犹豫埋头就舔浅褐色小奶头,咂吮间拿门齿阖咬不住,粗糙舌苔剐碾肉粒,直把楚绡奶孔都舔得微张。
“嗯……嗯……叔、叔叔……”楚绡疼醒了一扑腾,没有继续反抗,转而乖顺挺高了胸脯送上奶包,软哼掺点刚睡醒的粘糯,一声叔叔叫得陈柘火起,滚烫鼻息和着酒气全扑在少女白腻胸膛,熏得发粉浮起战栗的小颗粒。
“叫爸爸。”陈柘低声,几乎未经思考。
身下的小孩儿似有疑惑却一如既往的乖,尽管被舔得发抖直哼,楚绡还是乖乖地喘着喊了声爸爸。
陈柘的施虐欲瞬间达到顶峰,像是人类对美好的事物永远有摧毁的欲望一样,陈柘此刻也是同种想法。他低低嗯声作应答,埋头作弄她。少女的身子细啊,陈柘两掌就能囫囵把楚绡背脊圈捧高来,桎梏楚绡迫她展露整个胸膛不许躲。大口一含就是女孩儿大半个奶包,抡舌舔嘬,阖齿咬磨,啧啧水响混着少女低低且软绵的吟,直把楚绡软绵胸脯啃咬得红红青青,水光一片,奶尖肿翘,奶肉随急促呼吸上下起伏颤颤,发丝凌乱脸颊红扑地躺卧沙发最里,吊带裙高高掀去下巴,毫无防备向裤裆肿胀的禽兽展露肚皮。
“爸、爸爸……绡绡表现得好吗?”小绵羊毫无知觉自己处在何种危险境地,却依旧殷勤奉上自己的百般柔软。
陈柘没答话,啪地关了灯。他此刻有一万种下流想法,噼啪地在少女细长且白的,春田一样的身躯上全都要开出淫艳的花。
月光很亮,映得陈柘的眼睛也很亮。
楚绡被他吻住嘴,是她的初吻,飘飘然,晕乎乎,也许是因为陈柘嘴里的酒味儿也把她醺醉了,也许是陈柘的舌头很厉害搅得她满腔发酥。总之楚绡一点儿也不讨厌,就算被亲得津液都顺着下巴颏往下淌,被亲得恍惚到引得陈柘发笑,楚绡还是不讨厌,还是喜欢。
陈柘是醉,但没晕。反倒身下的少女更像是被灌晕的那一位,眼底泛水光氤氤氲氲,让伸舌头就伸舌头,让抬高腿就抬高腿,乖得不行。陈柘满意地噙吮住小孩儿外伸的软舌,薄唇一裹嘬得啧啧发响。楚绡哪禁得住这种舔玩,乖乖伸舌舌根都发麻,待陈柘玩够了吃够了,楚绡才愣愣缩了舌头,歪着脑袋咂咂嘴似在回味,懵懂神色看得陈柘红了眼,一把捞高女孩儿右腿搁上沙发靠背,糙烫大掌就这么顺着高抬的小腿一路抚去细腻大腿内侧,抚去因大敞腿心而突起的耻骨,楚绡敏感极了,他掌行进的每一寸都掀起细细战栗。
“爸、爸爸……”陈柘摸上小孩儿的草莓内裤时,楚绡又细又轻地唤他。陈柘一撩眼皮看她一眼,掌心猝然狠狠捏抓她圆鼓肉阜,搡力一揉,揉出掌心湿润,揉出小女孩儿软又娇的惊喘。
“多喊几句爸爸,绡绡。”陈柘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喊她,楚绡浑身软烫,如他所愿随他掌一揉一抓一捏蹂躏肥美阴部,一声声低低唤着爸爸。
“好姑娘,以前被这样弄过没?嗯?”“没、没有……”楚绡第一次被如此亵玩,阴蒂藏在嫩肥阴唇里被捏抓得肿烫,小口开了小缝,汨汨出水湿了白色裤底。陈柘低低嗯声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把拽扒了女孩儿内裤,骨节分明的指掌严丝合缝地覆上湿漉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