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朱小姐再见。”
温时良转身离开,朱砂将几份资料收进包里。
自从那天深夜醉酒之后,白清明倒是没有催她再去体检,大概是她真的两天不理白清明以后,她的小秘书总算知道该听谁
的吩咐了。
白清明啰唆起来真比唐僧还烦,耳根子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朱砂却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四肢酸软无力,浑身大汗淋
漓,时不时像在焚化炉里走了一遭似的。
三个收购案同时推进已经让精英组忙得四脚朝天,少了蔡翔这个得力助手,工作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不过幸好,佛系了一
年多的顾先生总算开始工作了,她才能有时间忙里偷闲,晚上六点准时下班回家。
上一次体检是半年前,当时没查出来大病,她除了生理期不正常和剧烈痛经以外没什么不适症状,盗汗疲惫倒像是长期睡
眠不足,压力过大加上抗压药物的副作用。
等忙完这一阵,再去体检好了。
“朱小姐您出去?”
白清明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朱砂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只敷衍地哼了一声。
对面办公室里顾偕本能地想要起身追出去,只见白清明严肃地冲他摇了摇头,眼神中清清楚楚地写着:爱像流沙,抓得越
紧,流得越多。
顾偕望着朱砂远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走到落地窗前,几分钟后,只见一辆银色保时捷开出车道,汇入晚高峰时段的金融街,尾灯消失在道路尽头。
下午六点十二分,朱砂离开深蓝资本大楼,去向不明。
顾偕于晚上九点半到朱砂家敲门无人答应。备用钥匙已经交还了白清明,他在门外等到十一点,依然没有人应。期间,他
矜持地打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发了两条信息,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