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雪带他们去买好吃的了。
于是风五置办的这座院子彻底不能消停。
杨煜在二人成亲前一晚赶到。
几个师兄弟出去迎接,风五一把抱上去,“师傅,我以为你不会来。”
“去去去。”杨煜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在徒弟们的簇拥下走进院子,“我是要做你俩高堂的,怎么可能不来。”
这下人都来得差不多,沉雪便早早开始上妆准备。
殷柔帮她穿上喜服,见她心事重重,有些担忧地问,“是紧张吗?”
沉雪点点头。
“别担心,不过是个仪式。”殷柔拿起簪花替她簪好,“风五看着不着调,但肯定会对你很好。”
“我不是担心他。”
“那怎么了?”
“我曾是……还嫁过人。怕别人知道说闲话。”她起初并不在乎自己曾经的身份,但到了此刻,却又不得不胆怯。
“傻死你算了。”殷柔坐到她旁边,握上她冰凉的手,“风五请来的师兄弟和朋友,你还不放心吗?况且,风五只同他们说你是他要保护一生的姑娘,旁的什么都没有提。
“你要知道,接下来的路都是你们两个一同走下去,过往没那么重要。你和他,是要从现在重新开始。”
“嗯。”她终于鼓起勇气,点点头。
“好啦,你就等着做最美的新娘子吧!”
————
婚礼的前期进行得十分顺利。
但到后半段,却出了岔子。
风五和沉雪向杨煜敬茶,他们两个说好要一同唤他爹,谁知杨煜听了也回他们一句:“谢谢爹。”
大师兄连忙把这么多年头一次喝醉的师傅扯下宴席。
接下来就是挨个敬酒,沉雪陪风五敬了几桌便回新房等待。
哪想这院子就混乱了起来。
先是殷柔醉醺醺地掐着晏非寒的脖子哀嚎着:我不要结婚不要被你天天看管!众人便看到一旁万物门的大师兄卑微地连声点头。
再是夜白见坐在自己一旁的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没忍住上去捏了一把她的脸蛋,谁知就被小姑娘一把匕首抵在小腹,连忙举手投降。
三师兄和四师兄喝了点儿小酒抱头痛哭,抓着风五的手哽咽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够脱单。
六七八三个少年扯着鞭炮上房揭瓦,差点儿将新房屋顶炸出个大窟窿。
风五一时觉得人生艰难,只想回房抱紧自家媳妇。
偏偏这些个师兄弟像是说好一样,不把他灌个烂醉不放他离开。
风五平日酒量甚好,今夜却被灌了五大坛酒,醉没醉另说,茅厕一遍遍地跑,根本不能安生。回到新房的时候已是后半夜,心力憔悴的风五第四次把几个小子从狗洞撵走,确认他们不会回来才进了屋。
沉雪等得几乎要睡着了。
风五挑开她面上的喜帕,娇羞的芙蓉面映入眼帘,她眸中还带着倦意,强撑着抬眼的模样霎是可怜可爱。他忍不住垂头吻上她红润的唇,唇上的口脂被他吃了些去,微微的香甜。
他这才想起还有合卺酒没有喝。酒液被盛放在来自同一葫芦的两个瓢里,风五转头将两杯一饮而尽后,剩了些用嘴渡给她。
酒味甘甜,瓢中苦涩。
如是夫妻,同甘共苦。
风五轻柔脱去她的喜服,沉雪如同盛开的花瓣,被一层层拨开,露出如玉的肌肤。
烛火摇曳,照亮她含羞的脸。
他情难自禁,再度吻上她的唇。是温柔的触碰、小心翼翼地舔舐。
他们做过无数次,但这是唯一的洞房花烛,风五想给她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性器是在完全湿润后试探地戳弄进入,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风五将她小脚搭在自己肩膀上,缓慢地抽插,每一次都入得很深。
她感觉到风五刻意的温柔,也想尽力去回应。喉中的呻吟不再压抑,婉转诱人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沉雪用指尖描绘他俊气硬朗的五官,不住喘息着,“风五,你别忍着……”
“乖。”他垂头亲吻她,咬着她挺立的乳尖,喘着粗气,“你舒服就好。”
“呃……”
他时不时擦过她身体敏感处,待她适应才重新刺激那里,沉雪被接连送上高潮,却没有以往那般疲惫。毕竟之前的风五才是恶劣,她处于高潮余韵的身子最为敏感,他还偏要疯狂刺激,几个回合下来她连动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他真的是,足够温柔。
但沉雪知道他忍得辛苦,不想他一直忍耐,便用着力气绞尽穴肉,还说着话儿勾他,“再重一点儿……”
“好。”他出奇的顺从,一点点加重力度。
“快些……啊……”
风五逐渐加快了频率,却还在关注着她的表情。沉雪朦胧着双眼睛,随他动作摇晃着,竟有一刻非常想亲吻他。
于是她不管不顾地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