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不能不要。”他很强势的抱着她,”之前已经这麽多次了,搞不好已经有了呢!”他亲昵的用手指在她平坦的肚
子上滑着,她太瘦了,如果怀上了,可要好好的补一补,不然怎么好生养?
他的话让芯月头皮发麻,自己上次月信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自从北都城破后,她精神太紧绷了,所以根本没去注意这
件事,现在回想起来,她根本想不起来,这让她很惊惶,她不要他的孩子。
“不!我不要你这个混蛋的孩子!”她怒吼,里头夹在了愤怒和恐惧。
“为什么呢?”拓拔赋不能明白,”你都给别人生过孩子了,为什么不能给本王生?”
“因为我不爱你!”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不过在看到拓拔赋陡变的神色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心惊,或许自己不应
该说这些话来刺激他。
他的眼底有着受伤跟狂暴,“你就爱那个成乐是吗?那好,本王明儿把他的头拿来放在芯儿的床边可好?你就可以日日夜
夜看著、想著!”
蜗牛:虽然说是火葬场,可是看起来火力有点弱。芯月所拥有的武器只有拓拔赋对她的爱,她目前能做的只有跟拓拔赋呛声说
不爱他,虽然这对拓拔赋来说应该很痛~ 讲脏脏话的阿赋今天依旧是咱们變態的好朋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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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马背上交缠的人影(拓拔亟还是拗到了马震H)
被拓拔亟拉上了马,清河跌坐在他怀里,清河不自在的想要坐直身躯,拓拔亟让她在马上与自己面对面,清河发现自己只
能贴在他怀里,让她有点不习惯,正挣扎着想要转身背对他。
一手握着缰绳,拓拔亟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颔,这么看着她意外的看起来有些柔弱无助,他的薄唇贴了上去,细细的品尝,
与她唇舌相交,这个吻柔情而绵密,似乎在勾跳、挑拨清河心里最柔软的一块,那一块被层得太深,没有人看得到。
在清河被吻得昏天暗地、头昏眼花的时候,拓拔亟放开了她,她还一脸傻呼呼的样子,他无限怜爱地叹了一口气,“宇文
清河,你可知,朕之于你究竟是什么意涵?”气氛对了,这句话就这么脱出口了。
他的话是雷鸣,轰地在她脑子里炸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问题,她沈默了。
长吁一口气,拓拔亟倒是不意外会是这个结果,不能说心里没有失望,但是他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各方面都很果敢坚毅,
可是面对他,她根本是只可恶的缩头乌龟。
“宇文清河,妳心硬如鐵,可有被朕融化一角?”他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在喟叹。
他的语气里的失落让清河的心口一滞,”陛下,对清河来说是有知遇之恩的人。”是很重要、是无法定义的、是禁锢她
的,不论是她的身还是心,现在都不能完整的属于自己。
清河主动抱住了拓拔亟,每当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去诱惑他。 拓拔亟知道她在回避,可是她身
上的馨香还是让他下身开始出现了欲求,这样面对面抱着,清河很明白的感受到他的欲望正勃发,怒吼着想在与她融为一体。
她想着:这样也好啊!
拓拔亟明显迷恋她的身子,她无法回应他的心意,可是把身子交给他是她做得到的。
她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拓拔亟咬牙,他和她共乘本来不具有这种龌的心思的,可是实在是太想入她了!很想狠狠
贯穿她、射满她,只有这样他才有她属于他的真实感受。
得到了拓拔亟的示意后,她掏出了他已然怒勃的男根,用布满薄茧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马眼已经有兴奋的液体星星点点的
漏出,在她的抚弄下又出了一些。
“坐上来。”他的声音很沙哑、低沉,饱含了欲念,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清河发现身体已经一片湿
润,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其余的不说,他们在性事上有着绝佳的契合度。
她双手揽着他的后颈,身子一提、一坐很顺畅地套住他,他的欲望早已经张扬勃发,哪经得起她这样的刺激,紧致的媚肉
层层绞着他,他忍不住低喘了下,这个姿势刚好可以让他没有任何阻拦的尽到最深处,感受到宫口附近比穴内更紧致的包覆。
“嘶—”拓拔亟连连的低喘,快要被这样的包覆绞到缴械了。他忍着冲动,想着待会儿能得到的极乐,他的身子也战栗了
起来,呼吸变得沉重而浓厚。
双腿朝马腹用力一夹,追雪狂奔了起来,随着马身起起伏伏,他的男硕一次一次的抵到了最深处,角度随着两人的身躯在
马背上上下晃动,无死角的充盈她的花壶里每一个角度、刺激每一寸的柔媚。
没有任何的规律,如此的恣肆、粗狂,他的男硕在