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未显露过这般脆弱的模样,风五心脏一抽,更是舍不得动她,“你怎么越活胆子越小,当初打我一掌的勇气哪儿去了啊?”
想起当初的事,沉雪缓缓松开手,“抱歉。”
“别,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听这个。”
“那……”她这才反应过来,“你杀了他。”
“我刚刚,实在没控制住。”风五心虚地摸摸鼻尖,“平日不会这么残暴的,你别怕。”
他心思一转,“你和他……呃,我是说,应该没有很深的感情吧,我就这么把他杀了……”
“没什么。”她语气淡淡,“死便死了。他性子高傲,好友本就不多,丫鬟侍从也都走光了,这世间早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那还,挺可怜的。”风五叹了口气,“毕竟当初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他是被我父亲暗算的。”
“我就知道,哪儿都少不了你爹。但他恨也该是去恨这死老头,又偏偏是废人一个,只能把怒气撒在你身上罢了。”风五摸摸碧水,继续道,“手脚皆废的人我也不是没见过,人家照样挺过去,刀剑用得甚至比以前还好。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抿抿唇,忍不住问道,“这些年……你在哪儿?”
“我啊,我在西域。”提到这个,风五有点儿丧气,“本是想为你寻解蛊的药方,谁知道最后连我身上那淫毒都解了,还是没找到救你的法子。”
“你身上的毒……”
“不是毒,是蛊嘛,我知道。”风五笑了笑,拿起身后的碧水,挑了下其上挂着的铜铃,“我十八岁那年偷偷下山,救了一个脚崴的小姑娘,她送了我这铃铛。”
“铃铛里藏着蛊虫,这蛊花了两年时间渗透到我身体里。”他放下碧水,抬眼瞧她,“那姑娘是你,我记得。”
“那你还带着它……”
“毕竟是我乐于助人得到的第一份奖赏,舍不得丢,而且……”他指尖划过她嘴唇,一双剑眉下的星眸中是藏不住的温柔,“当我想起那个小姑娘是你,就更不可能丢掉它了嘛。”
“对不起,我……”
她又要道歉,被风五直接搂进怀里,“好啦,这些不要再提,我并不在乎。
“重要的是,和我多讲讲以后吧。”
“以……后?”
“是啊。”风五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得紧紧,“我们要几个孩子,去哪儿游山玩水,最后又在哪里落脚……”
“我……”沉雪抿着唇,“我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吃了猛药,以后都……”
风五听了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几乎是把小八从小带到大,其实也有些累。没有孩子,正好过二人世界。”
“但……”他话锋一转,有点儿犹豫,“他这些年,和你……”
“知道是我拿了虎符之后,他就下药废了我的武功,连瞳术也……”她偏开头,语气颤抖,“他即便手受了伤也力气比我大,因此很喜欢折磨我。像今天这样,掐着我脖子做,是常有的事。”
“好了,别讲了,我不是有意……”风五忙打断她,心头又酸又涩,“突然觉得杀他一次不太解恨……”
他小声嘀咕着,却没发现沉雪凑了上来。她轻柔的吻落在他眉心,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翼翼。
风五的声音干涩,牢牢捉住她的手臂,“别再,我真的……”
沉雪那双漂亮的眸子对上他的,即便她失去瞳术,风五却仍旧发觉身体好像不再受自己驱使,手指不自觉间撩开她胸前遮挡住双乳的长发,轻轻握了上去。
“抱我。”她柔软的手覆在他手背上,不让他拿开。
风五脑中那根理智的弦终于绷断,直接用行动回答——一个炽热地、不容抗拒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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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雪已经小死了两回。
风五始终将她抱在身上,下体缓慢地在她穴内敏感处厮磨。没过一会儿沉雪又抖着身子泄了一次,遍身都是薄汗,恍若无骨的娇躯瘫软在他怀里。
他不急着弄她,偏要她穴内穴外都软得一塌糊涂。缓慢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沉雪被折磨得眼角通红,声音微弱地唤他,“风……”
“我在。”他垂首吮了口她红肿的唇瓣,“叫声五哥哥听听。”
沉雪抿着唇酝酿许久,才从喉中发出细弱的一句,“五哥哥。”
风五握紧她纤腰,奖励般地重重撞了她一下,呼吸粗重地吻她颈侧,“你好乖。”
这一下撞得沉雪双目盈泪,她蜷在他怀里,像是终于寻到港湾。他的胸膛坚硬,但里面那颗心脏却是柔软,其上汗珠不羁地滑动着,被她小口吮去。沉雪靠在他胸口,听他沉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令人安心。
见她如同猫儿一样紧紧贴着自己,风五满心的怜爱就快满溢出来。他摸了摸她汗湿的长发,亲吻她额角,较平日低沉许多的嗓音夹杂着欲望,“舒服么?”
他故意在她花核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