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抽动,那精壮的腰一次一次的将男性象征推
到了最深处,直抵女性的宫口,每一下都充分的揉捻集中皱褶的媚肉,激越出人最深沈的欲望。
“啊......哈......”拓拔亟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探像了两人交合处,找到了在外头因为抽撞而轻颤的花蒂,花蒂肿胀,在
他的揉按下一股欲潮猛袭清河,她忍不住仰着头,喉咙发出了柔媚的娇喊声。
“多叫一点,朕爱听!”清河的嗓子真的很好,她平时不多言,在床上却是如此婉转多媚。
“啊......啊......”男根一再的揉捻、撑胀的里头,使得里面越来越湿润稠滑,因为兴奋而仅仅的衔住拓拔亟,那种柔软温
暖,让他深深、浅浅的一再被吞吐着,清河感受到身体越来越轻,好像要跃上云端了,她的腰肢自然的跟着他的律动摇摆,在
两相互相拍击的时候,那股快慰无限地放大提升。
“嘶—”拓拔亟嘶吼一声,彻底在她体内释放,最後那狠狠一撞之后,两个人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
清河慢慢的趴倒在床上,而拓拔亟则跟着趴在她身上,同时他用力地抖了几下,囊袋撞在上,诱发了高潮后的余韵,她的
穴內一陣痙攣,一点一滴的把他灌入宫口的液体往体内吸收。
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一阵,他才缓缓退出,满意的看着她饱经蹂躏过后的花户,还湿润着,诱发无限的遐思。
他将清河翻转过来,欣赏着她满是红霞的脸庞,那双平时清亮的眼儿眯着,看起来十分的迷蒙、十分的享受。
她这般的模样,总是会让他的雄性优越感获得膨胀。
「唔—」拓拔亟情不自禁的攫住那软嫩的红唇,恣意的舔吮着,撬开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他平时不吻女人的,因为他
觉得亲吻太亲昵了,但是他很喜欢吻她的感觉,也留恋这一份亲昵的感觉。
平时的清河就算在他身边,也感觉远在千里之外,只有把她锁在怀里、压在身下,他才能确定她真的存在,而非只是他的
幻想。
吻着吻着,燎原之火又被引发,他将她的双退抬起,「好好的感受,感受朕是怎么疼爱你的。」他的男性肉蟒再度被唤
醒,渴望着她穴内的每一寸嫩肉,想被尽情的挤压、吞吐。
他冲进了之中,这一次就是一个劲的猛撞,清河还没从上一次的情潮中恢复过来,春水就再度被搅动。
“嗯......”一声无意间的呻吟是如此娇媚,她的的他一紧,让拓拔亟差点缴械了。
“小妖精!”他咬牙道,发现清河饱有情欲的脸庞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的调侃,他呼吸一滞,又是为那个笑容感到欣喜,又
是感到恼怒,他又猛撞了她一下,粗大滑过每一个皱折,辗压每一寸媚肉,让清河发出了悦耳的呻吟。
他的粗大一次一次往内探,直逼她的宫口,也只有如此巨大的男根,有办法到那儿去叩门,清河的 下腹中带有一丝痛
意,她皱起了眉,可是却下意识的抬起腰肢,让他能够更深,宫口的紧致与神秘, 带给了他更多的快慰,不断的刺探,终
于让他得以一窥那种极乐的包覆。
“啊......”在感官如此敏锐的时候,连清河这种意志坚强的人的被击溃了,她不断的呻吟着,全身都因为他的刺激而痉挛
着。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几乎彻夜未停,清河的身体又累又满足,躺在拓拔亟的还里,再度赞叹他就是器大活好。
如果拓拔亟知道了她的评价,恐怕会吐血三升而不止,两人的身体无比的亲近,可是思想却隔了千山万水之遥。
“教坊,别去了。”就在清河快要睡着的时候,拓拔亟突然间开口了。
“嗯?”其实这一切对清河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差别。
“说别去了就别去了。”彷佛知道清河的那声嗯是个疑问句,拓拔亟有点恼怒了,他的女人不需要教坊来调教,他自己调
教就好,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有资格调教她。
当然,这种想法他是不会宣之于口的。
“那我要做什么?”其实清河觉得教坊挺有意思的。
“随便你。”他咬了她一口。
这是给她人身自由吗?
蜗牛:有没有看出拓拔亟根本是个傲娇。
拓拔亟: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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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将军魂(剧情)
一时获得人身自由,清河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两个侍卫跟着她,她走到哪都畅行无阻,顺着以往的习惯,她在皇城里
面漫步着,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最后她在校武场驻足了。
里面的景色依旧,却已经物事全非,在里头操练的人依旧精神抖擞,可是却是敌国的将领再过招。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