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在她腿上划了一刀,现在八成血都流尽了。尽管涂了些药,失血过多还是让沉雪逐渐意识模糊,仿佛要这么昏死过去。
沉雪痛极,面颊上泪痕交错。风五俯下身咬她嘴唇时,触到了她冰凉的泪水。
他动作一滞。
见风五停了动作,沉雪悄然退到床边,想让自己有个机会缓上一缓。
但风五怎么可能放开手间的猎物,他欺身向她靠近,长臂拉起她的脚腕将她拖向自己,扣紧腰肢的同时,再度入侵她的身子。
沉雪痛得浑身颤抖,连忙顺势攀上他的身子,贝齿狠狠咬在他肩头,同他刚刚咬自己的那口一样,没留一丝情面。
风五就在这突然的袭击中射出来,粘稠的精液填满她的穴,量多得半天都射不完。
最后一点淫蛊终于去除,风五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眼中的猩红消退,当他眨眨眼看清现下的情况后,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
他都做了什么!
沉雪无力地靠在他肩头,他的手正将她纤细的两腿扣在腰间。他看到她全身上下布满伤痕,有些伤口竟是碧水留下的。
见他清醒了些,沉雪眼泪再也止不住道,“风五……”
风五的心口仿佛被人用钝刀子翻搅,他将她牢牢抱在怀里,怜爱地亲吻数下,反复地道着歉,“对不起……”
“你……”
他将嘴唇贴在她额头,手臂搂紧她,“我很久没动怒过了,可以说除了第一次走火入魔后,我都是控制着情绪,从没将让人气恼的事放在心上过。
“但想到你这数十年的痛苦折磨,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个谎言……”
“还好当初我没勇敢到放弃性命寻求解脱。”她苍白着脸微笑,“你看,现在没有中蛊,不是很好?”
“没想到你比我乐观。”风五叹着气,语气低沉,“你难道没有想过,如果早些知道这蛊是你父亲做的一场戏,一切都会不同。
“你可以早早逃离他身边,不会被他……不会在醉仙楼……”
“也不会遇到你了。”
“……”
“至少这么多年,我唯一感到幸运的,一是阿柔的陪伴,再就是你出现在我生命里。”她推了推他,“莫再提了,你说过,我们要向前看。”
她突然拧拧眉,“好痛……”
风五连忙挪开身子,将她上下瞧看了一番。胸前、小腿的伤口很深,其他各处还有着大小不一的擦伤。他指尖颤抖着从血痕处抚过,“我该死。”
“别乱说……”
“……”风五面色沉重,“我给你上药。”
作为大夫,夜白的房间里有许多伤药,风五随手拿了几瓶,轻缓为她涂抹伤处。
沉雪受伤最重的地方除了小腿还有穴间,风五擦拭那里大片混着精液的干涸血迹时,猜想里面或许不止一处伤口。超&阔&爱&他那时一定不管她的挣扎一口气顶了进去,还未湿润的穴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穴里面……我也帮你处理一下。”
“嗯。”她点头。
他挖了点儿药膏,指尖探了进去。
“嘶……”一声轻轻的吸气,风五飞快抽出手,“很痛吗?”
她身子痛得止不住打着颤,却很坚决地摇摇头,怕他内疚。
风五满眼的心疼。
“你忍着些,上了药好得快。”
“嗯。”
风五尽量小心地将药膏涂在她穴里,触到其中两三处撕裂的伤口。此刻他生不出半点儿旁的心思,只一直在心里唾骂着自己。
怎么能伤了她。
怀着沉重的心情抹完药,风五撩开那些挡住她脸颊的碍事长发,垂首在她唇瓣处轻柔啄吻。
她倦极,已经沉沉睡去。
风五无声地抱紧她,五指不自觉紧握成拳。
晏南天……他该死。
第二十四章 始终
风五走出屋子,背手轻轻关上门。
“去哪儿?”
杨煜正端坐在院子中饮茶。
风五边走边将碧水放置腰后,看到杨煜时脚步一顿,“师傅。”
“小子,我问你,要去哪儿?”
杨煜将茶杯放下,瓷器磕到石桌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风五没说话,清脆的铜铃声此刻听来有些焦躁。他大步一迈,走过杨煜身侧。
“你这程度……还不够他打。”
“总要一试。”
“小五,你想让她醒来看不到你吗?”见他迟疑,杨煜继续道,“别像我当初一样,错过陪伴的机会。”
他的语气瞬间苍老了许多,“生离死别,哪个都让人痛苦啊。”
“当初为什么没有带阿雪的母亲离开?”风五回过身,眉头紧皱着。
“她名字里也有雪吗?”杨煜笑了笑,“果然是晏南天会做的事。
“如果我带她走,整个大梁都会贴着她的画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