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换新衣服了?”凌美摇摇头,撅高嘴,叹口气答非所问:“月亮呀,看来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要抓住他的鸡巴啊。”
当天晚上楚绡和陈柘睡前咬耳朵的时候就讲了这句话,陈柘一阵好笑转而给小孩儿压身下,吻咬楚绡细腻颈侧,热息贲涌烫得她发颤,嗓声低低问她:“那绡绡也来抓住一下爸爸的心好不好?”
等小孩儿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陈柘按上床头,跪床垫上,胸膛紧贴床头木板,陈柘自她背后将人整个囫囵禁锢在自己胸前与床板这方小天地内,挺胯进入尚未湿透的楚绡时,她哼得仿佛一条脱水的鱼。深,太深了;痛,太痛了;爽,太爽了。楚绡根本跪不住,两腿发软想往后坐时,又正中陈柘下怀,将一根鸡巴吃得更深,直挺挺地硬挤进宫腔里。
楚绡扣着床头木板的手指节泛白,埋着头低低地喘。陈柘只是缓缓抽拔再深深契进而已,她已经在昏黑卧室内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宫口发痛,又几下就被捣出了水,圆翘屁股一抽一紧,月光一照,看得陈柘又硬几分,扬掌啪啪抽出肉浪,肉杆抽出时带翻阴唇贴附着扯出,再狠狠捣回,撞得楚绡紧绷的小屁股又是一颤。
楚绡被这样的厮磨缓捣折磨得说不出话,眉梢紧蹙淌一腿侧的水。陈柘两只臂膀自后搂紧女孩儿整个柔软身子,严丝合缝地前膛贴后背,吻她耳尖不住,猛地送胯狠入。楚绡骤然拔高了呻吟声,立马又被接下来暴风骤雨般地狠操猛干撞得稀碎。床头木板饶是做工良好也禁不住这般夯顶,吱嘎吱嘎声混着咕唧咕唧声混着绵软呻吟声,楚绡被操得发抖,喷得枕头床单到处都是。陈柘趁她高潮,大掌揉摁她下腹不住,压得膀胱子宫酸胀不已,一下更比一下狠的顶弄逼得楚绡头皮发麻,晃着一头蓬发胡乱摇头,在男人射精顶干时被捅漏了尿。先是哆嗦着一小股接一小股顺着腿侧往下淌,陈柘使坏,咬着她耳朵说什么明天刘姨来打扫看是谁尿脏了床,又拢唇嘘嘘地似把尿声,又是狠揉小腹又是蛮揉阴蒂,楚绡再是憋也憋不住了,瘦弱背脊都打抖,尿道闸口一开泄了腿间床单一片。
当晚楚绡快要落灰的小卧室又投入了使用,不过只睡了楚绡一个人。使坏的大禽兽被踹去睡了客房,独守空床直骂小没良心的。
作者的话:实在抱歉这几天很忙所以无法保证一天一更几千的肉,因为作者本人并不是全职码字的,所以都在用碎片时间写。各位等更新追书的辛苦了,谢谢你们喜欢《金丝雀》。你们是想以后细细碎碎一点点更,还是我攒几天一起发出来呢?你们觉得哪种阅读体验更好。
PS:这章体位是之前很火的体位哎,有大宝贝知道吗,嘿嘿。因为这个体位好像蛮久以前火的,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图了,很遗憾没能贴上去。
第十九章 小花园(上)(h)束缚、润滑剂、揉奶
第十九章 小花园(上)(h)束缚、润滑剂、揉奶
地下室内灯光昏黄,楚绡手脚皆被绑,“大”字型被缚于灰色床单上。柔软白嫩的赤条条女孩儿,被迫敞开所有弱点的样子在这间规矩与条框严格密布的屋子里如此犯戒。
女孩儿的软发像海藻,蓬松轻飘,散在床单上愈衬小脸白皙。黑色皮质眼罩横亘她上半面庞,淫邪色差对比直教床边男人破坏欲高涨——他的金丝雀确实太像不谙世事的小天使,任何肮脏想法一沾上她就能飞快具化、胀满,不知廉耻的藤曼般爬满这块春田,春风一吹就汲取她的每一丝甜美养分。
被剥夺视觉的小孩儿明显很紧张,在这间屋子里,她再也不属于她自己,连看见的权利都被恶劣的男人掌握在手。事实上如果不是道义伦理的框架在阻拦,陈柘确实很愿意即使出了这间屋子也将楚绡的一切牢牢握在手中。
楚绡的嘴是天生笑唇,又薄又软,紧张的时候一抿就濡点湿,粉的,润的,像极了陈柘每次用手指拨开她肉阜时内里的小嘴的模样。楚绡此刻十分后悔,后悔上周六晚意识模糊还要跟陈柘讲睡前悄悄话,无意间就把自己卖了,此刻这陌生的、被动的境地让她非常不安。
非常不安,也非常敏感。抿紧唇的楚绡清晰地、尴尬地、羞臊地意识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两粒奶尖已然悄悄挺立,俏生生地硬在圆润奶房上,并且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警惕又渴望,亟待抚慰。她不知道陈柘在哪儿,厚地毯将陈柘的足音全部吸去,视线也一片黑暗。她只觉得自己是只待宰,不对,待使用的献祭女孩,任由禽兽宰割。这样的认知让已经接受陈柘调教一段时间的楚绡感到害怕又期待,房间内她一个人的呼吸如此孤独且沉重。
房内当然不止楚绡一个人,陈柘绝不会放过如此美景。个子高大的男人就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笼中鸟。作为一个严谨的Dom,把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楚绡拉下水是不太道德,但陈柘并不愿意以DS的关系将他与楚绡划界分明,因此他从未想过签订任何的关系条约或设定任何的安全词——他还是疼自己养大的小女孩儿的,他舍不得她疼,他只想让楚绡向他完全的臣服。
他要楚绡守他的规矩。渴望他、需要他、没了他就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