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暑假过去,楚绡和陈柘在离正式开学还有两周时就去往了美国打点。他们在楚绡学校附近的独栋落脚,像过去那样相伴生活。
一晃三年,楚绡从最初那个在高中因为怕生而从不讲话的女孩儿逐渐变成了无论答辩还是演讲外交都游刃有余的学生会副会长,陈柘则愈发稳重干练,事事尽在掌握,总部立稳了脚,生意蒸蒸日上。
春假,陈柘正有一场在法国酒庄的酒会要去。以前他烦这种虚与委蛇的应酬,人流量大时间还长,都是能推就推,但这次由于他同主办方有密切合作,不得不参与。
他扭头看正从健身房回来的汗淋淋女孩儿,突然又对这次酒会充满期待。
楚绡屏息看镜中自己,她总觉得是在做梦。
门被推开惊醒她,女孩儿仓皇回头,和陈柘视线撞个正着。
陈柘看镜前的她,一时静默。
她近几年又长高了一些,身形更结实丰满,五官也微有变化,脸是他熟悉的脸,却完全褪了当初哭着要他开苞的稚气。红色果不其然很适合她,艳唇和一袭抹胸红裙像火,烧得陈柘心里发烫。楚绡发髻高挽,留两簇细卷垂坠耳前,颈子又细又长,背脊曲线和蝴蝶骨的轮廓性感得不可思议又端庄得令人只敢吻她的手背。
原本项圈所占的地方被串项链取代,坠子还是一个C,碎钻镶上,好像整个人都发光。
她已经不再是女孩儿了。陈柘上前握住楚绡绵软的手,轻轻落吻指背上。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他一手养大的楚绡,美艳又天真的Aphrodite,豢养的金丝雀成了玻璃罩里盛放的玫瑰。
陈柘又深深看她一眼,楚绡立刻明白内里所裹含的一切。不需要问她今晚好不好看,陈柘的这一眼说明了太多。
“走吧。”他领着楚绡出门,在宾馆门口乘车去庄园,在大门口长阶梯下的红毯前下车。
轿车稳停车门半开,陈柘先行下车为楚绡拉开后座车门。女人白柔指掌搭上他手心,高跟落地一声就吸引目光。她躬身下车,微笑大方从容,闪光灯一下接一下,她挽着陈柘手臂,捻裙上台阶,每步都稳。
楚绡也感慨万分,在黑沉夜空下,高大的庄园古堡前,她昂高下巴自如地迎接四面八方或惊艳或打探的目光,坦荡又自信。
十年前,她死也不会想到自己能拥有这样的生活,没有打骂冷眼,不必吃残羹冷炙,平平安安顺顺利利长大,迈过去,迈进门里去,迈进金碧辉煌的厅里,并且属于这里。
她取了一支香槟,举手投足都得体,外露的情绪都拿捏柔和,只专注于她身边的男人。总有人意图和陈柘攀谈,或关于生意或关于她,她偶尔张口也是四两拨千斤,或揶揄或打探或不怀好意都被轻飘挡落,这时候陈柘就不语,啜他杯中酒,由他矜娇的金丝雀施展,骄傲甚至纵容。
酒会行进大半,楚绡微笑发僵,注意力开始分散,悄悄挪来挪去踩着高跟的两腿。陈柘很快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一扬下巴点点大厅侧门,楚绡心领会神,松了他臂侧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溜去,不忘再顺一支吧台上的玫瑰香槟。
她在侧门通往的花园里没等多久,陈柘就出来了。楚绡正坐在圆形喷泉台边,两腿交叠,一只高跟落在脚边草地上,慢慢悠悠在月光下品那支香槟。
陈柘走近了才看见细支杯子里沉了片话梅,好笑问她哪里来的。楚绡得意翻开她那价值不菲的皮质手包,向他展示空空内里唯一装的廉价话梅片,笑得像无数次偷吃冰淇淋得逞的模样。
一晚上的礼貌微笑都是面具,此时的她在月光下忽然就生动起来——无论如何成熟又懂事,楚绡还是他的小女孩儿。陈柘心底柔软,俯身吻她。
“爸爸,绡绡今晚表现得好吗?”她一上一下晃着那只翘起的脚尖,分享给他那支加了话梅的玫瑰香槟。陈柘接过酒杯点点头,偏首看她月光下长长眼睫,艳红的唇,还有那条项链。
“非常好,宝贝。”他说,“我们回去吧。”
“我想操你。”
楚绡没想到陈柘说操就操,几乎是被拉拽着上车,一路都在催促司机快点,她穿过酒店大厅时手腕被攥得生疼,高跟磕地哒哒哒的脆响直到被一把推进房间才停。
她被陈柘猛地搡上门板,灯没有开,黑暗中她裸露的后颈和脊背被陈柘的呼吸烫得打腻,偶尔看见陈柘的眼,亮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手一如既往的火烫有力,卡住楚绡后颈将她摁钳在门板,刺啦划开她背后拉链,像剥开一朵玫瑰一样剥出花芯。糙掌摸上楚绡细腻的背脊,自侧边滑去她胸乳,扣握住一团软肉捏挤,乳贴被粗暴撕下时她哼得发颤,悄声耳语要陈柘疼她。
她被陈柘钳着后颈后入,却主动沉下腰,撅高臀,岔开腿。高跟鞋让这个动作前所未有的浪荡诱人,浑圆的臀丰腴的大腿纤细的腰线,那个C在楚绡的胸脯上一晃一荡,亮晶晶。
楚绡学会了坦然讨要快慰,什么淫言浪语都说,女人声线绵软又懒倦,黏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